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小,却能见一斑。
闲聊了一会儿,两个黑衣人手提长棍拉回了一群人。
男女老少都有,上到五六十,下到还在怀里嗷嗷哭的小屁孩,都能在这群人中寻到。
这群人便是这次交易换来的人口,人与人前后系着麻绳,每一个身上都戴着脚铐手铐,和身后九个女孩子不同,一个个面黄肌瘦,脸上带着恐惧和麻木,有些似乎身体不太好,摇摇晃晃,走两步好像都要摔倒似的。
这群人大多是附近的居民或是在国娱街打工的人,不是拖地的就是洗碗的,做些简单的活计。
多数不是鑫源本地的人,拖家带口来到这里打工,好歹鑫源也是比较富饶的工业城,虽然年轻了些,不过端个盘子的工钱恐怕也比一些小城市的体面工作来得高。
只不过钱没赚到多少,这群人就被丧尸给困在了这里,又因为没了律法的保护,作为弱势群体就被暴力收押,当成了私人财产瓜分了。
也不是他们不想反抗,一来对方有武器,二来一旦反抗,分配宿舍里的家人就会有灭顶之灾,他们清楚,这些资本家可没多少富余的同情心。
这边顾忌那边,那边则担心这边,一来二去,除了小部分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其他都选择了屈服。
这也不超出资本家的预料,就像以往她们可能因为一两句辱骂,而被刚出社会的愣头青携私报复,但是对待这些拖家带口的中年人却是没有太多顾虑,完全可以随意对待。
一个为自己而活,一个为家人忍辱而活,这是两个不同的概念,而这群人显然都是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