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话了?”钱安邦有好些日子没见到方颜,他终于知道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蚀骨的感觉。又看着对方这几日过得那么开心,心情十分不好。“你的日子过得倒是挺不错的。”
那讥讽的口吻让方颜面色一僵,她小心翼翼地看了对方一眼,见对方的面色很不好看,心中忐忑不安,“没有啦。”
“还给我狡辩?”钱安邦冷笑一声,眼神冷飕飕的,看得人白日天寒。
方颜再也不敢多说一句话。
不过这钱玉轩怎么在这?而且看对方的表情明显的幸灾乐祸,还带着一种不屑轻慢。
“二叔,您不要跟这种女子说话?她这样的女子简直是太恶毒了!”钱玉轩气愤不已,“她居然胆敢狸猫换太子,把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种当成咱们钱家的人,这用心实在是太阴险了!”
“大少爷!饭可以乱吃,但话不可以乱说。我什么时候做这样见不得人的事情了?你可不能好好地污蔑人!”方颜算是死鸭子嘴硬,不到最后一刻,她绝不承认原主所犯的错误,不然的话以钱安邦的毒性,还不得把自己给吃了?太恐怖了没有?她可以很享受当自己的阔太太的。
何况自己的儿子又那么乖巧懂事,当然有时候是挺顽皮讨人嫌的,可是谁的小时候不是这样过来的?
“我看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我就知道你不会认!”钱玉轩冷哼一声,脸上带着轻蔑的表情,“王妈,你给出来!”
此时走出一个身穿下人衣服的五十多岁的老妈子,一脸的畏惧,额头上有了皱纹。
方颜一看,目光一闪,脑海中便浮现出一幕有关眼前女子的情景。
这人便是原主让她抱回钱玉宝的一个妈妈。
方颜心中一沉,因为这王妈知道的事情太多,所以被原主特意打发去了乡下,不准她再回到钱家,没想到这钱玉轩还真花了不少心思对付她。
死不承认!方颜暗下了决心,尤其是见着钱安邦阴晴不定的脸色,更加的死咬着不放了。
“大少爷说笑了,就凭她的一面之词就可以证明玉宝不是我生的,这也太滑天下之大稽了吧?再说了,我可是怀胎十月才生下玉宝的,这府中上下的人可以给我作证,这天下还有这样奇巧的事情不成?还是说大少爷对我有诸多的误解,所以把不吝啬地往我身上泼这样的脏水?”方颜狠狠地瞪了对方一眼,面上露出羞愤的表情。
“你这女人怎么可以这样狡辩?”钱玉轩没想到事情都到这份上了,这阴毒的女子居然还这样狡辩,实在是太狡猾了!
“我狡辩?你怎么不承认你无理取闹,故意诬陷我?”方颜不服气地反驳道,“我知道你一直嫉恨我占了钱家夫人的身份,又因为玉宝是男丁,占了你钱家一半的家产,所以你费尽心机无非是想独占钱家的家产罢了。若是如此,你大可不必这样地弄得钱家鸡犬不宁。要知道你才是钱家的长子,以后钱家的所有的一切哪一些不是你的?玉宝虽然占着钱家的名分,我们方家陪嫁的东西自然是归他,可不敢占钱家的一丝一毫。不过话说回来,玉宝可是你亲弟弟,虽然不是一母所生,到底?是一个父亲,你怎么可以这样无情?若是这莫须有的事情传出去,那你让你弟弟如何在外面立足?岂不是成为整个凉城的笑话?我想问你,你有没有考虑过别人?或者说你只是在乎钱家的家产罢了?”
方颜句句紧逼让钱玉轩的面色越来越难看,他甚至有点怀疑自己这样做是不是真的做错了?不!他没有做错!
“你胡说!王妈,这可是你跟我说的,现在你把事情的真相再说一遍,若是一句谎话,便是天打雷劈!”钱玉轩狰狞着面孔,嘶吼道。
这吓得原本就有些胆怯的王妈心头一颤,“大少爷,我可真不敢说谎。”
钱安邦冷冽的声音传来,“既然没说谎,那好好说!若是一句错话,我手中的枪可是要走火的!”说着,便摆弄着手中的短枪,吓得王妈全身发抖,忙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的经过不敢丝毫隐瞒地说出来。
钱安邦听了对方的话,目光阴翳而冰冷,看得方颜脚底生寒,有种想要落荒而逃的冲动。她脑海中甚至出现了满洲十大酷刑的场景。其场面之恐怖,儿童之不宜。
方颜面色紧张,她替自己弱弱地狡辩道:“二爷,您可别听她胡说,也是她是年纪大了,脑子错乱,胡说八道呢。”
王妈知道钱安邦的厉害,而且这大少爷毕竟是钱安邦的亲侄子,肯定是帮着他,要是方颜不承认的话,那倒霉的岂不是自己?这样一想,王妈更加急切地把方颜曾经所做的错事给坐实了。
“二爷,我知道一件事情,这一定让夫人承认!”王妈急中生智忽然冒出一句来,场面一时间剑拔弩张起来。
“什么?”钱安邦朝王妈走进,目光阴沉,那沉稳的步伐像是踩在刀尖上,让王妈犹如惊弓之鸟,面色煞白。
“其实老爷根本就没有跟夫人圆房过!”王妈的一席话让在场的人目瞪口呆,各种吃惊的表情莫不一是。
钱安邦目光一滞,心中涌现出无限的欢喜,瞬间又恢复常态,“你的意思是夫人还是处子之身?”
“我……”王妈想要辩解,只是迫于钱安邦身上散发出的威仪,声音到嗓子眼上又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钱玉轩嗤笑道:“她有那么冰清玉洁?估计是跟哪个野男人苟合生出的孽种!”
他刚得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