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锐的嘘声中,定庞节奏放缓,葡萄后场却不得不铺展开,施仙奴和苏连调走了奥孔瓦孜和哈坎,一时间破绽百出。
依然被无视的李琅雕挂到施仙奴旁边,拖后的鲁孝突然带球向前冲,辛斯特想要拦阻,反应慢了半拍,身后有提塔尔正欲补刀,鲁孝已然分球,本人更加锐利地前插。
球直接给了助攻的中卫搭档李琅雕,回赠一个四平八稳的横敲,鲁孝正好迎上来,党葡鸰自信满满地做好了连人带球完美铲倒的心理准备,却不防这攻城锤一般气质的大汉身子一闪,居然灵巧地漏了。
鲁孝这一晃把在党葡鸰身后准备做万能补丁的巴西老乡朱宁霍也骗倒,眼睁睁看着无缝对接的查密雅从眼前溜走,敏捷如他也只能愣在当地。
这回是真乱了,经验值最厉害的朱老师被摆了一道,应变最强的两个边后卫被南美双拼震住。
冒失的拉拉米直接被晃倒,悍勇的拉库盆沓压低重心抢上去营救,被查密雅潇洒地挑过头顶,拥有和身高不符的超快转身速度的拉库盆沓正准备不顾一切擒拿这个掸花子的,人家已经送出一记美妙输送,对象是禁区内同样无人问津的高队长。
福尧信心满满地想要后发先至地将其拿下,奈何高森不停顿回做。
扈圆枪惊呼:“薄礼客!”
余日好容易逮着拍了句根正苗红足球大人的马屁:“这真是细微初见精神,朴实无华却见血封喉!”
同样在禁区里的薄礼客仿若已经吃准部位,暴力射门呼之欲出,在此之前,粉苹果爆发出欢呼,一个奇迹般的紫色身影擦着草皮飞过来,正是沙雅人敬爱的奥孔瓦孜大人!
在千钧一发之际,他就像那天降神兵,力挽狂澜。
王秋梅头感觉自己活见鬼了:这家伙是怎么飞过来的?
卫佳皇暗叹:又到了异能展示时间吗?如果对手是天都土全的水剑王之流,又或者只是和一个强力外援单挑,做到这个份上足够压制,可是今天的对手,确切的说是现在的对手没这么简单啊——你真的不该过来的。
沙雅人的欢呼声中,薄礼客不慌不忙地临时变招,在此之前,把射门的前戏做足,骗得奥孔瓦孜完全把下身扔出去才转雷声大雨点小的挑传,斜线打向小禁区的无人区。
球的去向上左近无人,眼看要直飞出底线,桂姿不解其意,第一时间迟疑了,再冲出来拿点的时候,只能看到长发飘飘,球打自己腋下过去,弹地后入网。
刚才还欢呼,现在只息鼓。
沙雅人呆了,达卜哑了。
薄礼客看着苏连,苏连看着薄礼客,犹豫中,两人不约而同向对方竖起大拇指。
其他的归化大将转身往回走,剩余的三头猪加个门将也不敢大肆庆祝,脸面上看着也有一些小高冷。
扒了摸忍不住吐槽:“真这么寂寞空虚还是装逼喔?”
镜头给到朱宁霍,他食指指天示意队友稍安勿躁。
定庞人行走途中,天命还真鸣哨道:“苏连越位!进球无效!”
话音刚落,沙雅人欢呼雀跃,达卜再度响起来。
镜头再找薄礼客,苏连,两人相视一笑,显得是那么的从容淡定。古高等人停步,转身向前走,门将外那三猪一愣,或进或退,照着大将们的移动速速修正自己的站位。
卫佳皇暗暗纳罕:外表是怎么教育出来这些潜移默化的习惯的?
回放出来了,福尧,拉拉米,拉库盆沓都压到前面去,便看到苏连那一头秀发果真出现得早了些,他毕竟不具备奥孔瓦孜那种速度,得提前移动,然后就被天命拿到那决定性的瞬间。
余日说:“我们看朱宁霍正在对哈坎交代什么,看样子朱宁霍在球队的地位很崇高啊,连沙雅心目中的天神哈坎都那么尊敬他。”
扈圆枪加一句:“同样的神情只有在上一次粉苹果奇迹他看南卫的时候才有过。”
卫佳皇在其他三人的注视下好不尴尬,赶紧解释道:“这很明显是上面对他们的规定动作好吧?强行刷我的存在感,不许我们懒政。”
他的这番说辞三人未必用心听,但这么一打岔,让王秋梅没有刚才那么专注,朴鹫也不至于那么绝望,扒了摸开始在别的地方动脑筋——这样的战法固然是不适用我们的,可是对他们就一定是正确的呢?
时间不等人,旁观的人开小差,比赛还要继续。
球门球,实力占优的定庞张弛有度,没有过分紧逼。
苏连和施仙奴还压迫着奥孔瓦孜和哈坎,中路却留了很大的余地,采用了最朴素的倚强凌弱的方式——把选择权给弱者。
因为这不是普通的弱者,至少在一定程度上还能对自己构成威胁,所以对方的边后卫这两个选项不能选。
球门球开出来,福尧在中路接球,无人逼抢,他就带球向前,高森为了刷存在感,不合群地积极上抢,被福尧轻松过掉,这下归化大将们的队形立刻变了。
过人这种事并不难,做这种事的人只有工种的差别,前锋前卫能做,后卫自然也能做,区别只是做这种事的时机和位置。
后卫做这种事的天然时机和位置都是最差的,人是过了,之后呢?
归化大将给了你们选择权,你们选择了最差的选项,那就怨不得大家一拥而上。
福尧面对突然上抢的薄礼客,不慌不忙分拉拉米,有勇无谋的拉拉米穿裆过比自己还高大的曾高娜,古高欲待补刀,拉拉米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