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看时辰,阁主定然饿了,先将膳食准备好。”采莲在一旁看向秋意,低声说道。
“好。”秋意点头,看着采莲,“如今太子妃越发的懒怠了,就怕这事情会接二连三地发生。”
“那又如何,反正,这快两年的日子,我们经历的惊险还少?”凤秀在一旁挑眉,“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害怕他们不成?”
“你啊。”采莲上前,捏着凤秀的鼻子,“你将东阳殿再好好检查一番,这海棠竟然被沾染了毒药,你都没有查出来。”
凤秀听到这里,也不免有些郁闷,想着自己乃是制毒高手,怎得会三番四次的失手呢?看来还是学艺不精。
“嗯,我这便去重新逐一地检查一番。”凤秀听罢,连忙抬步,向前走去。
凤锦看着凤秀的模样,浅笑道,“你瞧瞧,她这时上心了。”
叶锦素醒来时,亦是夜深,缓缓抬眸,便看到上官綦正在伏案处理政务,她悠悠起身,径自披了一件披风,上前,来到他的身旁,“饿了吗?”
“身子好些了吗?”上官綦放下手中的朱笔,抬眸,浅笑吟吟地看向叶锦素,眸光中溢满了温柔。
叶锦素伸手,手指按在他的两鬓,“我好些了,你可不能累着了。”
上官綦径自靠在椅背上,微微闭上双眼,感受着两鬓间传来的力道,精神舒缓了许多。
殿外的秋意自然听到了动静,低声询问道,“太子妃,是否布菜?”
“嗯。”叶锦素点头。
不一会,便听到秋意回话,“太子妃,饭菜已经备好。”
“好。”叶锦素温声应道,随即,便将手指在他的两鬓离开,浅笑道,“我们去用膳吧。”
“好。”上官綦点头应道,随即,便牵着叶锦素的手,向殿外走去。
“袭月公主寻到了吗?”叶锦素盛了一碗汤,放于上官綦面前。
上官綦亦是盛了汤放在她的面前,而且,相视而笑。
“寻到了。”上官綦淡淡道,“娘子,太子府还有一月便能修缮完工,到时候,我们便搬出皇宫。”
“不是还有两月吗?”叶锦素抬眸,看向上官綦问道。
“我提前了。”上官綦看向叶锦素,“这宫中本就不安全,我不放心。”
“好。”叶锦素点头,想着太子府在宫外,比如今的皇宫要强得多,她这两日震慑了后宫,日后,她们想要对她有所作为的话,定然是要掂量一番的,不过,在宫中,难免给有心之人有机可趁的机会,而她如今身怀有孕,亦是不想费太多的经历在这些事情上。
“不过,娘子这两日所为,也让朝堂之上发生了一些变化,如此也是值得的。”上官綦看向叶锦素,“如今,众臣都在观望,不过,就要看上官敬要如何做了。”
“嗯,我给了他那么好的勤政爱民,收拢民心的机会,他焉能不用?”叶锦素抬眸,看向上官綦,“夫君,你说他借机将他怀疑之人尽数铲除,岂不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呵呵,那就要看他怀疑的是何人了,不过,牵一发而动全身,他如今若是真要动,那便是动了大乐的根基,不过,他也可以借此机会,震慑一下朝纲。”上官綦笑吟吟地看向叶锦素,“娘子,如今,上官敬不过是想要用此事,来试探你我罢了。”
“嗯,既然他要试探,那我便将计就计,让他做到心中有数才是。”叶锦素与上官綦用罢晚膳,便径自出了寝宫,在院中漫步。
翌日早朝,金銮殿上寂静无声,端亲王负荆请罪,跪与大殿中央,而皇城外,端亲王妃带着一众家眷跪与城门处,等待着发落。
京城的百姓虽然不知宫内到底发生了何事,若是从前,他们定然会知晓,但是,如今,经过叶锦素一次血腥的肃清之后,这些时日,各宫都处于人人自危,谁又敢将消息放出去,岂不是自寻死路,故而,如今的百姓也不知晓为何堂堂王妃竟然一身素装,带着众人跪在此处,而那些百姓亦是不敢上前围观,也只是远远地观望着。
“皇上,臣教女无方,犯下大错,臣请皇上重罚。”端亲王沉声回禀道。
上官敬面露冷厉,盯着台下的端亲王,对于端亲王,上官敬本就有铲除之心,只因端亲王与惠郡王交好,而且,此事与那长公主有着直接关系,更何况,如今除掉了端亲王,亦是理所当然之事。
上官敬不露神色,身侧的百官更是胆战心惊,若是,皇上严惩了端亲王,那么,他们这些岂不是也要严惩,想到这处,皆垂首,大气不敢出。
上官綦立于一侧,看着朝堂之下的端亲王,他很清楚,上官敬必定会拿端亲王开刀,如今,又是一个好机会,他怎能不好好利用。
果不其然,上官敬冷声道,“废慧妃,端亲王教女无方,贿赂后宫,逐端亲王府一族与北丘,永不回京。”
“臣谢皇上。”端亲王心中喜忧参半,这北丘乃是北寒之地,流放边境,虽不至于死,但是,却也离死不远。
“朕手中有一份清单,皆是这些年来众位爱卿私受宫中的贿赂,众位爱卿可是要朕如何处置?”上官敬抬眸,一一扫过众人的神色。
百官心下一沉,噤声不语,现在,只求皇上能够网开一面,但是,想着端亲王都被驱逐到北寒之地,他们怕是小命不保。
上官敬见众人不说,将目光落在上官綦的身上,“太子可有何建议?”
“回皇上,按照我朝律法,凡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