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方的手,火热且发烫,她的身子,更是越发酥软,鼻息之间,已然带上了湿热气息;
其目光里,
更宛若有碧波在荡漾,漾入人的心坎儿,这不是勾人心弦,而是人心,已然化弦。
同时,柳如卿也感知到抱着自己的这个男子不断起伏的胸膛以及眼睛里,近乎要喷发而出的火。
久旷寡居,宛若一池春水,迟迟等不来吹起其涟漪的轻风;
干柴遇火星,娇羞和窘迫以及那欲拒还迎的急切,
让柳如卿发自内心,发自以情地喊出:
“叔叔哎~~~”
此声入肺,此调入情;
郑伯爷深吸一口气,
道:
“乖,再多喊几遍。”
先前帮瞎子进阶,郑伯爷担心自己被晋地的风给吹乱了节奏,虽然他自信于自己是一个直男,但这会儿,也需要柳如卿来帮自己“防微杜渐”一下。
柳如卿双手搂住了郑伯爷的脖子,
将自己的嘴凑到郑伯爷耳边,
唇瓣,似舔似贴,就这般抵在郑伯爷的耳垂:
“叔叔,人家要~~”
……
“哗啦!”“哗啦!”“哗啦!”
一桶桶井水,从头顶浇灌下来。
手里拿着两串糖葫芦的剑婢走过这里,看见井口旁站着的人,有些疑惑,随即,认清楚是谁后,不由意外道:
“伯爷?您这是大晚上地练功?”
郑伯爷没理会剑婢,而是又提起一桶井水,浇灌在自己身上。
呼……
“伯爷,您这也太自律了吧。”
剑婢主动走了过来。
郑凡将手中的木桶丢在一旁,对她道;
“拿帕子和衣服来给我。”
“额,好,伯爷。”
剑婢快步跑出去,拿来了毛巾和一套衣服。
简单擦拭了一下身子,换上了衣服,郑伯爷伸手从剑婢手里抢过一串糖葫芦,咬了一口,道:
“小孩子家家的,晚上少吃甜的,小心蛀牙。”
说完,
郑伯爷就直接向前宅走去。
签押房内,
四娘还在翻阅着账簿,不时微微蹙眉。
待得郑伯爷走进来时,四娘抬起头,看着他,露出笑容。
“辛苦了,四娘。”
郑伯爷走到桌旁,将手中糖葫芦递送到四娘嘴边。
四娘轻启红唇,咬了一口。
郑伯爷问道:“甜不?”
四娘点点头,道:“甜。”
然后,
一边咀嚼一边继续翻着手中的账簿。
“别太累了,注意休息。”郑伯爷道。
四娘点点头,继续看着账簿,道;
“嗯,等奴家把手上的事情做完。”
郑伯爷在旁边拉过来一张椅子,坐下,道:
“你说,咱刚刚的对话,像不像,我是富婆包养的小奶狗?”
“主上是想换一个情景模式么?”
“呵呵。”
“如卿妹妹服侍得好么?”
郑伯爷眉毛一挑。
四娘笑道:“不是奴家刻意地盯着,是府邸的那些小蹄子们,大半是奴家在虎头城就收拢过来的,她们见了主上晚上去了如卿妹子的屋,就马上到奴家这儿来打小报告了。”
郑伯爷摇摇头,道;“其实,什么都没做。”
“没做?”四娘有些意外,放下手中的笔,看着郑凡。
这时,四娘才发现郑凡头发上还湿漉漉的;
心思灵敏的她,马上明白过来郑凡的心意,道:
“主上,奴家不介意这个的。”
“但我介意的。”郑伯爷很认真地说道,“其实,我觉得吧,咱俩人这辈子,在这个世界上,凑合着把日子过了,就挺好的;
你要是想要孩子,咱就要个孩子,不想要孩子,咱日子也照样地过。”
“奴家………”
“总之,在你怀孕之前,我不会碰她们的,你怀孕了,我也可以不碰。”
“但奴家,真的不介意啊,主上完全不用憋着自己,奴家不是在装贤惠,也不是在说反话。”
“我也不是。”
“那如卿妹子岂不是会很伤心?”
“我与她说过了,她也理解了。”
“但奴家这里,事情真的很多呢。”
“你忙你的,今晚,我陪着你,来,我为你研磨。”
“主上。”
“嗯,别客气。”
“奴家用的是炭笔。”
“……”郑伯爷。
……
晨曦将现时,
屋门被从里面推开,
剑圣从屋内走出。
瞎子则顺势起身,笑着问道;“您感觉如何?”
剑圣笑了笑,道:“感觉,想现在就找田无镜再打一架。”
“您必胜。”
“也劳累你了,在这里守了这么久。”
“应该的。”
“郑凡呢?我得谢谢他。从进盛乐城开始到现在,我于剑道之悟,精进良多。”
“主上留下话了,说都是一家人,不必客气。”
剑圣点点头,他本就不是什么迂腐之人,看了看天色,剑圣开口道:
“忽然,想喝点儿了。”
瞎子马上道:“成,我去让人置备盘花生米,再配一壶黄酒,三个酒杯。”
“三个?”
“这酒,自然得去苟莫离在的屋子喝,味道才更足。”
剑圣笑了。
………
奉新城外,
一辆马车在缓缓地行使,
一队骑兵,分列左右,进行护送。
前方出现一座临时搭建的亭子,一张木顶,三侧挡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