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跟我分居?”殷权低声问,脸色已经变了。
“分居一星期!”程一笙以决定的语气说。
“那不可能!”殷权的语气更坚定。
“那我走!”程一笙肯定地说。
“你敢!”殷权的眼睛已经瞪了起来。
“当然敢!”程一笙的眼睛也瞪了起来。
殷权一把就抓住程一笙的腰,将她提起来放他腿上,程一笙想起昨晚脸色大变,昨晚到底是晚上而且路上基本没什么车,今天是在闹市区,并且天都没黑,还是下班高峰时期,她要命也不能让他如愿。
“殷权你放我下来!”程一笙的声音带了哭腔。
“还说跟我分居吗?”殷权恶声恶气。
“不说了!”程一笙向来不吃眼前亏,妥协了。
“原谅我了吗?”殷权又问。
“原谅了!”程一笙心里恨透了。
这下殷权把她放下,然后在她额上印了个温柔的吻,说道:“老婆,如果不分居,你想怎么惩罚我都行!”
这算什么?打一棒子给个甜枣?程一笙心想没完,等回家再说。
殷权心里也想着,她肯定还生气,等回家再说。回家了,怎么着不还是他说了算?她是逃不出他的掌心。
两人各怀心思,到了家,一进门程一笙就发狠话,“殷权,这事儿咱俩没完!”
殷权则二话不说,突然动手,一把就将她扛到了肩上。
程一笙挣扎,“混蛋殷权你放开我,你就会使用暴力你还会什么?”
殷权也不理她,大掌毫不客气地在她臀部拍了个响亮的声音,以示惩罚。
程一笙又气又羞。
殷权大步走上三楼,推门而入。以前这个房间是空着的,不知何时,这里多了张水床,殷权走到床前,一甩就将她狠狠地甩进软软的水床中,她陷入其中,挣扎着,那水包容着她,让她不容易爬出来。
“你什么时候买这张床的?”程一笙很少上来,毕竟一个空屋子,什么都没有,她没事儿进来干什么?
床是前不久买的,殷权还没试用,此时派上用场了。殷权秉承的就是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合,哄都哄不好,也只能用这种办法了。
程一笙就这样又被殷权给按住了,不过这一次,殷权没有急于得到她,而是做足了前戏,将程一笙折腾得娇喘连连,就是不给她。最后程一笙痛恨自己,但仍旧忍不住开口要他,这下殷权才满足地占有了她,给她想要的!
心理需要谁都有,更何况现在*愈发高明的殷权总会挑管用的地方引诱她,她能忍住就怪了。最后这场以单方面的吸引变成了两个人的享受。
“混蛋殷权!”程一笙喘着气,不过已是有气无力,显然累的,生气都生不起来了。
“不气了,好不好?”殷权趴在她身上,在她耳边低声诱哄。
“以后不许不遵从我意愿了,这让我有一种耻辱感!”程一笙控诉。
“好,我经你同意!”下回他就在车上磨得她同意。
“那这回就算了,一会儿你去做饭,在床上喂我!”程一笙没力气跟他生气,只能趁机提些要求了。
“没问题,想吃什么?”满足的殷权自然说什么是什么。
“嗯……我最爱吃的那几个菜!”程一笙想了想说。
“好!我抱你下楼!”殷权说着,就要起来。
程一笙将他推开,“这个床还是挺舒服的,我躺会儿。”
殷权听她这样说,想了想,又在她耳边对她说道:“本来我是想把这个房间全都贴上镜子,包括房顶!”
程一笙想到那样的场景,马上脸红的滴血,伸手就拍他,“殷权,原来你是个流氓!”
“男人都是流氓,你现在才知道?晚了!”殷权说着,放肆地笑着离开房间。
程一笙气得狠拍了一下床,结果手被弹了回来。
另一边,简易带着方凝进了餐厅,简易做娱乐这行的,对餐厅以及娱乐场所都是非常了解的,而他去的地儿,也都要求高端。
方凝不动声色地看着这豪华的地方,心里虽然震惊,但脸上还是非常淡定的。
两人坐到一个很大的房间里,豪华的沙发,二十人大的圆桌,桌前只坐了她与简易两人,显得这房间更大。
服务生恭敬地拿来镶着金边的菜单,厚厚的一本,简易将菜单推到她面前,低柔地说:“这里的菜味道不错,尤其是面,看看想吃什么?”
吃个面来这么豪华的地儿干什么?不是有钱没地儿花嘛!方凝心里腹诽着,翻开了菜单。结果这一看,她极力忍着自己不要幸子气,这面啊,都是海鲜面,有鱼翅的、鲍鱼的,一千起价,她头一次见到这么贵的面。
她真想暴吼一声,“你们抢钱的吧!”
但是心仪的男人在身边,她还是努力地忍住了,后面她就没敢看,直接将菜单推到简易面前说:“你既然来过,你觉得哪个菜好,你点吧,我也不了解!”
简易明白她的心理,勾下唇,先点了两碗最贵的面,然后随便要了几个菜,虽然不算太多,但每道菜的名字就让方凝听得心惊肉跳。她在想,这样豪门的生活,她不知道能不能适应得了。
是她太幸子气了,不是她的钱,她竟然觉得心疼。
服务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