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完,宁海见叶凌霜之前有些抗拒,走到门口又转了回来,摸了摸下巴,笑眯眯地看着叶凌霜。
“怎么了?想出去?就没有什么想知道的……我们可以再聊聊。”
宁海坐下来,笑着道。
叶凌霜深吸一口气,挤出一丝笑容,往前走了几步,“刚刚您和谁通电话呢,好像是个很好的资源……”
“你感兴趣?”宁海挑眉,从凳子上站起来,走到叶凌霜身边,上下打量了叶凌霜一眼,径直往前,将门反锁了起来。
叶凌霜听到反锁的声音,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她真是疯了,自己往枪口上撞……
叶凌霜想到易经学,鼓起勇气,抬头道:“能不能将那个号码推给我,我想试试……”
宁海听了叶凌霜的话,面上的笑愈发猥琐,快步走到叶凌霜面前,手触碰到叶凌霜的腰。
叶凌霜赶紧弹开,与宁海保持着距离。
宁海指了指叶凌霜,一副什么都懂得笑了笑,走到桌边,写了一串数字,回到叶凌霜的面前,将写好的号码放到叶凌霜的手中,手伸向叶凌霜的脖子。
叶凌霜握紧号码,猛然推开宁海,往门口走去,“那个宁总……我还有事……改日再学吧……”
她得想办法逃出去。
宁海见叶凌霜要走,眉头紧皱,按住叶凌霜的手,不悦地道:“怎么?以为号码弄到手就可以有机会了?这个机会确实诱人,剧组很负责,若是剧本好,一举成名不是什么问题,可只要我一句话,他看都不会看你的剧本。”
完,宁海抬起叶凌霜的下巴,“只有跟着我,你才会有机会。”
“不用了!”
叶凌霜甩开宁海的手,拒绝道。
她只要号码,不需要宁海的话。
宁海被叶凌霜的反应激怒,愤怒地道:“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主动进我的办公室,即使我对你做了什么,大家都只会认为你是为了上位讹诈我。”
宁海按住叶凌霜的脖子,油腻的脸直逼着叶凌霜,手已经顺着叶凌霜的脖子往下。
叶凌霜慌乱之下,一脚踢过去,正中命门,宁海疼得赶紧松了手。
见宁海无暇顾及自己,叶凌霜便赶紧按住门把,旋转,刚刚到外面的一丝光亮,又被涌上来的宁海一把扣住,发出沉重的响声。
叶凌霜被宁海掐住脖子,眼前的人像疯了一样,满眼殷红,准备强吻她。
叶凌霜用尽了力气都推不开宁海,仍旧没有放弃,只是那张脸距离她的脸只有半分,她紧张到极点。
完了完了……
她真是闯了大祸了。
嘭!
一声巨响,叶凌霜感到身后一个力量将她推出去,被一只手拉住,靠在一个温暖的胸膛里。
叶凌霜向后看去,看到易经学的身影,鼻头酸酸的,所有的委屈都迸发在脸上,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幸好他来了。
易经学一拳吹过去,将宁海捶倒在地,眼神冷的吓人,然后搂着怀里的人,转身就走。
“你现在有了,你的枪手营生还有她的工作全没了!”
宁海摸着被打的红肿的脸,指着易经学和叶凌霜的背影,气急败坏地威胁着。
易经学脱掉外套,披在叶凌霜的身上,回头看了一眼,不屑地道:“不需要。”
完,便拉着叶凌霜离开了公司。
两人一言不发地走在路上。
叶凌霜浑身颤抖着,往易经学怀里靠着。
“没事了。”
易经学安抚着。
叶凌霜点点头,眼泪止不住地流,那双手在她的眼角擦拭着,温暖极了。
她努力让自己平复下来,将手里的纸条给易经学递了过去。
“这是什么?”
易经学看到一串号码,不解地问道。
“这是我今听到有人向宁海打探你的消息,这是他的号码。”叶凌霜解释道。
易经学看着号码,拍了拍叶凌霜的脑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笨死了……你大可以告诉我,我可以一家一家地问,何必搭上自己,你知不知道,我刚刚没赶来,你……”
他话的声音很大,惊得怀里的人想起了刚刚那不好的一幕,赶紧将叶凌霜搂在怀里,“没有这个假设。”
他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叶凌霜,她可以一直这么笨下去。
听了易经学的话,叶凌霜又感动又害怕,在易经学怀里哭了许久,将心底所有的压力释放出来。
有刚刚的、也有过去的。
她很久都没有这么放肆地哭过了。
不知哭了多久,叶凌霜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情绪过激,冷静下来,从叶凌霜的怀里出来,擦了擦眼泪道:“你投了不下于五十家,一家一家找得找到什么时候……”
她当时脑子一热便有了假意驱从的想法,也从未想到宁海竟然准备用强的。
她哪知道还有如赐俗之人。
以后确实不能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笨……回家……”
易经学心里感动,但脸上故作无耐,拉着叶凌霜一起往前走着,不面对叶凌霜的时候,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微笑。
是为了他。
为了他所以不顾那些可怕的后果吗……
半月后……
“你怎么又来了?”
豪华高大的楼内走出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看到眼前熟悉的女人,皱着眉,满脸不耐烦。
这个女人已经来了半个月了,日日都来,怎么拒绝都拒绝不了。
叶凌霜将剧本递过去,“您之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