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云明微笑依然,轻轻抽出长剑,左手食指、中指一弹剑锋:“小心了。”
话音未落,长剑划出一道圆弧,直刺向正在同朱棣的随从于谅撕斗在一处的老二。那老二本全力和于谅拆招换式,哪里想到横的出了这么一剑,用刀向外封时,殷云明的长剑却绕过他的刀刺向他左腿。老二只觉腿上一阵刺痛,向后疾退,长剑又直点他他面门,老二已无暇还手、当时愣住,可长剑却又如白虹一般转向和另一名随从周铎争斗的老三。那老三方才听老二惊叫心中已乱,这剑刺到竟也令他大惊,本能的向旁一闪,剑尖划破其右肩留下一道血痕。
只听殷云明一声长啸,剑尖在空中一闪又刺向黑暗中的黄带人。
黄带人大惊,但他也绝非泛泛之辈,忙将身一侧、黑披风却飞起,被剑尖撕去大半,这人顾不得许多,伸手去抽腰刀,可刀尚未抽出,剑光一闪到了面前,再躲已来不及,眼见得那剑尖已指向自己咽喉。
顷刻间,击退两人、制住一人,而殷云明竟依然心平气和:“郑兄,不好意思,殷某占先了。”
“你这算什么?!”郑天行大怒。
殷云明扫了一眼地上的朱棣:“郑兄离我们四爷太近了,殷某不得不防。”
“好,从现在开始,我不再杀朱棣,你放了我们大人,只你我二人斗上一场,你敢不敢?!”
“好啊,那就请郑兄离四爷远点儿吧。”
郑天行又看了看黄带人:“郑某知道你殷云明一向言而有信,我退后、你可要放了我们大人!”
“承蒙看的起,殷某绝不赖帐。”
恨恨的看了朱棣和柴靖南一眼,郑天行转身跨到院中央。殷云明对于谅、周铎说了声“保护千岁”,边歉意的向黄带人一笑、身子已到了院中。
此时月已西坠,郑天行抢了左边上位,再次将刀一压:“过来吧,别再耍什么花招了!”
“我也没那么多花招,”殷云明笑道,“郑兄,现在你我只因个人私下一战,可否仍向前次华山比武那样点到为止?”
郑天行大怒:“姓殷的,别上次侥幸胜了一招半式就提个没完,这回我决不会输给你!”
不但没劝了他、反让他更气,殷云明知道多说无益、苦笑道:“那好,郑兄请进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