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豫晋扭头看了看二姐,见二姐的表情有些肃然,于是他问二姐:“怎么了,二姐?看着你的表情,好像出去一趟知道了新闻大事似的!”
二姐有些不自然地一笑,道了声:“也没什么。只是听那个跳进咱家的人出事了!”
“是啊,大姐都已经过了,好像是出零血!”
何豫晋不以为然。
二姐愣了愣,扭头看了一眼何豫晋道:“我刚才在街上还听他快不行了!”
“谁啊?”
何豫晋的话刚出口,便想起了是谁,连忙又问了一遍:“你二赖子快不行了?什么情况?”
二姐支支吾吾,道了声:“听是撞到了要命的地方,撞坏了。”
“难道那个来咱们这里的人就是他?”
何豫晋故意做出一副不敢相信的姿态。
此时的二姐也不话,只是犹豫了一下,叹了口气:“是不是他不敢确定。但是有一点可以知道,他这次是真的不行了!”
何豫晋看着二姐木然中带零伤感的表情,道了声:“这样吧,二姐,你也不要太过于着急。我去打探一下事情的具体情况,然后回来给你一下!”
不等二姐回应,何豫晋已经动身了。
因为都是一个村的,所以二赖子距离大姐家并不远,何豫晋没走远大功夫便到霖方。
隔着二赖子的矮墙,何豫晋果然看到了他们家堂屋门口挤了不少人。
何豫晋简单看了看,眉头很快皱到了一起。
“这不应该啊!这子一向不是挺命硬啊!这怎么——奶奶的,我二姐这命可真是——”
何豫晋越看,越想,心里越乱。
稍后,他转身快步地朝大姐家里走。
人还没到家,他便看到了二姐在哭,大姐在安慰。
她们看到了何豫晋回来,大姐连忙问何豫晋情况怎么样。
何豫晋叹了口气,了句:“我看人可能已经凉了!我去的时候,他们家里已经有不少人了!”
听了何豫晋的这句话,二姐的哭声变得更响亮。
“这个事——大姐,你看我们要不要去一趟!”
何豫晋终于熬不住二姐的哭泣,他连忙问大姐。
大姐叹了口气:“按这人都已经没气了,我们应该去一趟,可是你二姐与他的关系——又害怕大家闲话!要不先缓一缓吧!”
何豫晋听了大姐的话,不再吭声,只是静静地守着自己的二姐。
眼看着二姐的眼睛哭的红肿,他方才伸出手拍了拍二姐的肩膀,安慰了一句:“二姐,你也不要太过于难过了,这可能就是命!”
经他这么一,二姐哭的更厉害了。
大姐连忙带了些责备的语气对何豫晋道了声:“你可真是的,明明知道你二姐现在正难过着,又什么命不命的,你啊,赶紧走一边去。”
听了大姐的埋怨之词,何豫晋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并快速地扯到了一边,眼看着二姐掉眼泪,他也不敢再什么。
不多时,大姐抬头对何豫晋道:“三伢子,我觉得你还是去看看吧,毕竟他也是我们的邻居!”
何豫晋一听,连忙点头,并快速抽身要离开。
这时,二姐叫住了他,道:“三伢子,你稍等会儿,我,我有点东西需要你带过去!”
着,她快步走进了屋里,待她再出来的时候,却见她手里拿着一个绣花枕头,看上去挺精致的一个物件。
何豫晋拿在手里,掂量着看了看,道了声:“二姐,你这是要干嘛?”
二姐带着哭腔道了声:“本来,这个东西是我打算在出嫁的时候用。可是现在——你拿去吧,给他垫在棺材里,也好让他走好这一程!”
着,二姐的眼睛很快又红了起来。
何豫晋看看她,无奈地叹了口气,摇摇头。
经过大姐身边的时候,他看了一眼大姐。
大姐什么也不,只是摆摆手,示意何豫晋照办就是。
何豫晋也不再多什么,只是快步离开了家。
到了二赖子的家门口,他犹豫了一下,眼看着里面并不多的邻居,他又待了会儿,然后还是鼓足了勇气走了进去。
几个邻居扭头看到了何豫晋,自觉地给他让出了一条路。
何豫晋慢慢地走了过去。
眼看着躺在木板上的二赖子,确定了他真的已经没了气力,何豫晋的眼泪顿时在眼眶里打转,一种不出来的酸涩感在心里乱窜。
何豫晋什么也不,只是静静地站在二赖子的身边,将自己手里的那个绣花枕放在了他的头边。
“什么叫没良心!你这个样子应该就是,你你为什么会这么早就离开呢?你走了,我二姐可怎么办?”
何豫晋声音极低地道了声,然后长长出了口气。
当然,他在这话的时候声音很低,毕竟他需要维护自己二姐的名誉。
一番折腾,何豫晋抬起头看了看自己的乡邻。
此时,他听到了有人这样:“这个孩子可是一个好人啊!”
“大学生还是会办事!”
“上学好啊!”
何豫晋把这些话都听在了耳朵里。
稍后,何豫晋什么话也不,挤开了人群,又离开了二赖子的家。
不多时,他便回到了大姐家。
看到了何豫晋,大姐连忙问他情况怎么样?
何豫晋将情况对大姐简单了一下。
大姐叹了口气:“你看看你二姐这命吧,可真是一点都不好!这以后我估计你二姐又要好长时间过不去这个劲儿!”
听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