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二胡版的《阳关三叠》,要说难度,只能算是一般,考验的是基本功底以及意境。【擺\|渡\|搜\|\|免\|费\|下\|载\|小\|說】{}可由于是首尽人皆知的名曲,演奏的名家大师多了去。不管是秦放歌还是黄静钱淑媛她们,想要演奏出新意来,都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秦放歌这会,能顺利地演奏出他自己所理解的感情来,已经是相当不错的水平。
所以,黄静才有他可以出师的评价,钱淑媛和林宝卿她们对这样的评价也都点头,表示赞同。
钱淑媛死死地盯了他老半天,小虎牙都露了出来,最后相当无语地承认,“真是不能和他比的,我练二胡十几年,拉这首《阳光三叠》,感觉也就和他差不多
。他要再多练一段时间的话,绝对能成为二胡大师!”
黄静就劝她说,“我们不跟变态比,好好欣赏就行!徒弟,再来首激昂欢快点的曲子,就拉《赛马》吧!”
她所说的这首《赛马》,和另外一个世界的《赛马》曲谱并不相同,但描写的,都是同样的场景。蒙古族欢庆赛马的热闹场景,旋律都是粗犷奔放的风格。
技术性难度在中上水准,但远远算不得二胡中的顶级难度。
秦放歌也就点头,准备了一阵之后,就开始演奏。
他在演奏这首曲子的时候,拉出来的二胡音色就不同于先前那首《阳关三叠》那么厚实深沉,而是明亮欢快为主的音色。主要展示的是磅礴气势,还有热烈的气息,以及奔放的旋律。
而且在演奏的速度上,这首《赛马》也要快得多,快弓、跳弓、顿弓、喷弓、颤音等技巧的运用也比《阳关三叠》要多。
当然,这些演奏技巧不论对秦放歌,还是黄静和钱淑媛,都算不得什么,她们两个可是万里挑一的二胡好手。.]
黄静她们更在意的是,秦放歌在情绪上的处理,好像他对于演奏时候的情感把握,有他自己独特的理解,或许还有额外的天赋加成。不管他唱歌还是弹钢琴吉他,现在演奏二胡的时候也是如此。
还有就是他在演奏音色的上,更让她们觉得惊叹!
玩乐器的都知道,想要演奏出不同的音色,关键就在力量、力度以及速度的把握上。这是一个细致活,除了对手指有世界超一流的要求外,对演奏者耳朵的要求也是超级高的。试想一下,要演奏者自己都不能分辨清楚各种细微音色的差别的话,他又怎么能演奏出让别人心服口服的音乐来。
对一般人而言,在音色的处理上,除了勤学苦练外,根本就没别的途径。
秦放歌也是得益于他这具得了穿越福利后超级变态的身体,让他可以精确地控制每一寸力道,在演奏的时候,能够精准地演奏出他自己心底想要表现出来的音色。
黄静她们的话,就没有这么好的天赋,只能通过刻苦练习来逐渐提高,而且,很容易就遭遇上瓶颈,怎么练习水平都不能提高,那真是让人分外绝望的事情
。
一曲热烈欢腾的《赛马》演奏下来之后,黄静的气势都变了,目光还凶巴巴地望着他。她自己心底是相当清楚的,她虽然也是个绝无仅有的天才,在华夏音乐学院的二胡系,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人物。
但就《赛马》这首曲子而言,想要像秦放歌一样,把感情和音色都处理到如此完美的地步,还是有点勉强她。
从某种程度上讲,秦放歌这个徒弟,已经超越她这个师父了!
她之前虽然说不在乎,可这天真的来临时,还是有种无力感。
秦放歌差点没被她凶狠的目光给吓着,连忙问她,“师父,你这眼神,不是想吃了我吧!”
黄静顿时哼了几声,“要是可以的话,我肯定会吃了你的,让你这么天才!显得我这师父都有些黯淡无光啊!”
秦放歌笑着说,“徒弟厉害,这该是师父的荣耀才对呀!放心好啦,我又不会抢你饭碗的。”
黄静却撇嘴道,“正是因为如此,才更让人感慨呀!”
秦放歌这会才知道谦虚,“其实我自己心底清楚的,还有很多地方没处理好……”
钱淑媛打断了他,“你都这样讲的话,还让不让我们活了!今天的晚饭真是便宜你了!”
“那你们赶快商量好去什么地方吃,免得我一直记挂在心底。”秦放歌笑着说。
“哼!”黄静道,“就是要让你一直记着才好,太打击人了!”
林宝卿这会也安慰她,还给她出主意,“这不是预料中的事情吗?黄静你也不必感伤,秦放歌再厉害,也弹不完那么多的二胡曲的。你再挑首难度高的他还没练习过的,让他演奏出来试试看!”
黄静拍手叫好,然后拉过钱淑媛,两人去一旁嘀嘀咕咕,商量着怎么给秦放歌一个下马威,好让她们找回点自信
。
很快,两人就商量出了结果,决定让秦放歌表演《天涯》。
林宝卿和叶秀玲她们一听就忍俊不禁地笑了出来,黄静这两家伙也够坏的,拿这世界上最难的二胡曲来为难秦放歌。
《天涯》这首二胡名曲,是一生凄苦的二胡家周彦君所创作的最为有名的曲目,名字很富有诗意,旋律也动听,但内涵和意境相当丰富。据说是集周彦君一生的经历所创作而成的,他在战乱流浪的岁月里,见识了种种黑暗,经历过各种坎坷,数度差点死于街头,手里的二胡,是他赖以为生的源泉以及坚持下去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