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少宇牛逼吹的叮当响,嘴里的唾沫星子都喷了出来,要不是高文丽提前和他保持距离,恐怕就被这唾沫星子脏了衣服。
只是,不等张少宇把话说完,门口就走进来了一个他绝对不想见到的人——林昆。
林昆轻轻的拍着手掌,脸上的表情带着嘲弄,不是每个富二代或者官二代都让人讨厌,只是这个社会上太多张少宇这种人,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香喷喷的粥。
张少宇剩下的话卡在了喉咙里,他似乎不敢相信门口走进来的就是林昆,脸上的表情僵住,眉头皱的老深,“这……”
高百丽和辉哥这时也都走了进来,看到高百丽,张少宇的目光直接掠过,,张少宇彻底惊呆了。
“辉哥,你,你怎么会……你不是……”
张少宇有些语无伦次了,辉哥刚才在电话里说的都是真的,可他傻缺的居然没信。
辉哥尴尬的笑道“张少,这个买卖我做不了。”
张少宇回过神看向林昆,心里已然是害怕至极,可嘴上仍强硬的道“你想怎么样?我告诉你,我家里头有矿,我牛逼,你要是敢动我,我有一百种方法……”
林昆已经懒得动手了,淡淡的笑着打断,“你还有多少本事,都使出来我看看吧,你家里不是有矿么,不是够牛逼么,今天晚上十二点之前,我等你,可要是过了十二点,你就只能成为一个废人了。”
“你,你什么意思?”张少宇语气有些发虚。
“很简单,我不管你通过什么方法,找来什么人,只要能压的住我的,我林昆认栽了,可要是你压不住我,正好沈城的太极陵里缺一个看门的公公,我觉得你挺合适的,模样虽然丑了点,但不至于吓到鬼。”
林昆随手拉了一条凳子坐下,笑容平静,可这平静的背后,却是给人强大的压力。
张少宇咽了口口水,这是被吓的,他看向辉哥,辉哥摊了摊手表示自己无能为力,他又向门口的徐秋看去,这位身材健壮的体育特长生欺软怕硬没问题,真的遇到林昆这种气场强大的大佬,顿时就使出了江湖中人惯用的尿遁,道“张,张少,我突然有点尿急,先去上个厕所……”
不用说,这人肯定是一去不复返了,张少宇伸手拿起了手机,咬了咬牙看着林昆说“小子,你真打算跟我死磕?”
林昆笑着说“机会我已经给过你了,可你还是要缠着高文丽,而且现在事情已经很清楚了,即便是我不跟你死磕,你也是想跟我死磕的,我是乡下长大的,我们村里以前有条恶狗,总是咬人,后来被我们村里的一个人直接打死了,在狗张嘴咬人之前,一定要先把它打死。”
张少宇咬着牙说“好,那你别怪我了,我会让你死的连骨头渣都没有的!”
张少宇手中的电话拨了出去,是打给了他老子,事情闹的这么大,他是真的害怕了,辉哥都搞不定的人,他只能让自己的父亲来搞定了。
张少宇的父亲,在他们省里头是一个知名的煤老板,手上有好几个矿,身家资产百亿级别的,接到儿子电话的时候,这位张大老板,正在新勾搭上的一个小妞的身上尽情的撒野,可他体力不行,几个来回就已经是大汗淋漓,刚要把身体里的最后一股邪火给喷发出来,被儿子的一个电话给打断了。
张老板只有张少宇这么一个儿子,早年的时候他穷,能娶个媳妇就不错了,等他有了钱以后,本来想再多生两个孩子,结果去医院检查,他的小蝌蚪没活力了。
“喂,儿子,怎么啦?”电话里,父亲的声音传来,张少宇一听到老爹的声音,顿时忍不住的就要掉眼泪,今个这是太委屈了,自己从小到大何时受过这种委屈。
“爸,我被人欺负了,这人还挺厉害的,我没办法了,你快点给我于叔打个电话吧。”
张少宇口中的于叔,是黑河省的一个道上大佬,手底下据说养了百十号的‘员工’,可绝对不是辉哥之流能比的。
“跟爸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张老板道。
“爸,我被打了,打的很惨,他还要废了我去沈城的太极陵守墓,爸……”
“要废了我儿子?d,这是要反天了么,我现在就给你于叔打电话,你别害怕,爸马上就坐飞机过去,我倒要看看是什么小子这么牛逼,我要让他知道知道,得罪了我张大富儿子的下场!”
挂了电话,张少宇的信息大增,就连看向林昆的目光,都能擦出火花儿来了。
他口中的于叔,林昆没听说过,林昆对黑河省道上的大佬们,还不是每个都熟悉。
站在一旁的辉哥,脸上的表情却是异常的凝重,他心中对张少宇已经开始钦佩了,同时对林昆暗暗的幸灾乐祸,那于叔全名叫于中国,小时候是个孤儿,爹妈生了他但不养他,十几岁就到外面混,今年五十多岁,手底下有不少的场子。
他还有个儿子于晓军,是在城管大队里工作,这爷俩几乎都是一副德行,在道上的于忠国喜欢坑压老百姓,于晓军在城管大队里,也经常的戏弄欺负小商贩。
在黑河省的道上,可以说这两个人的名声都不怎么样,一条是老疯狗,一条是小疯狗。
林昆面色不改,高百丽刚来黑河省,对所谓的于姓的大佬不清楚,高文丽更不知道。
林昆也不打电话给任何人,只是让高百丽和高文丽出去等着,他是担心待会儿真要是在屋里动起手来,场面太过血腥,会给他们姐妹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