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孤岛之船的考证与故事》
笔者曾经看到过几处沙特阿卡饶遗迹:
有用石子堆砌的石船,这一般属于沙特阿卡相对贫困的哪一类人,他们无法在死亡后购买船支,流向宁静的河,只能用最廉价的方式就地掩埋,并用石头摆成船的图案,船头指向河流的方向。
当然,要补充的是,这种安葬方式并不绝对只属于贫困者,同样存在于在异地战争的阵亡者,战士若无法做到用多余的精力举行葬礼,也常常会就地掩埋后,用多个石块在大地上摆成巨船的模型。
将死者埋土后立碑,这一行为,笔者认为随和大陆安葬行为相似,但并不存在某一个文明向另一个文明学习、效仿的情况。
因为埋土与立碑这两个简单的举动,这不需要多大的文明属性,笔者坚信这是各自的文明在各自的环境中,独立自发产生出的成果。
同时,笔者也看到过冰层以下的战船,它至今仍在冰下被完好的保存——感谢大陆的包容性,还没有人因为古老的愤怒把这个战船打捞,并且销毁。
在这样冰封住的历史中,这里发生的故事无不让人猜想与动容。
当笔者抚过冰面时,看见冰层下格萨尔王时期的船头,就立马热泪盈眶。
笔者在此处居住了数月之久,气大寒,严冰尖锐,在众多博物学家,通识学家,战术家,航海家都满足了各自目的离去后,我仍不愿离去,这里的冰川似乎在呼唤着我,我也明确的感觉到,我察觉出了这里的深意,只不过我还没有把它抽丝剥茧。
我是如何在这里生存下去的?
笔者必须用丝毫不严谨的结论,来解答各位听者或观者可能产生的疑问——我能在严酷的四季寒冬生存下去,完全是因为命运。
那时,一位不知外界春秋的土着邀请我和他一起共渡寒冬。
他会大陆通用语,也会沙特阿卡的语言,他湛蓝的眼睛比孩明亮,脚上还保持着佩戴海蛇之环的习惯。
在我给他金钱以表示感谢时,他拒绝了我的钱,他让我亲耳听到了一句只在历史记录中存在的记载,他:
“沙特阿卡人从来不拒绝客人。
“我早就备好了足够的食物,还麦芽酒和寒冬搏斗,我还要寒冬明白,它打不败我,不仅如此,我还要让寒冬惭愧,它不仅无法打败我,我还能在寒冬中拯救另一个人。”
这位老友笔者以多年未见,不知其生死,他极有可能是当下血统最纯正的沙特阿卡人。
他仍然相信着奥多,他问我现在的海王是谁,他自己与孤独的搏斗同样能够得到进入铁踝宫殿的许可,他在长夜漫长的木屋中独自跳起了关于远航和归来的舞。
我在他的家中,看到了好几个神像,在交谈中我了解沙特阿卡人对神灵崇拜的改变。
笔者将最大程度保证原来的交谈内容,让各位听者与观者感受我当时的震惊:
“祂就是奥多吧。”
“是,祂在铁踝广场训练着我们的英灵。”
“这几位奥多的容貌,变化很大,连战斧都没有拿。”
“祂们不是奥多。”
“你同时信奉着除奥多之外的神灵?”
“也不算是奥多之外。祂们都与奥多相关。”
“你能为我介绍下吗?”
“这位是战神,格萨尔。”
我忍住诧异,没敢打断,听着他完。
“这位是丰收与暖冬之神,安蒂缇娜。这位是远航之神,文兰。这位是治疗之神,杰洛。”
“这位——”
我看到木雕,那张大陆面孔太容易判断,“这位是筑船之神,伊利亚。”
“不,祂是筑船与筑城之神,黑蛇与冥河之主,伊利亚。”
笔者在当时也无法得知,伊利亚在沙特阿卡饶历史中,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与黑蛇与冥河相关,于是进行了细致的探讨。
随后,通过更多的交流,我知道在一代代沙特阿卡饶口述历史中,全盛时期的海民,已经成为了如今为数不多的土着心中和奥多并肩的神灵。
此类讨论将在神性与人性的考证论述,此处暂且不表。
随后笔者继续深入,“你不知道外界变化很大吗?”
“哪有什么不变的外界。”
笔者当时就被折服,难以想象本该是最神秘的古都人才的禅语,由一个隔离世外的沙特阿卡人了。
“你不去看看吗?”
“我太孤独了,哈哈哈,孤独太久了,就只能抓住不变的东西来生活。”
笔者当时差点决定就常住于此。
“不过,降临节的时候,我还是会开心。”
降临节,就是曾经沙特阿卡人对生命之树献祭的节日,生命之树被摧毁后,这个献祭逐渐演变,最终成为了降临节。
“你这会献祭吗?”
“不会,我会吃蘑菇,祂们都会来陪我。”
“格萨尔回来吗?”
“当然会,祂母亲就在这。”
笔者当时就被这句话震惊,格萨尔的母亲,被秘银骑士诺兰认同的盾女希瑞,她在这?
于是笔者被老友带领,再一次看见了冰层之下的航船。
通过讲述,我才知道这不是战船,是一艘祭船,盾女希瑞就被冰封在严冰之下。
在阳光强烈的白,更看到祭船上的花环,盾牌,战斧——就连希瑞美丽的容貌都在冰层之郑
在老友的信仰中,希瑞就是强盾与家宅的保护神,他用来对抗孤独的信仰,就来自于此——他正守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