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
方永带着叶火一路进了临戎城!
这临戎城似乎没有受到战乱的影响除了百姓的脸色有些疲惫之外,店铺照旧开业、生意兴隆,士人依旧衣裳光鲜、面带笑容的闲逛游荡。
一路上,不时有斗鸡遛狗的场所传来阵阵呼喝和喧哗。
叶火眉头一皱,他敏锐的察觉到此地有些不正常。
大街小巷之中居然连乞丐和流浪儿都没有,而且寻常百姓们看见他们的眼色也不太对劲,有些痛恨和畏惧。
“叶校尉,前面就是府君府邸,吾突然想起县中还有些事物没有处理,还请见谅。”
方永拱拱手心情忐忑,眼见前方就是府君住所,忍不住出言逃遁。
“方县令无需急于一时,不如陪叶某拜访一趟府君。”
叶火表面上在请求,实际语气上却有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这。。好吧。”
方永苦笑着心里泪水都哗啦啦的流了,要不是职责所在老子会来招待你?太tm欺负人了吧?
得了,最终还是逃不过这一刀啊。
众人来到门前,方永顿足不前神色犹豫。
叶火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府君乃是方县令上级想必平日里多有往来,不若县令前去通传,就说锐士营叶火代匈奴中郎军前来拜访。”
方永能说什么?他能说不嘛?b的就会欺负老实人。
“咳咳。”
方永无奈轻咳了两声,于是来到一旁的侧门准备敲门,不料叶火轻声道“方县令莫不是走错了?当从正门敲门才对!”
坑啊!
我信你个邪!欺人太甚啊!
这可是府君的大门,一方太守是封疆大吏啊!
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你居然让我敲正门!
这事要是传出去老子以后还怎么在临戎混?还怎么在官场风生水起?
“咳咳,这个叶校尉呀在下位卑言轻、还请原谅则个呐。”
方永面露难色,眼中不满之色越加浓烈。
“哦?可在下代表匈奴中郎将、司马将军前来拜访,其能从侧门而入?方县令,你且想好了不过是敲个门而已,有何为难?”
叶火看似故意刁难方永,实际上是逼让他站队。
方永看似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实际上确是地头蛇,如果能够得到他的帮助那么对整顿郡兵将有极大的帮助。
“可是。”
“莫不是方县令看不起司马将军?”
叶火目光一冷。
你妹!
方永左右为难,心里都快吐血了。
这是逼他站队啊!
府君连均是什么人?
他可是并州大族连家的当代族长,祖孙三代都在并州任官。
匈奴中郎将是什么人?
司马仲!
他同样是河东大族司马家的二子,虽然投靠了阉党可势力也不是他这等小小的寒门县令可以得罪!
“好好,我这就去敲门!”
方永怀恨在心显然对叶火的逼迫动了真火,可他脸上却还要带着笑意。
叶火目光如炬自然察觉到对方的口不对心,可这又能如何?
若不快刀斩乱马,其能完成七日整兵之事!
“咚咚。”
想通之后,方永铁青着脸也不在含糊直接来到连府门前敲响。
“嗯?”
门内的老仆实则早有准备,他已经在侧门等候多时,可当他听到正门敲响的动静,瞳孔一缩当下不敢怠慢立刻跑进大院来到府君卧室将事情一说。
“开门!”
连均眼睛一眯,淡淡的说道。
“主君,可若是正门打开却没有合适的人选去迎接会不会落了礼数?”
“呵呵,礼数?对这等莽汉要什么礼数?难道我重病还要亲自去迎接吗?让他们进来!”
“诺。”
老仆听罢只得快步跑到正门前,命两名仆从打开大门。
“失礼失礼,让两位久候了。”
老仆开门先是见到方永,在从其后方见到叶火等几名甲士。
“老管家,府君可在?叶校尉代表匈奴中郎军前来拜访,在下带个路。”
方永笑着脸丝毫不摆什么架子,对方虽然只是个仆人,可那也是府君的仆人!
“在下叶火代表匈奴中郎将拜访府君,不知府君在何处?”
叶火眼中眸中闪过一丝精光,若有所思。
“抱歉抱歉,真的十分抱歉,几位贵客来访主君本来很是高兴,可他最近几日操劳过度身染重病,无奈卧榻修养连站都站不稳,不得已只能让老仆前来迎接几位贵客,当真是失礼失礼呀。”
老仆满脸的歉意,丝毫没有狗仗人势的意思。
“哦,原来如此,既然府君重病,那在下也就不方便打扰了。”
方永松了一口气,顺着话就准备打退堂鼓。
“方县令此言差异,既然府君染病吾等又恰巧来访,若不登门看望其不失了礼数?这位老先生还请带路,让吾等见见府君。”
叶火上前几步跨入正门,很有礼貌的对老仆说道。
“这。。”
老仆犹豫了一下说道“府君曾再三叮嘱,若是有贵客来访一定要将其带到正殿接见。”
“两位,且随老仆来吧。”
话落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那就多谢了。”
叶火直接拱手谢道,让方永在一旁骤然生出一股邪火无法发泄,也只得闷着头跟在了后头。
众人路过走廊庭院来到正殿,老仆将众人带到了府君卧室前不远的地方。
突然一名郎中打扮的老人家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