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之间,雪铁宝非常累,他精疲力竭的推开女人爬了起来。
夜里,没有点灯,无论女人怎么反抗,都没能逃出他的魔掌。
此刻,女人瘫着如一条死鱼,动也不动。
不过,当女人看到雪铁宝枯瘪的左眼时,她打了一个寒颤,露出了惊慌之色,瞳孔一阵收缩。这一切都未能逃过雪铁宝的眼睛,他就是要让女人看看,看到她的恐惧。突然,他用膝盖压住了女人的腹部,双手死死掐着那皮肤黝黑的脖子,女人的脖子很长,她的喉咙鼓动不已,眼珠子越睁越大,双腿如青蛙似的乱蹬着,瞳孔开始扩散……
见女人不动了,雪铁宝穿上衣服离开了房间,开门后喊了一声:“管家,该清理房间了。”
胖老头如往常一样,拿着一个麻袋,匆匆上楼了,然后又扛着麻袋匆匆离开,他的动作非常老练,这是无数次的重复锻炼出来的……
雪铁宝看向了初升的太阳。
朝霞满天,一切都是那么美丽,他看着百亩鱼塘,发现今日与往常似乎有些不同。
但至于哪里不一样,却并说不出。
管家很快就回来了,他知道雪铁宝一夜非常消耗体力,很早就起来让下人准备茶点了,有三个鸡蛋,一碗虎骨汤,还有三根鹿鞭。雪铁宝对这个管家非常满意,他轻轻磕破了鸡蛋,然后在桌面上滚动了一下,轻轻剥开鸡蛋壳……
这时,他手下的一个渔民头领匆匆跑了进来。
雪铁宝问:“出什么事儿了?”
渔民说:“大人,我们的渔船都不见了,而且鱼塘里的鱼,也被打捞去了九成,还破坏了拦河的大网。”他是老手了,只要一看水面的冒泡和波纹,就能知道水底有多少鱼。
雪铁宝剥鸡蛋的手一抖,一大片蛋白连同蛋壳一起扯了下来,他将剥了一半的鸡蛋放在了桌上,问道:“怎么回事?”
渔民脸色铁青:“不知道啊,我们一帮子渔民早上过来,就见昨晚停泊的渔船,都消失了。有个老水手乘船去河心赶鱼,发现大网好像被什么东西咬了,全是脸盆大的破洞。我找了一条小船前来向您禀报,顺着鱼塘一路过来,发现鱼群数量锐减……”
雪铁宝拍案而起:“真是反了,竟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他对管家说:“你马上带人将整个鱼塘巡查一遍,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胖老头带着渔民去了。
雪铁宝一脸阴沉,他端起虎骨汤一饮而尽,扒掉鸡蛋壳,放在嘴里胡乱嚼着,抓起鹿鞭就往嘴里塞,气的眼睛都红了,头发如刺猬似的根根倒竖。“不知道是那个孙子,让我查出,非将他扒皮抽筋挫骨扬灰不可!”十里之外,童邪连打了三个喷嚏:“不知道那个混蛋在骂我。”
两个时辰后,胖管家回来了,他的脸色难看的犹如滴血:“大人,我们用五年时间养起来的鱼塘,算是报废了,鱼都被捕捞一空。现在,冷河中的鱼也不多了,要想将鱼塘恢复如昨日,怕是没有十年的工夫,也是妄想……”
雪铁宝牙齿咬得咯咯响,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脖子上青筋鼓起老高,气的浑身颤抖不已。他沉声问道:“查出线索了吗?”
胖管家说:“河堤上都是乱石滩,也看不到脚印,不过鱼塘四周,发现了大量的脚印,起码有上百人昨夜进入鱼塘。他们捕鱼后应该是划着船顺流而下了。”
雪铁宝的眉头皱了起来:“下游就是贫民窟,不可能,那些土鳖,根本不敢反抗,更没有胆量来鱼塘。再往下游的话,就是青天寨的山贼了。如此说来,八成是青天寨的人干的了。你怎么看?”
“大人,您可能还对最近的形势还不大了解。”
“怎么说?”
“万民窟那边的神庙里,听说来了一个少年,传闻是昊天神使。他鼓动了不少贫民,选拔方士,现在还开始演兵呢。树湾那边,方王大人也已经听闻了,不过还没有出兵的打算。”
“这倒是有些意思,这个少年是什么来历,你知道吗?”
“不晓得,他来贫民窟也没多久,但声势不小,气焰很盛。”
“你是怀疑,这件事与他有关?”
“我看差不离。天青寨那边儿,我们可是没少送礼,虽说不上有交情,但也是桥归桥,路归路,井水不犯河水。而且,树湾的力量有目共睹,他们顾忌方王大人,也不敢贸然对我们动手。这事儿,我看准是贫民窟的那些饿死鬼,在那什么狗屁神使的怂恿下,摸黑过来做的。”
“没想到突然冒出这么一号人来,还真是让人防不胜防啊。”
“大人,要不直接去一趟树湾,让方王大人亲自动手,摘除了这个祸根,免得养虎为患。”
“算了,杀鸡焉用牛刀?你拿着我的令牌,在树湾请一个几十人的方士团来,我想亲自去会会这个神使,看看他究竟有什么能耐。”
胖管家说:“我明白了。”他说完离开了。
下午的时候,胖管家回来了,带着一个蛇头领,此人的手臂肌肉虬结,比常人要粗一大圈儿,身边还带着一个妖艳的女人,透着一股子的风骚劲儿。雪铁宝看了一眼女人的腿,他知道缝隙那么大,早就用烂了,也就没兴趣了。他即便用一些姿色一般的,也要用雏儿,他有很重的洁癖。
“你叫什么名字?”雪铁宝问道。
蛇头领说:“大人,作为树湾方王忠实的方士,我们都没有名字,你可以叫我蛇头领。”如果童邪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