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主动给她水喝,她敢喝吗?万一这里面下了药怎么办?
这一天真是让程一笙无福消受,安初语一直在她眼前晃,简直晃得她直眼晕,心里烦躁极了,偏偏这安初语也不知道吃错什么药了,坚持得要命,不管怎么样都是笑吟吟的,还态度极好,连台里的人都对她刮目相看了。程一笙觉得安初语比她会演多了,她要是对安初语冷言冷语,估计同事们都会说她没有人情味儿。
这一天真是痛苦的一天!
到了下班的时候,程一笙又去找了薜岐渊问一遍:“薜台,最后那位选手还没定下来?明天就要录制节目了!”
薜岐渊淡定地说:“嗯,不太好确定,你要做好准备,很有可能明天录制节目前定下!”
“什么?那是不是太晚了?一点准备的时间都没有!”程一笙惊讶地说。
“这就要看你的临场发挥了,说不定还会录制节目的时候定呢,程一笙,你是老主持人,不会这点反应能力都没有吧!”薜岐渊激她。
既然说程一笙是老牌主持人,更不可能上他这个当了,她早过了冲动的时候,此时她考虑的都是节目,怎样能少出意外,把节目做好。她要把节目控制在容易掌握一范围之内。
所以她对薜岐渊说:“薜台,要不您把那几个候选人的资料都给我,我全都准备一下?”
薜岐渊自然不可能给她了,于是他说道:“这个也给不了你,明天再说吧!”他说完,抽身离开了。
留下程一笙愣在原地,有点不明所以,有什么需要保密的呢?
程一笙在回酒店的路上又翻资料,忍不住看着资料出神,殷权察觉到她好像有心事,便揽了她的肩说:“怎么?”
“没事!”程一笙回过神,觉得自己可能有点敏感。
“有心事不妨说说!”殷权一向喜欢掌控她的心理活动,有心事不让他知道,他会没有安全感。
“今天薜台给我的资料少一位选手,很有可能明天录制节目的时候才给我资料,我觉得奇怪,什么样的人让他如此纠结呢?”她没察觉到,自己的眉头已经紧紧地皱在了一起。
殷权问她:“你是觉得这件事有问题?”
程一笙点点头,大大的眼睛中闪过一丝疑惑,说道:“以薜台以前对我做的那些事,我的确怀疑这件事他是不是又做什么手脚呢?不过我真想不明白,这有什么可做手脚的?”
殷权一语说到焦点,“我看既然他那么遮掩,问题就在那名选手上了,这选手很可能是你认识的,他担心事情有变化,所以不能让你提前知道!”
程一笙豁然开朗,说道:“你说得有道理,可是那个人是谁呢?会是谁让薜台这样做?”
殷权觉得这个面太广了,他轻拍了她的肩说:“不要多想了,明天不就知道了?我相信你的能力,可以轻松应付过去!”
程一笙微微叹气,说道:“也不知道这薜台怎样才会消停,今天安初语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围着我转,又是递茶又是搬椅子的,弄得跟个小妹一样,真让人郁闷!”
“那个跟你有点像的女人?”殷权反问。
“嗯,我挺讨厌她,那个人心机太深了,本想敬而远之的,没想到薜台是打定主意让我跟安初语在一起!”程一笙揉揉额。
殷权看她如此头疼,抬手帮她按摩,心疼地说:“好了,你要是休息不好,明天怎么录制节目?要是有突发事件,脑子也不够用!”
程一笙点点头,她是不会为难自己的,反正明天就知道了。
第二天,薜岐渊没有给她资料,程一笙也没有再问,她料定薜岐渊是有问题的!她再次忍了安初语一天,直到晚上录制节目。
殷权也来了,他不太放心,他也想看看薜岐渊是不是真的想对他老婆做什么?
节目录制前十分钟,薜岐渊才让人把程一笙叫到大厅旁边的办公室,程一笙觉得薜岐渊真沉得住气,她明白这位选手不一般,可是她看到资料的时候,还是被吓了一跳。
程珠珠?居然是她那个堂妹!
程珠珠什么时候来参加的选秀?她不知道!程珠珠又什么时候跟薜台扯到一起了?她还不知道!
程一笙拿着资料,冷眼问薜岐渊,“薜台,您迟迟不肯将这份资料给我,因为这个人是我堂妹是不是?”
“你想得太多了!”薜岐渊淡定地说,疏冷的眸清淡地看向她,一副心里没鬼的样子。
“薜台,我要求换下程珠珠,应该还有代替的选手吧!”程一笙眼看节目快要开始了,懒得跟他理论。
“今天没有代替的选手!”薜岐渊静静陈述着事实,墨眸内不温不火,像极了往常那个温润的薜台。
“薜台,您这是针对我!”程一笙下了定论,她咄咄逼人的看着他。
此时的她,在他眼里看来很冷艳,这一刻,他有一种报复的快感,他心情很好地微微笑了,说道:“程一笙,我真不知道你气什么,程珠珠不但是个选手,还是你妹妹,难道你不希望她出名?”
“薜台,你应该看到她的水平了吧,她的水平可以登上这个舞台吗?如果她是这块料,我不但不会拦着她,还会帮她!现在把她硬弄上这个舞台,这是在害她!”程一笙情绪激动!
“程一笙,你真的想多了,没这么严重!”薜岐渊淡淡地说,神态与激动的她截然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