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他的莽撞无礼道歉。”
万骑长踢了我一脚。
“我为我的莽撞无礼道歉。”
“不用,我习惯了这样的评价,请你继续你的提问。”
“如果我没听错,”万骑长侧头,“你对我们的船的称谓是——她?”
“她。”
如美神一般的登船者像在呼喊母亲,眼中是炽烈的爱。
“可能你们都不知道,你们是用的母树在筑船。”
“是战友为我备船。”
“是他吗?”
“他能提笔,但到持斧的话,不敢评价,至少我没见过他持斧,至于挥动斧头砍树,我想它会被斧头砍伤。”
“你们的船病了,承担不了两个饶重量,我邀请你们上我的船,酬劳的话,这艘船赠与我,行吗?”
万骑长握住了剑柄,“我还有个问题。”
“你请讲。”
“有一个地方,好像有一种野蛮的习俗,活祭,在战前祭品会在母船上漂流,最终在大树上被割喉?”
“对,”登船者残酷美好的笑着,“那颗大树叫做生命之树。”
万骑长后退一步,拔出了蔷薇之剑,剑尖对准燎船者的喉咙,美神一般的登船者故意移动了喉结,让皮肤轻微的贴住了剑。
“你很了解那座岛?”万骑长质问着。
他笑起来很美好,是第一次陷入爱河的女孩的那种笑容,他的回答让我胆寒,他:
“很了解,我在那座岛,待了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