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肖雨然还兴奋地说起秦放歌新创作的两首钢琴曲的事情,她激动的表情,感觉比她自己做的还要高兴。
当然,她关心这个也有目的,邓红梅已经把这两首曲子当成任务布置给她了,要完不成的话,少不得又要挨骂。
秦放歌也真把自己当原创者了,尽心尽力地给她讲这两首曲子,还说什么他以后作品扬名就要靠她之类的鬼话。
“你创作速度实在太快了,还要去学那么多东西,简直分身乏术嘛!”肖雨然跟他熟了也就不客气,嘻嘻领命,还乐!
“是啊!”秦放歌也感叹,“音乐的世界太复杂,而我们又太渺小。”
“其实你也完全可以放缓脚步,欣赏一下身边的风景……”肖雨然忽然来了句。
秦放歌笑,“现在不就是这样吗?”
肖雨然张嘴正想说些什么,秦放歌的手机却响了起来,她也就连忙闭嘴。
是个陌生的手机号码,但显示是燕京地区的,秦放歌也就接了电话,那边传来一阵清脆的笑声,还有个女声问他,“帅哥,猜得到我是谁吗?”
秦放歌忍住笑,说猜不到,要她多说两句
。
“真的很伤人心啊!”手机那边的声音明显变得沮丧下来。
秦放歌还是笑,“是黄静师姐吧!”
“什么黄静师姐,要叫师父,知道不?”那边语气明显变得喜悦,甚至是得瑟起来。
秦放歌不肯,“等你真正教了我二胡再说吧!”
黄静就发狠,“只要你抽得出时间来,我随时奉陪。”
“那好,明天早上七点!”秦放歌很干脆。
黄静顿时哀嚎起来,“你不是吧!七点……”
“不行就算了!我本来还想再早点的。”秦放歌居然还抖了起来,他这恶劣的求学态度,还不避讳旁边肖雨然,她听了后都觉得好笑。
偏偏黄静还真吃这套,还嘿嘿笑,“也罢,我明天就不睡懒觉。我说徒弟啊!你是不是该孝敬一下师父啥的。”
秦放歌就说,“学费先欠着好不好,早餐倒是有,你吃什么我帮你带。”
“我先想想啊,吃什么好……”黄静还当真思考起来,感觉像是一个重大的哲学问题。
秦放歌耳朵灵敏得很,听到手机那边还有人在催她,听得出来是滕舒婷的声音,“我说黄静别花痴了,说正事好不好……”
黄静顿时不干,“我讲的就是正事好不好……”
但她似乎没能争执过,然后又问秦放歌,“你晚上去见邓教授谈得怎样?”
“又多了一位老师。”秦放歌回答道。
“我就说嘛!”黄静很得意地样子,帮忙转告这个消息后,忽然又感慨起来,“哎,你这师父也越来越不值钱了
。”
“我帮你把这话转告邓老师。”秦放歌笑。
“别!”黄静连忙嚷道,“你想害死我啊!”
“开玩笑的……”秦放歌说。
‘“这样的玩笑可不能乱开,我们音乐学院最注重尊师重道,要有点风声传出去你再天才也完蛋了。”黄静警告他说。
秦放歌还笑,“感觉好像是我的错一样!”
黄静理亏,就不提这茬,转移话题跟他讲,“对了,她们让我问你要《世界上唯一的花》的曲谱,没给我们你就跑了。”
“正在回去的路上,打进电脑之后就给你们发过去,就发给你们老大,行吧!”秦放歌说。
“偏心!”黄静哼了两声,然后才又后知后觉地说,“好啊!我们也才刚出教室,你路过都不进来。”
秦放歌苦笑,“在你们教室唱歌已经被逮住了,哪里还敢再进去。”
黄静哈哈笑,跟女孩子讲了之后,那边又叽叽喳喳议论开来,黄静很快恼了起来,“什么嘛!为什么不敢进来?邓教授不让你进来?以后是不是都要躲着我们,我们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
秦放歌就回答说,“是我怕坏了你们女孩子的清誉。”
“你还没那本事!”黄静又冷哼两声,“再说了,光明正大的,怕什么。”
秦放歌就笑,“既然你们都不怕,那我也就不怕了。”
“这才对嘛!”黄静这才得意起来。
秦放歌又问她,提前看什么书准备什么样的基础知识才好。
黄静少不得又被女孩子们讲假公济私之类的,可她却不在意,可能是觉得秦放歌晚上也看不了什么,就说了解点最基础的知识就好,关键还是看他实际上手的操作能力。
又说了一会,她这才收了电话
。
肖雨然这时候也问他,明天是不是真要去学二胡?
秦放歌说是的,去琴房练习就只能她自己一个人去。
肖雨然也不介意,但要秦放歌把曲谱给她,她明天就去琴房练习,这姑娘也清楚,不能什么都靠他,关键还得她自己不懈的努力。
很快到家,肖雨然继续跟在他屁股后面转,秦放歌其他事情都没干,先打开电脑把晚上的两首钢琴曲,一首前奏曲和赋格,一首夜曲通过打谱软件输入电脑保存好,先发给邓红梅教授,然后才有空录入《世界上唯一的花》。
肖雨然还说这首歌她也要,让秦放歌一并打包发给她。
秦放歌照办,肖雨然看时间不早,也就回房去看谱,打算趁火打铁结合今天在教室的所见所听,加深对这两首钢琴曲的理解。
他给左书琴的邮箱发了曲谱过去后,又登录聊天软件,左书琴在线上,聊了两句后,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