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和这孩子相认,跟了她,他不会有什么好的生活,唐瑟瑟将他带得很好,也一定能够给他一个锦绣未来。
“唐妈妈。”唐缘摇头解释道。
曼婷痛苦地闭上眼,感觉有些不能呼吸,松开唐缘分手,蹲下来,嘱咐道:“你还,不要到处乱跑,更不要得罪人,那个人对你妈妈有敌意,你也要离他远一些。”
“那你为什么不离他远一点。”
“因为……因为我有自己的事要做。”曼婷若有所思地道。
这一次回来,她比之前还要身不由己。
另一边,慕水清窝在家中,想着晁希的事情,拨通羚话。
“你在哪,我想见见你。”
“好。”
挂完电话,慕水清收拾完自己,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深吸一口气。
一个时后,慕水清出现在清河咖啡厅内,晁希已经坐了下来,正在朝她这里张望着。
看到这个场景,慕水清仿佛看到了他们第一次相遇的场景。
那个时候,多好。
“你回去吧,别再来清河了,也别在我爷爷面前转悠,这样对你没有好处。”慕水清严肃地提醒着。
如果晁希消失在爷爷身边,在爷爷淡忘他们之间的往来时,她会想办法劝爷爷去投资晁氏集团,且不会怀疑他们之间的关系。
如果她光明正大的帮助晁希,必会引起爷爷的怀疑,他们之前的事情若是被爷爷知道了,定会为难晁希,更不会给晁希的公司一条后路了。
晁希沉默了一会儿,坚定地道:“我不会走。”
“我们之间……”慕水清想出决然的话赶走晁希。
晁希猜出慕水清要的话,抢先道:“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我来清河并不是要找回过往的感情。”
他为了一个新的开始,一个没有误会的开始。
慕水清听了晁希的话,有些失落,“我懂了,看来今没有见面的必要了。”
唐瑟瑟见唐缘睡了,便有下楼,往经学的房间走去。
“你来干什么?”经学看着唐瑟瑟,不悦地问道。
唐瑟瑟看了一眼那个房间,问道:“来这儿是不是觉得物是人非,有很多感慨。”
“我和这儿一点关系都没有,要关系,那就是你将我困在这里,你到底想怎么样?”经学情绪有些激动。
唐瑟瑟听了经学的话,平静地问道:“其实……你是爱易疏的母亲的,对不对?”
“怎么?你知道了些什么?”经学声音有些颤抖。
“易疏告诉过我一些关于你们之间的事情。”唐瑟瑟回道。
可她也想听听经学心中的真实想法。
经学沉默了一会儿,脸上显露一些疲惫,“那些东西也是你寄过来的吧。”
“嗯。”唐瑟瑟点头回应道。
“既然你都知道《清河之上》是我抄袭的作品,你想怎么做便怎么做,不必在这与我浪费口舌了。”经学转身,不打算再理会唐瑟瑟。
“你爱她吗……”唐瑟瑟坚持问道。
“不爱,她那种女人,我怎么会爱她,不过是看中她那点儿才华,才会让收留她,她就是个疯女人,她也不爱我。”经学受了唐瑟瑟的提醒,脑子里想起叶霜凌的脸,声音已经能让人感受到其中的痛苦了。
唐瑟瑟从口袋里拿出那个破旧的钱包,“既然不爱,为什么要珍藏她的东西。”
经学听到唐瑟瑟的话,猛然转身,看到唐瑟瑟手上的东西,夺了回来,否认道:“我在意的是这个钱包,而不是上面是哪个女人。”
完,经学扯下钱包上秀上的人物,扔进垃圾桶里,将门关上。
唐瑟瑟听到重重的关门声,更觉得经学在逃避着什么。
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现在看来,痛苦的不只有易疏母亲一个人,经学也曾痛苦着。
对了,还有那个东西。
唐瑟瑟想到什么,回到屋子里,将那本笔记本带上,四处找寻易疏的身影。
时间过去许久,已是傍晚,付清正准备下班,路经魏追光的办公室,不由地多看了一眼那张脸,突然发觉到有些不对劲,赶紧走了进去。
“你怎么了?”付清扶着魏追光,紧张地问道。
魏追光手抚着胃,声音变得很虚,“没事儿,刚刚吃了药。”
“不行!你这样子不是吃药能解决的了。”付清看着魏追光满头虚汗、身体发软的样子,赶紧扶着魏追光,送魏追光去了医院。
折腾了许久,魏追光安安静静地躺在付清的面前。
她看着魏追光棱角分明的脸,不由自主地抚摸了魏追光的唇,又将手收回来,静静地看着魏追光,不知不觉闭上了眼。
魏追光醒来,看到守在床边的付清,手伸过去,轻轻地抚摸着付清的脸,生怕惊醒了付清。
付清并未入睡,感受到那双温柔的后,竟有些紧张,也害怕睁眼后,两人四目相对的尴尬,所以一直闭着眼,心跳加快。
他……不是不喜欢她吗……
既然不喜欢为什么又要……
不能醒,醒了以后她该怎么办。
是该问出心里的疑问,还是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她怂了,所以不敢再问。
但假装也不是她的风格。
“啊嚏~”付清没忍住打了一个喷嚏,两人不得已四目相对,魏追光的手还停留在她的脸上。
气氛紧张到极点,也异常安静。
付清心里想了很多打破尴尬的话,却又多犹犹豫豫地收了回去,不停地在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