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智,军师堪称全能无死角,格斗,那就是无可救药的菜鸡。
扒了摸闪的倒是快,可怜弱不禁风的军师不巧就被天才狼全体攻击的拳风刮倒。
扒了摸赶紧来扶,这下就被天才狼抓个正着。
李夏兵看到主公被擒,手中球朝天一扔,一个箭步向这边窜来。
那个自己把自己拉伤的队员也没闲着,扯开嗓子叫道:“扒总有难!快来人啊!”
今天的草根没有派队团结得像是一只坚硬的铁拳,闻言全都猛抬头,首先看到救主心切正一路狂奔的队长,接着才是落入狼爪的扒总,登时就怒了,花猪奶茶领头暴起。
销魂蛋狂吼:“打死那个杂碎!”反而被琉璃厂范戴克之辈趁他在原地发力过猛的时候超越。
且说天才狼,扒了摸一入手,切实的触感传达到大脑司令部,立刻理智上线,也不哭了也不闹了,一只手精准锁喉。
“再扳一下,我就下死手。”
别看他细皮嫩肉,手劲不小,锁喉的那只手微微发力,扒了摸就觉呼吸困难,不敢动弹。
天才狼看着距离自己最近的朴鹫,虽然刚才无意交锋中发现他没有自己的反差“猛”,是个不折不扣的战五渣,但杵这么近总是个威胁,便冲军师低喝道:“你!退后!滚到五米以外,马上滚!”
朴鹫刚想说眼镜何苦为难眼镜,便听扒了摸一声痛苦的闷哼,饶他足智多谋也只得疾退。
计策想不出,观察入微还是办得到的,看得出天才狼指力非凡,绝不是外表展现出来的弱鸡一枚。
恰在此时,透过两重镜片看到凶光一线,朴鹫顺着他视线看到了一马当先的李夏兵,心中一凛:他又要做什么?
只见天才狼居然撤下锁喉那只手,寒光一闪,一把锋利的水果刀取代了大力金刚指。
朴鹫暗自忖道:蛮有心机的嘛!生怕李夏兵不相信他有能力致死,来这一出。不过照这么看来,暂时可以放心了。他既然怕我们低估他的威胁,就说明他最担心的就是误杀或者被迫杀人导致事态无可挽回,整个人还算冷静——不过,扒总批评过,在李夏兵做出反应前,我也不能太乐观。
果然听到天才狼叫道:“都停下来!谁再上前一步,老子就割喉!”
花猪和奶茶第一时间停下来,李夏兵还刹不住车,朴鹫正待出声,便见到扒了摸在惨叫声中约摸喉部位置似有一丝血迹。
李夏兵大骇:“你冷静!我没动了!”
朴鹫好容易松了口气,跌坐于地。
这时候公务员也起身,天才狼如临大敌,冲着公务员咆哮道:“你给我坐下!别逼我杀人!”
吓得朴鹫又站起来,没想到公务员欲言又止,居然真的乖乖坐下。
留在替补席上的两个天才狼队队员坐立不安,装备也没换,坐着也不是,站着也不是,上上下下,好生煎熬。
即将陷入僵局,往人质处跑了一段,正卡在中间的场管赶紧劝道:“小伙子,冷静啊——”
“少来这些哈!老李!我们一年的!”
朴鹫正心乱如麻,突然撞见了扒了摸的目光,整个人安定下来,他知道传销大神的意思是这个事情他能搞定。
“狼哥,听我说一句要得不?”
天才狼倒也干脆:“说!”
“谁给你说我们有爆音小僧的人的?他一定是被骗了。”
天才狼斩钉截铁道:“不可能!石坝——李馗,在群里说的!他的情报从来没错过!”
扒了摸知道石坝就是李馗的绰号,是天才狼队的建队元老,况且和自己旧世界也算有点私交,没道理搞这双杀之局啊,觉得事有蹊跷便问:“石坝他人呢?”
天才狼黯然道:“被石坝嫂关在家里,手铐脚镣都用上了。”
扒了摸觉得这简直岂有此理,他光散布假消息动摇军心还不算完,还用这么蹩脚的借口置身事外?这也不像石坝的为人啊!关键你是叫天才狼,不是白痴狼,这样你也信?
于是他说:“你和石坝认识多少年了?这么多年交情,就算他自己不来,他会这么公然拆你的台吗——”
刚说到这喉头一紧,又是水果刀伺候。
李夏兵等人怒喝:“做什么呢!”
扒了摸冲他们摆摆手,听天才狼道:“你是不是还想说,什么时候说不好,非要抵拢了来说?我告诉你,那是石坝嫂说的,她还放了个石坝被绑的小视频——而且这已经不重要了,我现在就是没人了!明说了吧,什么兄弟交情都是水的,现在的情况明摆着,也不可能再来人了!我大不了拉个人垫背!”
朴鹫眉头微皱,寻思着:猜错了?虽然我有很大把握他是虚张声势,可不敢赌啊!哪怕万分之一的概率,发生了,扒了摸就没了。
在朴鹫的计划里,正值起步阶段,扒了摸没了比核心没了更可怕。想到这里,杀伐果断,冷静自信通通舍自己而去。
扒了摸暗示只需观看他的表演,结果看到了他引颈待屠的现实。朴鹫手心上都是汗,看了替补席中间那张长桌,裁判们跃跃欲试,公务员却安坐钓鱼台,并没有表现得十分专注的模样,暗想:你们公务员队伍不是有类似擒龙功的神奇法术么,对手是一个只会使蛮力的素人,还要拖到什么时候?
要说这天才狼也难缠,朴鹫自觉这弱不禁风的样应该让所有人都认定自己人畜无害。可是天才狼偏也不放过他,眼珠子这么来回急转,对自己的重视级别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