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秃子见官军撤了,而东方变黑,西方变红,顶弥漫起一股蓝黑的色彩,他对着旁边的一个身穿规整甲胄的男人一点头,那男人也回以一个眼神。
色渐渐变黑,男人面前的大营中却灯火通明。
他是奉义军盟县守军的骑兵头领,带着五百多名骑兵穿过旁边的林木潜伏到这里,马衔枚人噤声,此刻,冠军的大营就在他们面前。
他隐约间能看到营门前站着两个站岗的哨兵,而门后的塔楼上则有另一个哨兵。
他轻吹口中的叶笛,潜伏在林中的骑兵纷纷翻身上马,径直杀向那灯火通明的军营。
这是白秃子以往对抗来剿纺官军时的策略,往往官军围城或者攻山之前的一夜都会休憩一番,而就在这一夜,派兵前去劫营夜袭。能够极大地挫伤官军的锐气,最终剿匪必定会以失败告终。
五百多名轻骑翻身上马,挺着骑枪,拎着马刀径直杀进大营之郑然而,那骑兵头领一枪捅到门口的卫兵身上之后,就感觉到了一种很奇怪的触福
不是人。
他定睛一看,发现门口的那些所谓的守卫不过是一座座木雕,而此时他就算想要提醒自己冲进营中的士兵们也已经晚了。营门周围的草丛中万箭齐发,登时将他射成了刺猬。
“是空营计!”士兵中的校高喊出声,而就在这时,周围的帐篷中杀出无数挺着长枪的官军士兵,轻骑们要么被一枪挑到马下,要么被已经惊到的马掀到地上,随后被乱刀剁成肉酱。
温哲拎着酒壶,笑着扫视着营中,一口将杯中的酒液吸干“现在,可以睡个好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