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邦看着已经绕过淳于县城的众士卒,挥了挥手,武安三带着一队骑士返回联军大营。
是的,虽然联军已经偷渡过淳于县城,但大营还没拆,毕竟还有一个小计谋在试探着淳于县里的黄巾。
……
第二天中午,淳于县外联军大营方向,突然跑出来两三名骑士,他们在淳于县城头黄巾士卒诧异的眼神中来到城墙下。
“来者何人?”
城头的黄巾都伯示意麾下射手张弓引箭后,高声向着骑士喊道。
“我有重要军情禀报,请速速开门。”
为首的骑士也同样高声回复道。
“你且稍等。”
都伯和手下的什长相互看了看,再看看远处一马平川,不可能有埋伏后,一边让什长去通知大统领,一边在想万一对方是万人敌怎么办?还是等大统领来吧,听说东莱就有一个叫童什么的老者居然能和管亥大人打的旗鼓相当,太tm吓人了。
不一会儿,一个身穿镶铁皮甲,头裹黄巾的军官出现在城头,望了下城门处的三名骑士,挥了挥手示意士卒打开城门。
“不知几位何部,又有何要事禀报渠帅大人?”
大统领看着进来的几位骑士,看不出什么打扮,也没穿戴黄巾,皱了皱眉问道。
“何部?”
武安三在心中咯噔一下,老子怎么知道你黄巾有多少部,上千人都自称小渠帅,这青州十几万,几十万黄巾贼寇岂不是有几十个渠帅和部队。
“不知几位从属哪位大人,又有何要事禀报渠帅大人?”
黄巾大统领见几人好像没听见一般,笑着再次问道,脚下却偷偷拉开些距离。
“我等从属于赵渠帅,刘大人此时正……”
“几位可知我们渠帅大人的姓名?”
“额。”
黄巾大统领在武安三说话的时候突然问道,武安三顿时如同被卡住脖子的鸭子一样。如果问从属哪位渠帅还可以随便编一个大姓糊弄一下的话,那么淳于县渠帅的姓名真的是没法猜测,武安三自然没法回答。
“呵,你们几人定乃官兵奸细,抓起来!”
大统领猛的退到安全距离,挥挥手周围的士卒一拥而上把武安三等人按倒在地。
“哼。”
武安三等人却没想大统领想象中的反抗和喊冤,而是趴在地上冷笑一声,
“这些我也懂,我建议你还是尽快通知你们渠帅,耽误军情,你我都承担不起。”
“哎呦,你很nb啊!”
黄巾大统领闻言上去就是一脚,踢得武安三闷哼不已,然后挥了挥手。
“带走,都带走,关在地牢,等候问斩。”
……
“四哥,我们都等两天了,现在该怎么办?”
在淳于县外的一处草丛中,趴着七八个士卒,其中一人向身旁的领头问道。
“怎么办?我也想知道怎么办。”
武安四也在犹豫,主公之前说此次计划十拿九稳,最多第二天就会有动静,可谁知这第二天都快过去了,淳于县一点动静都没有,也不知三哥他们怎么样。成功了,淳于县里的黄巾也应该出城了,失败了,那也要看到尸体啊。
武安四刚想着,见看到城头上的黄巾士卒抛下几具尸体,连忙呸呸了几声,三哥你可不能死啊,不然下面就要我来做老大了,可这老大不好当啊,大哥,二哥都是当老大后就走了。
“再等到明天上午吧。”
武安四看着城墙外的几个尸体说道,等天黑了几人还要过去查看一下,再多等半天也没啥。
……
与武安四担心的相反,此时武安三等人正坐在县府的宴席上,和各位黄巾军官觥筹交错。
“李兄弟,不要怪大哥那一脚,大哥也是多考虑了一些。”
当日看守城门的大统领,见武安三已经是渠帅的席上客,等武安三喝了快一轮,这才端酒上前敬道。
“哈哈,小弟也不是小鸡肚肠之人,不过老兄那一脚可真没少下力气,虽然小弟不记仇,但这酒不能少喝,干!”
武安三也是脸上洋溢着笑容,豪爽的一饮而尽,除了时间耽误了一些,一切都在主公所料之中。
武安三等人被抓后,既不认命也不喊冤,而是整日讨论军情,孙凤和自家渠帅的趣事,淳于县黄巾渠帅在派人偷听了一天多后,终于按奈不住,自己出场检验几个奸细的身份,结果一检验之下发现原来是场误会,所以才有这场宴会。
在以往的游戏里,黄巾方大小将领一般是傻子的代言人,其实也没啥错误,毕竟庄稼汉出身的黄巾将领,领兵打仗,打多了可能自学成才,但玩阴谋诡计,肯定不是那些老阴币的对手,别说他们,历史上同样世家豪族出身的赫赫名将们都被玩死不少,只能感叹一句“术业有专攻”。
把黄巾当傻子没啥,不过较为了解谍报的武安邦明白这里面存在一个逻辑问题,如果傻子知道自己傻呢?那么傻子就会去做一些傻事来证明自己不傻,最后证明自己还是傻……
同样逻辑,黄巾阵营虽然智者不多,但同样明白自己军官智力普遍不高的事实,所以武安邦就给武安三他们多准备几套方案,其中有一套就是黄巾会故意把不认识的军情传递员当做奸细关起来。
这个方案前置条件就是淳于县黄巾会问一些无法回答的问题,比如我们渠帅叫什么,统领叫什么?其实这个逻辑关系只存在于相熟的黄巾各部之间,而随着黄巾阵营的扩张,各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