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比你还是要麻利些。”
辰战神色越发的阴沉了,仿佛笼罩着一层阴云。虽然这疯老头的话语不让人待见,但是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家伙滑的如同泥鳅,手上的功夫没有多少,但那逃命的功夫却是让人望尘莫及。
这也是他虽然恨的牙痒痒,但是这个老家伙仍然活的潇洒的原因。
战族再现世间,宛如飓风席卷,惊起滔天波澜。
那些原本不置可否,怀着质疑态度的人,在历经了刚刚的事件后,最后的一缕疑云顷刻间烟消云散了。
不论是那疯癫老者的话语,还是那战族之人的言辞,皆是验证了这一点,战族出世了。
战族出世,必将风起云涌,天地色变。
这,便是战族!
古城内风起云涌,波澜起伏,人声鼎沸,尽皆是谈论战族云云。
这一日,古城里,莫不谈战而色变,战族威势,恐怖如斯。
各方势力,失却了往日的淡然,或坐山观虎,或心怀鬼胎,总之,此刻的战城,满城风雨。
尽管如今的战城纷乱如麻,暗潮汹涌,各大势力都是有些坐卧不安,但是却只采取了观望的态度,并没有实施实质性的措施,然而这些人究竟在想什么,怀着怎样的心思,那就无人可知了。
陈余不时的行走在这古城里,这些时日里他也是见证了古城风云涌动,暗流汹涌,不得不对那战族刮目相看,这究竟是怎样一个种族,始一出世,便是引的各方关注,敬而远之。
“这倒是一个有趣的族群,让人望而生畏。却又神往,充满了无尽的悬疑。”陈余喃喃自语,对那所谓的战族充满了无尽的好奇。
“小子,我可告诉你,战族之人都是疯子,少招惹为妙!”妖冶男子颇有些懊恼的说道,隐约间带着一丝郁闷。
“怎么?你以前遇到过战族之人”陈余不禁好奇的问道,听这语气妖冶男子似乎都是在战族之人手上吃过瘪。
“且,怎么会。战族早在万载前就已几近灭绝了,世间罕见。”妖冶男子无不感慨的说道。
“那辰姓男子,依我看来,血脉并不纯正,仅仅是战族残存的血脉遗族罢了。”
“真正的战族,气血旺盛,宛如瀚海,奔腾汹涌,仅仅溢出的一缕气机,都可崩塌日月星辰。”
“什么,这也太不可思议了,那要强绝到哪般地步,难以想像,这世间几可无敌了”陈余心神震动,失声说道。
“无敌,这世间谁可无敌。”妖冶男子目露哀色,语现沧桑的说道。“这是一片恢宏而浩大的世界,诸天万界并存,强者林立,瀚如烟海,超乎你之想像。”
说完这些之后,妖冶男子似乎有了一丝难以掩饰的疲倦,更是不再言语。
这些隐秘对于如今的陈余而言,太过神奇了,有如神话传说般,振奋人心,让人心潮澎湃。
这一刻,对于陈余而言,仿佛席卷,波涛汹涌,久久不能平静。
诸天万界,强族林立,浩如烟海,这一切的一切无不冲击着他的心神,对于那绚烂神迷,多姿多彩,光怪陆离的世界,他有了神往。
这九州大陆,仅仅只是沧海一粟吗?那么,那之外的世界,该是怎样的浩瀚,怎样的新奇,他第一次生出了这般的念头,他要站立在这世界的顶峰,终有一天,他要走出这今世界,去那浩瀚如海的世界里,宣起滔天波澜。
这般消化了许久,陈余方才将那份震动压在心底,但是,在他的心里,已然播种了一颗永恒不灭的火种,那是希望,那是意志,将会伴随他之一生。
时间流逝,岁月安好。这样的时光,无以复加,让人沉醉,没有杀戮,没有纷争,只有安宁永存,让人心生宁静。
在这陌生的地方,虽然孤独,但却安宁,有时他会情不自禁的生出就这样安度一生的念头,只是这样的念头刚刚出现,便被他无情的斩灭,每个人都向往安逸,只是有着太多太多的包袱需要背负,我们别无选择,或许这便是命运。
至那一日之后,战城便是再无宁日,仿佛有着一场狂风暴雨在酝酿,这样的氛围,或多或少让人压抑。
只是这一切,和他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他不想牵扯进这场风波里,不管这里有着怎样的隐秘,他都不想插足。
只是,多日来,他旁敲侧击,都是没能获得什么有用的信息,这不得不让他气馁,看来要寻得那造化之源,绝非易事!
或许,该抓些壮丁了,陈余思索着。这里的普通人,根本就不知道那所谓造化之源的存在,想来这样的隐秘也非一般人可以知晓的,看来只能将主意打在那些大势力的身上了,陈余有些无奈的想着,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可是如今却是不得不,暂且一搏吧!
陈余一如既往的坐在那靠窗的位置,自斟自酌,时不时抬头看一看天边那千变万化的景色,好不惬意,只是在他再次抬首的时候,瞳孔急剧的收缩,抓着酒杯的手指情不自禁的加大了力度。
在他视线所及之处,一道娇小的身影徒步走在街道上,一身的黑色装束,宽大而蓬松,将她尽数裹藏在其中,黑色薄纱轻缚,遮挡了她倾国倾城的绝世容颜,有如雾里看花,但却更能让想入非非。
然而,这一切都不是让的陈余震动的原因,真正让得他瞳孔收缩的却是这女子的身份。当然,他绝不认识这女子,但是从目前所了解的种种来看,对于这女子的身份,他已然有了接近事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