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么一说,大家都愣住了,既然能算出来,为什么不把南星送回来?
赫连见书见二师姐应该是喝多了,他尴尬的一笑,“我师姐喝多了,你们别听她的。
是这样的,我记得师父曾经说过,当时收养小师妹的时候,见到过她的手牌,上面写着南字,而后又是在晚上,所以起了这个名字。
具体的,我们都不清楚,因为我们和小师妹上下差不多大,也都不是记事的时候。
至于和我们的不同,我们都是家养的,本身就是赫连家的人。”
这个答案是他们中间定好的,所以赫连见书回答起来,一点都不费劲。
至于为什么,也就师父自己知道了,当时可是他自己把昏迷的小师妹救回来的。
“哦?那还真是巧了。”
司徒潇澈端起酒杯,对着见书说道:“不管怎样,谢谢你们对小星儿的照顾,现在你们到了这里,我们就是一家人,有什么事情不用客气的,这杯我敬你们。”
赫连见书点点头,回敬。
而就在这个时候,赫连钟棋经盯着司徒潇澈,“咦?咦~”
她左边的南星一愣,拽拽师姐的袖子,“怎么了?”
司徒潇澈纳闷的看看自己,并没有什么不妥,一边的璃秋也上下打量了一下,什么都没有。
“哦,这位表哥是吧,被人下降头了。”
赫连钟棋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愣住了。
南星更是腾地一下站起来,走到司徒潇澈跟前,号起了脉。
但是赫连钟棋摇摇头,“小五子,你现在不方便,灵敏度都下降了,根本就号不出来的。
再说了,降头术是西洋的玩意儿,你都不爱学习,也是我唯一比你强的好吗,我这一眼就能看出他印堂发绿,明显是降头术啊。”
说道自己最拿手的本事,赫连钟棋还笑笑,让南星也不觉得那么紧张了。
她撒开司徒潇澈的手回到座位上,而被赫连钟棋说的迷迷糊糊的司徒潇澈,现在有点方。
倒是璃秋,紧皱着眉头,担心的看着他。
司徒潇澈发现了璃秋的关系,对她微微一笑,“放心吧,我没事。”
“呵,还说没事,那我问你,你最近是不是嗜睡,还叫不醒,然后头疼?”
赫连钟棋喝的有点多,但是问的这些话,倒是很有条有序的。
司徒潇澈点点头,都被说中的,他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这些症状都是他现在有的,有时候困上来,在开会的时候就能睡着,好几次都是被助理强行叫醒的,而且还是不下十几遍。
“他会怎么样?”
问这话的是璃秋,她这话一问出来,桌上的人除了不知情的钟棋和见书以外,都齐刷刷的看向了她。
然后很有默契的又看了司徒潇澈一眼,大家都能确定,这小子的春天是要来了啊。
司徒潇澈也趁这个机会,抓上璃秋的手,见她没有挣扎,他笑着跟她说,“没事的,星儿,还有师姐不是在吗?”
璃秋看他现在不是难受的样子,稍微的放下一点心。
但还是看着赫连钟棋,等着她的答案。
“不怎么样,最后就是被人控制了呗,我说表哥,你的生辰八字,血液毛发的有没有给过别人啊。”
司徒潇澈回忆了一下,摇摇头,“这些在我的记忆中没有,生辰八字这样的东西,也就我母亲知道,可是她估计出了星儿以外,谁都不会说的。”
这话是真的,夏泽薇以前是什么都不相信的,后来知道了星儿会的那些,就开始相信了一些。
只不过只是相信星儿罢了,其他的人她还是不会相信的。
赫连钟棋摇摇头,摸着下巴很是一副大师的样子,“这就难办…”
南星见赫连钟棋喝多了,她叹了口气,“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明天等师姐清醒了,我们再说,潇澈哥,璃秋姐姐,放心吧,我二师姐对降头术很有研究的。”
当然了,每次都是她们俩合作而已,赫连钟棋负责解开降头术,而南星则是负责战斗。
要知道那些降头里面,飞降和鬼将都是有鬼怪在作祟的。
而南星就是负责收拾它们的。
大家对此没有异议,除了担心以外,没有任何插手的机会,只能暂时先放一放。
而司徒潇澈这个当事人,却当做没事一样,就是紧抓这璃秋的小手不放,还时不时的对着人家卖萌扮可怜,让他一边的景二看了是真的很想踹上几脚啊。
大家伙都是玩儿到半夜才决定回去的,这次为了明天商议司徒潇澈的事情方便,大家都选择了住在氏北公寓。
璃秋跟着南星一起住,灵溪他们三人在景二的公寓,大家分别到了晚安后,南星和璃秋架着钟棋回到了房间。
等待侍候好这位大姐以后,南星坐在客厅里,累的已经不想动了。
璃秋也坐在她的身边,脸上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让南星不用猜也知道她想问什么。
“璃秋姐姐,你是不是喜欢上潇澈哥了啊。”
璃秋一顿,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算是什么感情。
总之就是听到司徒潇澈被下降头后,很担心,很烦躁,很不安…
“其实我看出来了,你对潇澈哥也不是没有感觉的吧,只是你不太会表达,其实璃秋姐姐,你和他真的很般配啊,不用考虑太多,现在舒心就好,谁知道在下个转弯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呢?”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