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通阿木对江诗婷的三人,还算是信任的,对于东三省的发展计划,他也没有任何隐瞒,希望江诗婷三人前往东三省,辅佐已经提前过去的矮兽,江诗婷三人没有开口,但脸上的表情都不怎么愿意,矮兽的为人刁钻狡猾,向来都是以背后里捅人刀子闻名,江诗婷三人很难想象真要去了东三省做他的手下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骆贯和邵冲没说话,江诗婷放下了杯子开口,“阮通二哥,我们三人和矮兽的脾气不对付,这样放在一起做事情,会严重耽误办事效率,希望二哥能够三思,也替我们考虑一下。”
阮通阿木哈哈一笑,“矮兽的为人,确实有一些小毛病,功利心又强了些,既然诗婷开口了,那我就再考虑一下……
这样吧,你们三人也去中港市,不过不受矮兽的制约,你们各立山头,你们三人里属于老骆的年纪最大,办事最沉稳,所以就由老骆主要负责,诗婷与邵冲好好辅佐。”
话音稍稍一顿,阮通阿木有意打量江诗婷、邵冲脸上的表情变化,江诗婷反应机敏,马上蹙起眉头表示不愿意,而邵冲则是反应慢了一些,还一副疑惑的模样看着江诗婷。
一顿饭吃的还算融洽,江诗婷、骆贯、邵冲离开之后,已经是下午两点多种了,三人都喝了一点酒,各自打了一辆车离开,三人在一起的时候话也不是很多,至少表面上看起来生分。
等三人离开之后,瘦龙和铁塔凑到了阮通阿木的身边,阮通阿木眯着眼睛笑眯眯地说“你们两个觉得这三人有没有问题?”
瘦龙道“好像关系走的挺近。”
铁塔道“而且好像在刻意掩饰,似乎不想被我们看出来。”
阮通阿木手里夹着根雪茄,幽幽地道“华夏的古辞典故有很多,其中有一句叫三人谋虎,意思是三个人凑在一起,不管多么凶的老虎,三个人最终都能想出办法杀掉。”
瘦龙和铁塔脸色大变,“这三人有这胆子?就算江诗婷那小娘们有反骨,可她不考虑老家寨子里的乡亲?而那邵冲和骆贯的家人,可都是在我们缅甸的总部,骆贯又是跟了大哥这么多年,别人有外心,他不应该有外心。”
阮通阿木冷笑了一声,“三人谋虎啊,就怕这三人把我和大哥当成是那只老虎了,可他们凭什么谋我么呢?”
……
林昆在皇爵酒吧里喝酒,秦天说昨天刚进的一批酒,正宗得很,要是再晚点来的话,兑完了之后可就没这味道了。
林昆喜欢酒,过去只是喜欢漠北最烈的酒,喝一口下去如同吞了一把炙热的刀子,可现在渐渐的洋酒也能喝一点了,而且不同的洋酒,不同酒庄里的酒味道很独特,本以为红酒就是那种馊了吧唧的味道,可细细品尝之后,发现其中隐藏着一股萦绕在舌尖上的酒香。
红酒自然不能像是白酒那么牛饮,否则真就应了那四个字——暴殄天物。
林昆把他和阮通阿木见面的事情说了,秦天表现得很紧张,林昆看着秦天的模样,能够体会他矛盾的心情,同时心中也是唏嘘感叹,过去那么铁铮铮的一个汉子,现如今却因为亲情的羁绊,而是去了往日的锐气。
哗啦啦……
杯子里的酒再满上,林昆推到了秦天的面前,“干一杯。”
秦天端起了杯子,和林昆又斟满的杯子砰了一下,不等林昆先喝,秦天一脸认真地说“昆子,谢谢你,太多感谢的话我也不说了,但都在酒里了,我先干为敬!”
“等等……”
林昆笑着拦住了秦天,“天哥,这是洋酒,又不是咱们的老白干,你喝得太猛很容易醉的,咱们都不是外人,你不必和我这么客气,等嫂子和侄女回来以后,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秦天还是将杯子里的酒喝了一大口,道“我现在已经没了当年的气魄了,只想带着老婆孩子过上安稳的日子,以后我打算离开燕京,找一个安静的地方住下来,我和你嫂子可以开个夫妻店,我也可以找个地方打工,反正就是日子怎么普通怎么过,等以后孩子上学长大,再到她嫁人生子,我和你嫂子就可以安享晚年了。”
林昆笑着说“恬静悠闲的生活,总是很多人所渴望的,我本想留下你和我一起打江山,但生活不只是腥风血雨与江湖利益,有了老婆孩子以后,才会明白平凡的可贵,我也想像天哥你一样,找个地方无忧无虑的活着,哪怕每天为茶米油盐所劳累,也能苦中作乐……可惜啊,我现在的身份位置,不容许我从这里逃离。”
秦天哈哈一笑,“你小子就幸福吧,至少静瑶和澄澄住在中南海里,就没人碰的了他们,你也可以放开手脚做。”
林昆晃着杯子里的酒,脸上一抹苦涩的笑,抬起头看着秦天道“话是这么说,可能做到今天这个程度,单凭一己之力肯定不行,我身边的弟兄多,又不能都住进中南海里,就算我愿意,我们家的老爷子愿意,我们家的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的也愿意,可中南海里的其他人不愿意啊,都是上层的精英人士,谁会希望身边突然多了一群江湖人士,说不定哪天就动起了刀枪。
朋友多了自然是好事,可顾虑也就多了,以诚相待是真情,可如果连自己兄弟的安危都不在乎,那得多qín_shòu啊。”
秦天哈哈一笑,目光赞赏地看着林昆,“我知道了,我终于知道你小子身边为何那么多兄弟了,过了命的交情,哪怕不是血缘至亲,也不会比血缘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