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笙见是殷权,好笑地说:“你怎么来了?不是叫你在家呆着的?”
“哼,我不来还看不到这一幕,要不是我在这儿,没准你就让人占了便宜,还笑?”他说着,手下狠狠地在她腰间掐了一把。
“混蛋殷权,你哪只眼睛看我跟他笑呢?”程一笙低呼一声,不满地控诉。
“你都没把人赶走,还想说自己很清白?”殷权的语气重重的,气息也很沉,显然他十分不耐。不完全是吃醋,还有这么长时间无意义的等待,他认为是浪费了他的时间,方凝又不是他什么人。
“赶什么赶?人家话都没说完,难道我就开口赶人?我是不是太自恋了点?”程一笙气呼呼地说。
“怎么?你还想听他表白?”殷权说着,将门打开把她扔了进去,然后自己坐上车,重重地关上门。
“殷权你就不能轻点?你发什么神经?没准人家看上的是方凝呢?你就确定是我?”程一笙从座位上爬起来,坐直了身子。
钟石在前面主动将车子挡板升了起来。
殷权冷笑,“就她?只要长了眼睛的也会选你不选她,别想用这个借口把这事儿给蒙混过去!”
听了他的话,程一笙忍不住笑了,她看向殷权问:“方凝究竟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啊!”
“你不觉得她太麻烦了吗?自己的事情都管不好,总要麻烦别人!”殷权十分不耐地说。
“老公啊,人都是需要朋友的,朋友有难,自然要帮了,我们不能活得太孤独了,你说是不是?”程一笙这话里,已经有哄的意思了。
他却转过头,深深地看她,“你是不是觉得天天和我在一起,烦了?”
“说什么呢?你今天是怎么了?只不过一个小插曲,就把你刺激成这样了?”程一笙抬手想去理他的短发。
哪知他一把就掐住她的腰,将她提起来放在了腿上,然后狠狠地说:“我恨不得把你藏起来,你知道吗?”
她不知道,他忍受不了那么多男人如狼般盯着她的眼神,他多想将她软禁起来,让她的生活里只有他,每天她只能看他一个人,也只有他能够看到她的美。
这种变态的想法,不是一天存在他脑中,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这样做,她是独立的、自由的,他那样做了,无异于亲手将两人的关系斩断。
程一笙不知道殷权这种阴暗的想法,不过她很能够包容他偶尔情绪上的不正常,毕竟他曾经受过那么大的刺激,再说今天她陪了方凝没能陪他,往常这个时候两人可能早就温存起来了。
她抱起他的头,用自己的额头抵着他的额,轻声哄着他说:“好啊,等我怀孕了,只陪你好不好?”
殷权十分享受她的温柔,也只有她才能让他那颗暴躁的心平复下来,他抬起手,捧着她的脸,压了下来,然后含住她的唇,轻轻地吮吸,辗转,他的舌慢慢地描绘着她的唇形,然后缓缓地向她唇里侵入。
缓慢而温柔的吻,没有多少欲,更多的是情,温馨的感觉渐渐充溢在周围,狭小的空间似乎空气都充满了粉色的泡泡。
这个深情的吻结束了,殷权难耐地叫:“一笙、一笙!”这声音是从喉咙里发出的,她似从心底深处挤压而出。
程一笙坐在殷权的腿上,靠在殷权的怀中,两人静静依偎着,享受这美好的时光。
突然,程一笙想起来方凝与简易,问他:“老公,简易是你叫来的?”
殷权重重地哼了一声,“他的女人他不负责,为什么让别人来陪?如果是我的话,绝不让你去找别的女人哭诉!”
“这就是人跟人的区别,所以我选择了你没选择别人啊!”程一笙这话难免有拍马屁的嫌疑,当初是她选择的吗?她有选择的机会吗?殷权就没给她选择的权利,直接就用结婚证把她给拴住了。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殷权对她的赞赏可是受用极了,揽着她的手马上就紧了几分。
“也不知道方凝会不会跟简易分手!”程一笙感慨。
“分什么?简易要想分手就不来了。他不想分手,方凝能分的成?”殷权不屑地说。
“老公,你们男人怎么都这样啊!”程一笙哼着说。
“哪样?”殷权眉目一冷,抬手捏上了她的鼻子,警告道:“我可以由着你闹、由着你折腾,但如果要分手分居什么的,那可是底线问题,提都别提,杀了你我也不会同意!”
程一笙忍不纂身发颤,声音稍抖地说:“为什么是杀了我不是杀了你自己?”
“怎么?你还真有那种想法?”殷权冷冷地瞥她。
“没有没有,我就是问问嘛!”程一笙觉得,殷权跟简易还真是一类人,不过殷权的因为爱她所以会忍让,可简易明显不会。程一笙更加担心方凝,如果不幸福还甩不开,那真是痛苦极了。
“不提他们,他们的事情,咱们少管!”殷权觉得本来气氛好极了,两人之间多么的和谐?可就是因为提起了方凝这气氛才冷下来,别人的事情影响了自己的感觉,值得吗?
这男人……
程一笙无语了!
她没打算跟他一般见识,不过殷权可不这么想,到了家程一笙不免又遭受狼击,让殷权的大掌给按在床上狠狠地要了一翻,折腾的她尖叫连连,越是求饶他越要得狠。
此刻方凝也到家了,简易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