“不是,你胡说!”她觉得背后贴着冰凉的瓷砖,身上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再加上面料的摩挲,身体已经很敏感了。
他快速把衣服脱掉,一把将她抱起来,固定在墙上,她的脚已经悬空,他释放出手,用身体来固定她,不让她掉下来。
总得来讲,殷权不是一个会哄女人的男人,他着急得要死也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意思,他觉得自己说出的话都是干巴巴的,没有什么说服力,看她仍旧很生气的样子就知道了。他太想表达自己的心情,但是又没办法表达出来,情急之下,只有用这种办法了。
都说夫妻间床头打架床尾合,究竟是怎么合的,与这就不无关系了。殷权想得比较简单,等她无力在自己怀中喘息的时候,就没有精力跟他闹了,到时候她怎么哄怎么爱,不都好说了?
对于这种做法,程一笙的确是没有一点办法,殷权是个大男人,她又反抗不了,更何况这个男人现在又熟知她身体的敏感点,他偏偏要把她的情趣给挑起来,与他一起攀向高峰。
最后殷权如愿以偿,她只有力气在他怀里喘气,他才将她用皂包住,抱到床上,抱着她,问她:“还气吗?”
“混蛋殷权,你以为这样就能算了?我不会原谅你的!”程一笙语气虽然狠狠的,但是声音却跟蚊子哼哼似的,听起来一点震慑力都没有。
“看来我还是不够努力!”殷权说着,就要往她身上压,她立刻喊道:“哎,你别,我不气了、不气了!”
再来一次,非得要了她的命不可,她对浴室总是又爱又恨,感觉的确不错,可是每次他也格外疯狂,回回都要压断她的腰,等享受完就受罪了,最少得缓上两天。
殷权其实也就是做做样子吓唬她,刚才折腾那么厉害,她肯定受不了。此刻虽然她服软了,他也明白是嘴上服软,其实心里还有气。他让她躺在自己臂弯,低声说:“一笙,我是男人,开始听到你跟我说的话,那是一种本能反应,所以我才会那样做,但是后面理智下来,我会想明白,这不是你的错。就好像如果有个女人要强吻我,你是不是也要生我的气?”
“有女人强吻过你吗?”她反问一句。
“没有,我就是打个比方!”他随口说。
“如果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你怎么会用这种方法比喻,像你这种多金帅气男,肯定有大胆的女人跟你示爱,那种暗示也会有过,只是你不说罢了……”
“我发誓没有行了吧,你不要跑题好不好?”殷权眼看她越说越没边,再不打断,不知要说出什么来。
“哦,你继续!”程一笙听他都要发誓了,这才闭了嘴。
“我……”刚才被她一打断,他不知道说哪了,想了一下才继续说道:“我的意思是说,我只是个正常男人,那样的做法也是正常男人的做法,因为我对你在乎,所以才像疯了一样失去理智。但是我也后悔了,我不该那样对你,我也不该让你伤心,今天这句话,我可以告诉你,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对你放手。哪怕你变心也好或是各种原因,我也不会放开你。这句话,一辈子有效,下辈子也有效,以后的生生世世,都有效!”
“怎么说来说去像是我的错?”她嘟嚷了一句。
其实她是有点感动的,毕竟这样的话,这种诚,男人说出来肯定会起到一定效果,但是她又没有完全感动的失去理智,她知道自己的话有点煞风景,但还是忍不住说了。
他有一种挫败感,对于这位高智商的女人,他真是不能把她想成一般女人。她的思维也比一般女人要理性,可谓是理智与感性于一体的女人。
“那我说的理由,你认同吗?”他只好跟她讲道理。
她点点头,算是过去了。
他这才松口气,但还是忍不住追问:“真的不气了?”
“不气了!”她想了想说道。
冷静下来,他说的理由还是不错,这方面她能想的通。再说了,她现在也同样离不开这个男人。虽然书上总说不要对男人投入百分之百的爱,要多爱自己一些,可是那些都是理论,真的遇上那么一个人,让你百分之百的付出的那样一个人,什么理论都是白搭,不知何时,她已经不能没有他。
这回见她心平气和地答应了,他点点头说:“现在咱们说说今天的事,你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告诉我发生了那样的事?”
“我当时不是已经没事了,要是告诉你,你肯定要冲过去打他。那时候大家不都知道我被薜台欺负了嘛。对你对我的名声都不好。这回方凝的事情你也看到了,她是无辜的,可是真的相信她无辜能有几个人?还有,我当时在想以后怎么办,到底是离开还是继续留在那里,我要为自己寻求一条最有利的路!”
“那你的决定呢?是离开吗?”殷权问。
“这是一个连环计,我先把咱俩的照片让记者登出去,这样大家都会对我身边的男人感兴趣,这本身就是一个话题,是电视台不可能放过的话题,然后我给薜岐渊交了辞职信……”
“你真要离开?”他有点意外,他觉得她是舍不得离开自己奋斗这么多年的地方。
“我当然是不想走了,到了别的台,虽然名气在那儿摆着,但是哪个台都有台柱,我去了怎么也当不了第一。我在这儿当那么多年第二,眼看就要超过夏柳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