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会前的表演要开始了。这次应该是韩家吧。”起这个卡丽一副无奈的模样。
“卡丽姐，你怎么这个表情啊？”
凌泽低笑一声，“你知道韩家双生子吗？”
裴素玫老实摇头。她并不关注这些，还真不知道。
凌泽解释：“不知道也没什么。韩家这一辈有三个少爷，韩宁君和韩宁殊两人是双生子，外表相差无几，但性格却差地别，一个嫁给了医学，一个从了军部，你以后遇到就知道了。学医的没发表演，的又还未成年。按韩家惯例，这次八成又是韩宁殊的个人机甲演示。无聊透了。”
卡丽掩嘴轻笑，其实这个表演凌家每次也没好到哪去好吧。自家男友典型的五十步笑百步，不过她还是不拆台。
“既然无聊，那为什么是他的机甲表演啊？”
想到她可能不了解，凌泽再度解释：“帝都星除了最年轻的那位上将，韩、凌、阮三家主军事，布伦特主政，这四家站在帝都星的最顶端。这种出风头又能彰显我们地位的事，一向都是轮着来的。”
“轮到韩家了啊。”裴素玫撇嘴，她还以为有什么内幕呢。原来只是这样。不过原来凌家这么厉害啊。那还能把她姐姐弄丢……
台下在这时亮起，“大家好啊！还有人记得我吗？”主持人是个优雅的女子。
“莹莹！”观众席上传来很高的呼声。
莹莹调皮一笑，“大家记得我，我就放心了。废话不多了。希望看了接下来的表演后，大家还能记得莹莹我哦！”
完，莹莹后退几步，留下了舞台。
凌泽坐直身子，有些期待，“要开始了。”
裴素玫没觉得什么，倒是卡丽疑惑的看了凌泽一眼，他既然也觉得无聊，那为什么还会露出这个表情？
不等她发问，韩家二少西装革履的走上舞台，短暂又友好的问候之后，韩宁殊轻轻转动了他的黑色戒指。
这是他每次取出机甲常有的动作。
果然还是同样的配方。卡丽内心吐槽着。
裴素玫却突然脸色一变，“有高强度能量在汇聚！就在下面的舞台上！”
凌泽有些意外的看向女孩，她竟然能感知到？
而卡丽疑惑之余，也注意到了男友的表情，当即明白过来，“你知道会发生什么？”
凌泽挑眉，不愧是他的女朋友，观察力惊人。不过他还是将食指竖起放在唇边，做出噤声的手势，“嘘——不会有事的。我们只是观众。”
他的声音刚落下，一声巨响从舞台上传来，爆炸产生的极剧升高的温度让人仿佛置身于火炉之中，三人身边不断有人因为高温死亡而消失，裴素玫也觉得呼吸困难。
不由看了两眼几乎没受到影响的同伴——不就是s级嘛！她早晚会达到的！
凌泽最后看了一眼下方已经看不到的舞台，“下线！”
已经猜到凌泽必然是知情者的两女立刻照做。这种事怎么都要私底下，反正只是网的爆炸也死不了人。就是不知道谁这么胆大包，在建邦日搞破坏，绝对嫌命长了……
处理了个棘手的麻烦，宁珏回到战舰就看到自家副官疾步走来，脸色难看。
“怎么了这是？还有事能让你变脸的？”
“将军您就别调侃我了。建邦日，网的建邦舞会被破坏了，您快看看吧。”
宁珏活动着手腕，“只是网上的破坏，那赶紧去抓罪魁祸首啊，然后公开解释、判刑。我能做什么？”
“可问题是——死人了。”于晖面色沉重。
宁珏动作一顿，“网上死亡，现实中也死了？”
“是。”于副官尽力平静下来，“确切不算完全死亡，生命体征还在，可是脑子这一块——什么都停了。”
“通知星舰返航，立刻回帝都星。”宁珏眉头紧锁，“多少人这种情况？”
“一个。”宁珏刚想问是不是那人身体本来就有问题，然后刚好赶上病发，就听于副官补充，“是韩少校。”
宁珏：“……韩家那边，老爷子什么打算？”
于副官苦笑，“当然是暴怒啊。韩家直系现在就韩少校一人在军部。韩元帅把所有人都骂了个狗血淋头，就等着您一到然后开议会呢。”
宁珏揉了揉太阳穴，“先让凌家的凌玥调查。”
“是。”
“去找一下上一代网的资料，我先看看。”
上一代网？于副官背脊一凉，的确，上一代网期间，网用户因为网死亡而出现重伤乃至死亡的不在少数。可是扯到上一代网，那事情可就严重了啊。
虽然网距离上一次更新换代已经过去一两百年了，但当时上一代网主脑的反扑——可以那一给联邦造成的损失，几乎与虫族对战一年牺牲的人数持平。没有那一次惨案，他们现在也不至于被虫族打得还手都做不到。
“还不去？”
“是！”
……
凌玥收到宁上将的指令时正在家里。
客厅里坐着三个青年，两个兄长齐齐看着弟弟，神情凝重，凌昕问：“玥今没能参加建邦舞会，是你干的？”
凌昕今有公务在身，本来就没打算去那个盛会。可凌家知道要出个拿得出手的人去撑撑场子，也就是凌玥。然而遗憾的是他的那个网连接舱临时出了故障，也没能去。
“是。”凌泽坦然承认。
“为什么？”
“二哥的精神力赋属性的兽感啊。”他如果在场一定能提前感知到危险。而以凌玥的作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