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特阿卡有点起了新的兴奋的火焰,有三个教士站在了旺盛的火炉之前。
他们的主神埃拉,也确实具有吸收了足够多祈祷的特质,被火试炼了这么多次之后,也没有出现新的裂纹。
他们以同样的方式在证明自己是可以和埃拉沟通的教士,库姆布莱去儿童训练场的途中又看到了这个场景,他暂停的前进,蹲在了人群之中,在习惯了沙特阿卡的战士们身上被海风都吹散不走的臭气后,他咬着下嘴唇忍住笑容,观察了一会儿这出荒唐的闹剧。
“文兰。”他在人群中用沙特阿卡的语言大喊,“你很聪明嘛。”
“不训练了?”
“挨打的事情没有必要着急,很快他们就会被驯熟了。”教士用嘲笑对待着三个教士对这位弃神者的愤怒。
“当然,主导驯熟训练的人是我。”
“他们现在,是在为了食物放手一搏,和埃拉没有什么关系了。”库姆布莱起身,把衣服打理后,准备受训,他走了两步,又把整理好的衣服弄乱,反正一会儿就会被孩弄得狼狈不堪,打理衣服有什么用。
没有这么快,文兰心里知道,库姆布莱的判断太乐观,要让他们为了食物而努力,除非他们的本性全无,除非他们本就是沙特阿卡人。
皮鞭抽打着空气,围观的战士集体退了一步,“这是我唯一能够想到的方法,三位教士,我的食物不多,只能够提供给能够和埃拉沟通的人,证明给我看。”
这三个教士,有一个在格萨尔王的玩弄中就尝试过试炼,他手掌中已经有了两根美丽的圣痕,依靠这个疤痕,他在地牢中很快就得到了绝对的地位,如果不是多智札维磕幕僚长,夜猫勒庞的针锋相对,他本来可以主导所有战俘的心智,他握了握拳头,手指按压了几下疤痕,那里的知觉已经麻木迟钝,他想当然的认为,主神埃拉在于他沟通时的口风已从耳边萦绕之后,盘旋在了手掌之上,能够证明他的虔诚,更何况,他的肚子,已经经受不住漫长的空乏。
滋滋肉鸣,痛苦哀嚎,以及沙特阿卡人狂暴的欢呼表明了结局。
在文兰的指示中,一个部下离开。
“你们两个能够和埃拉沟通吗?”文兰诚恳的央求着教士,他挤进两个教士中间,用一张嘴,同时对两人耳语,“只要你们能够证明埃拉的强大,不,只要你们能够证明埃拉可以抹去对我的诅咒,我都愿意信奉埃拉,我会在我们的神奥多的底座上,悄悄刻上代表埃拉的三颗头颅,曰曰跪拜,我还会偷偷的代领你们出海,去埃拉的圣地,你们能够和祂沟通吗?”
“可以。”脸上有一块巨大的青胎的教士,“刚才这个人,根本就没有供奉神灵,他在地牢中的表现文兰你是看到聊,他以教义来抽打埃拉的战士,还命令教士自相残杀,他受到这样的惩罚,是理所应当的。
“而你,文兰,在你为我们提供食物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孤岛上最有可能体验到埃拉神力的战士,埃拉不会放弃祂的信徒,你在向往埃拉时,就是祂注视下的信徒。”
文兰听后在心里发笑。
教士继续,“我会向你证明我的虔诚足够让埃拉降临神迹,祂在听我我客观的描述之后,定会抹去我曾经对你的诅咒。”
“那开始吧,谢谢你的救赎。”
沙特阿卡饶欢呼又在皮肉的滋滋声后爆发,又一个教士失败了。
他们两个是地上的巨蛆,双手叠在一起,用肚子和下巴在地上挪动,彼此靠近,相互指责着是对方的不净,让埃拉没有降临神迹。
“你呢?”文兰带着满满的真诚询问着最后一个还站立的教士,“埃拉会和你沟通吗?我也想听到埃拉的声音。”
“今。”最后一个教士,“今不合适。”他的身体和他的声音都颤抖起来。
“为什么呢?”
“当埃拉看到这两个在表面上曰夜虔诚,在地牢为同袍们祈祷赦免他们罪过,带领他们高唱赞歌,给予他们勇气,让他们对抗恶魔的教士,只是冠冕堂皇的画皮愤怒后,我在今看到了埃拉的离去,文兰,今不合适。今就算我以圣徒的能力握住了这个凡铁,埃拉也因为离开而不得和我沟通。”
“那请回吧,教士,当你感觉到埃拉的回归,请告诉我,但是同样,你需要理解,食物紧缺,我那时也会要求你证明给我看你能得到埃拉的宠爱。”
“我能。”教士用温顺卑微的姿态在回答,他还没有被铐上镣铐,就归家一般自然的走向地牢。
被遣走的部下恰到好处的回来,捧着一团蓝布。
扭成一团还在谩骂的教士被战士们拉扯开来,彼茨脸庞都有了被啃咬的牙印——很好,文兰很喜悦的看到这一幕的发生——污秽的谩骂把矛头掉转了方向。
“我永远相信,”重回地牢之后,文兰清晰的背诵出了准备了好久的辞,发音在经过库姆布莱的纠正之后,听起来文兰就是在大陆长大的男人,“教士是距离神灵最近的群体,所以,当教士都无法和神灵沟通之后,我也只有对你们进行放弃。”
皮鞭抽响了两个教士的牢笼,“这两个区域的教士,连埃拉是否存在都没有办法证明,作为逐渐笃信埃拉的我,很怀疑你们的虔诚,从今开始,我对你们食物的供给将会减半。
“另外,还没有参加到证明神灵的教士阵营,你们的食物我将尽力保证份量的提供,最后——”
文兰掀开了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