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领着霍易知到房间就站在外面候着了,男人一进浴室看着水面上这一层的黑发吓了一跳,就跟午夜惊魂差不多了。
他狠狠咒骂了句,过去一把将人从水里捞出来。
窒息的感觉将胸腔压的极痛,突然享受到空气的流通让她剧烈的喘息。
“怎么?想死啊!”霍易知盯着她,“想死也别死在这里。”
他说着将人从水里捞出来。
江鹤是直接把人塞到浴缸里的,她身上的衣服都穿着,但这会儿已经被她自己扯的不像样,随着她的站起哗啦啦的淌水,也溅了霍易知一身。
夏泉看到他,莫名的鼻尖发酸,江鹤是他身边的人,她能想到的最快速的来救她的人就只有他了。
可其实夏泉心里是没底的,但是后来发生的事让她知道她的电话还是有作用的。
“我没想死。”
她只是不想让自己屈服于药力。
女人浑身都在轻微颤抖,不知道是药的作用还是太冷,她的唇色都有些变了。
霍易知转身要去拿个浴巾包住她,她身上衣服穿和没穿差不多了。
人刚要走却被她缠住了,夏泉双手颤抖的环抱住他,像是生恐他走掉,她紧紧偎到他怀里,可怜兮兮的仰头望着他,“别走。”
霍易知,“……”
操!
伸手揽住她的腰身往外带,霍易知扯过浴巾披在她身上,警告,“药效有时限,忍一忍就过去了。你他妈别惹火,老子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这世上,什么是正人君子,什么是王八蛋?!
界限有那么清楚吗?
夏泉手臂紧紧环着他,她的眸光似水似火似妖,带着一股子破釜沉舟的绝望,她的唇贴上他的喉结。
……
江鹤觉得,一家高档会所最重要的就是私密性,保护好客户的权。
但是显然,这里的隔音设施不要太差劲。
江鹤沉着脸,想了想,决定结束站岗,还是去问问管理人员关于这家会所的具体细节。
她不是第一次却比第一次惨过千倍万倍,夏泉趴在床上,强挣开眼睛。
房间里很暗,很静,身边有男人沉稳的呼吸声。
她的心脏跳的极快,一不小心就要蹦出嗓子眼一样,她睁着眼沉默的躺着,没有悲春伤秋的情怀,除了紧张之外,她的脑袋无比的清醒冷静。
侧首看过去,男人着上身趴在床上,闭着眼睛,睫毛长长的在他的眼窝处盖上一片阴影。
霍易知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夏泉对他的感觉很复杂。
这个人痞气十足,绝对不会是她喜欢的类型,而且他每次见到她都不怎么尊重。
可大约女人对于坏男人是没有什么抵御力的,每次遇上他夏泉是生气和排斥的,可她必须承认她并不厌恶。
而且平心而论,他不坏,算上这一次,虽然不太光彩,可勉强也算帮了她三次。
夏泉伸手盖在自己脸上,是他运气太不好,遇上了她。
就像是她运气太不好成为了韩家未过门的儿媳妇。
所以,不要怪她。
夏泉起身,她轻轻的拿过他放在床头上的手机,用他的手指解锁。
整个过程她的速度很快,可夏泉却觉得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心跳快的要爆掉了一样,她的手指颤抖的几乎要握不住手机。
快速的编辑了一条信息发出去,而后删除。
夏泉咬牙,她越过他把手机放回去。
她的动作已经极力放轻但收回时还是打扰到了旁边的男人,霍易知睁眼看她,夏泉顺势就偎进他怀里。
男人那双桃花眼里一片慵懒与促狭。
夏泉脸埋进他胸膛里,耳根子还是有些红了。
“药力还没过?”他问。
夏泉抿着唇,她不用讲话,她有动作就足够了。
霍易知眸子变得深谙,女人对男人的诱惑力是生物物种本身天生的,真的无需学习。
霍易知进浴室冲澡的时候眼皮子直跳,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哪儿不对劲来。
伸手扯了浴巾过来围在腰上,霍易知拿着毛巾胡乱擦了把头发就出来了。
夏泉正站在门口,霍易知沉着脸问了句,“你干什么?”
“有人敲门!”
她说着,顺手就把门栓开了,霍九都没来得及说出第二个字,门被人撞开,相机摄像机直接顶在了夏泉头上。
咔嚓咔嚓的拍照声不绝于耳,对准了两人猛拍!
霍易知脸色很难看,他伸手将夏泉护住了往后拉,一把抓过前面人的相机直接冲着人甩过去!
“操!”
男人直接开口骂了。
来的人不算多,五六个,但显然都是老手。
江鹤带人过来直接把这些人手里的相机和摄像机全给没收。
霍易知额角青筋绷的紧紧的,他揪住一个年轻的男的,“谁他妈派你们的来的?”
“有新闻我们自然就来了!”小伙子嗤笑着。
霍易知压着眼睛瞅了江鹤一眼,“一张照片也不准流出去。”
“是。”江鹤的脸也绷起来,这件事可不同寻常。
但是……
清晨的一则丑闻震惊了整个新城。
表哥与表弟未婚妻私通。
配着图文与视频在网络上疯传,虽然用极快的手段给压下去了。
所有的图片和视频都已经打不开,可文字却全然没有消退的迹象。
尤其涉及霍家和韩家两大家族,这件事发酵的可怕性可想而知。
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