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是谁?要想你的宝贝痊愈,你可得伺候好少爷我!”白斐蓝晃着莫习凛心疼的红酒,笑得很恶劣!
莫习凛无力地长出一口气,瞪向他说:“行,我伺候好您,在这里的花费,签我的单好了!”
“咦?”白斐蓝瞪大眼睛,问他:“你还有钱?这回殷权没把你给搞垮?”
一提起这个莫习凛更气,他以一种威胁性的目光看他说:“伺候少爷您的钱还是有的,进展随时跟我说,我先回去了!”
“慢走,不送!”白斐蓝摆摆手,又挑眉啜了口红酒。
莫习凛出门的时候,听到白斐蓝惬意的声音,“嗯,好酒!”
莫习凛将门狠狠地摔上,真是气死他了,怎么就没有一件顺心的事儿呢?他想报复的是殷权,可不是程一笙。现在偏偏殷权一点事儿都没有,程一笙让他给吓出毛病来了!
由于这次程一笙被劫之事一直瞒着父母,所以第二天,殷权第一件事要做的,就是带着程一笙回娘家,在泰国的时候都是他接的电话,听得出来,老丈人有些不放心,但是基于礼貌,并没有多问。他很感激岳父大人的尊重与体贴,所以她回来了,得赶紧把一笙带回去看看,一个完整无缺的女儿。
还好程一笙被劫之前已经在泰国买了不少的东西,所以这回礼物都是足够的了,虽然她被劫时间不长,但这两三天时间她费神费心的,还是瘦了!她穿上旗袍,显得空荡荡的,她捏了捏松肥下来的腰,有点无奈地站在镜前。
殷权走进门,看到的就是她这副表情,他眸底一暗,走了过来,揽上她的腰说:“今天就是回个娘家,穿休闲风格的如何?”
其实他原本想让她穿泰国买的衣服,不过她下意识地不愿意提起泰国,他就配合她,不去提泰国。
“嗯!”程一笙点头。
殷权主动从柜子里给她挑出一件天蓝色麻布棉袄,是宽松款,下面白色七分棉靴裤,看起来干净又清爽,身子上看不出胖瘦,不过脸能看出来,这是没办法掩盖的,只好去面对岳父、岳母大人苛责的眼神了。
程一笙听话地将衣服穿上,亮色的服装在视觉上会显得胖一些,果真看不太出了,只不过她将头发挽起的时候,殷权看到她那巴掌大的小脸,真是可怜。
他又将她的头发弄下来,说道:“还是散着吧!”
散下来,头发挡在脸侧,似乎显得小脸更小了。
气氛有些沉闷了,程一笙笑笑说:“就这样了,走吧!”她挽着殷权的手臂问他:“你再换一套衣服,要跟我的配对!”
殷权也是这个意思,两人又走回卧室,殷权换上与她配套的男款服装,转过头看到她又往脑袋上扣了个蓝色毛线帽子,只看那双黑溜溜的眼睛大大的,像精灵一样可爱。
这样的她,平白的年轻了好几岁,看得他直眼热,不过考虑到她现在太瘦,又要去岳父家请罪,不敢再折腾她了,所以只好拉着她走出门。
两人上了车后,程一笙才突然说:“泰国的事,就别跟我爸妈说了,免得他们担心!”
“嗯!”殷权低低地应了一声,没有多说话。他很清楚,有时候不知道也是一种福分,现在事情已经过去了,说给他们听,只能让他们后怕。
他的意思原本也是这样的,不过这件事他还是想听她的,如果她想说,他也会态度良好地听岳父岳母教训的。
程佑民夫妻见到女儿回来显然十分开心,一向严肃的程佑民今天脸上也多了些笑容,林郁文更不必说,脸上更加笑开了花。细心的殷权发现了夫妻俩脸上的如释重负,殷权心里不免有些内疚起来,是他没有照顾好一笙。
程一笙别看在车上情绪还有些恹恹的,现在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令殷权有种错觉,她好像又恢复成以前那个无忧无虑,如同女战士一般的程一笙。可是她偶尔间流露出的疲惫,让他看到她的真实状态,他很忧虑,走上前去,一把将她拽到了沙发上,说道:“爸、妈,这回去泰国,可是把一笙累坏了!”
意思就是让她休息休息吧!
程一笙顺着殷权的话说:“可不是,每天晚上回来洗洗就倒床上睡了,连给你们打电话的时间都没有,时间短,行程安排得太急了!”
这算是她主动解除了父母心里的疑虑。
殷权心中说不出的感激,这个女人,总是在为他着想!
果真,单纯的林郁文听后,马上笑着说:“出门在外嘛,当然要抓紧时间多玩多看了,反正我们也没有事,说说,这回有什么见闻啊?”
殷权感受到他攥着的手轻颤了一下,他便抢先替她答道:“泰国有名的景点我们都去了,基本上没落下什么,所以才紧张成这样!”他说罢,转言道:“妈,中午做什么饭?我来给您帮忙吧!”
这是转移话题,不想让程一笙总面对泰国的事情。
林郁文立刻摆手说:“帮什么忙?你们都累了,今天谁也别管,回家来就是休息的啊!”
程一笙笑嘻嘻地说:“妈,还是先看礼物吧,瞧瞧我们给你们带回来什么了?”
“瞧你们俩,时间那么紧,还买东西?”林郁文抿着唇笑。使劲儿绷着心里那点笑,显然这礼物很取悦她。
程佑民难得打趣道:“行了,你高兴就笑出来吧,这么憋着,幸子气!”
林郁文不好意思地拍了一下他,轻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