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吃了酒么?”
“太水了嘛,这个还是他们的首席中卫,比我们田哥差远了!”
田崆倜插嘴:“中卫,我是末尾替补,谢谢。”
天上无双的人还在吐槽的时候,忍者姆巴佩冲入禁区。
他听得草队替补席的人嘶声呐喊:“打啊!”
其实,喊晚了。
碾压对方小光头后信心爆棚的他有了无穷的力量,喊之前已经摆腿,刻意没有太发力,也没有追求什么角度,就是这么简简单单的一脚。射出去有点后悔:不该那么急,该调一下的。
后悔中见那球从对方门将的头上飞入网中。
连同朴鹫和扒了摸都兴奋地跳将起来。替补席所有人抛开了天权一台挑拨出来的隔阂,把他俩拉过来抱在一起。
天上无双有人羡慕地流口水,语无伦次地说:“88倍的奖金啊!什么奖金都要乘以88!”
区襄斜眼一瞟:“诶,钱歌?怎么了,咋定起了呢?”
钱歌脸微红,信口胡诌道:“我看这门将好鸡儿水,打这么正的半高球他都没反应。”
区襄不疑有他,接他的话茬道:“业余门将嘛,都水,男孩地带那个瓜皮门将算是大熊猫,能够找个专职的都不错了——可乐小弟,不是说你哈,你是天才!”
就连高高在上的天权一台解说秦大文豪也不禁开了贴地气的脑洞:“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面对着这样无法逾越的胜负系数,勇敢的草根没有派队势要化不可能为可能!不愧是北朴南卫的球队,南卫在唐朝联赛上缔造了不可思议的粉苹果奇迹,北朴虽然只是在业余赛场上,他挑战的任务难度更大。面对着这样的他们,你们还认为挑战龙之队的梦想是竖子狂言嘛?”
扒了摸和朴鹫好生无语:又兜回来了!价值又他妈上那么高!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除开天上无双这种铁心看笑话的,有些人不禁在心里琢磨:如果是这么了不起的智者,在现实里卧薪尝胆,击败龙之队不是不可能的事吧?毕竟,以前的中国男足本来就是一帮高薪低能的臭脚啊。
想归想,都知道不能多想,轻则吐血,重则失忆。虽然在开始踢球以来渐渐有了一些以前的意识,也不知道这样委曲求全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但是总不想失去那么微弱的和过去的联系。
谁都没有注意到在场上,打狗拉起大便问:“可以了哇?”
大便咬牙摇头:“还不够。”
打狗有些不乐意了:“还放?”
大便更加不爽:“还远远不够。”
打狗见球霸上火,不敢再争,便不动声色把消息传了出去。
后盾追赶场上的其他球员正被大家七嘴八舌奚落取乐,听到打狗传递过来的噩耗,尽皆一肚子火,然而敢怒不敢言。
中线球打起来,卿瓦不禁摇头:“看来物是人非,后盾追赶已经不是过去的那个后盾追赶了。”
其他无双人也看得火大:“踢的什么玩意?”
“我操!这个球传给哪个?”
“这个球多了嘛,带啥子嘛带?”
“还好意思叫那么大声!这个明显是找铲嘛,背时活该!叫个锤子叫啊!”
围观的群众也不禁犯疑:这个88的胜负系数怎么算出来的?这样看,虽然草根没有派队是有点不如后盾追赶,差的也不多啊,整个一菜鸡互啄嘛。
有人道:“这样守下去有希望哦。”
“是啊,你想下,好多钱哦,就踢这一场球,退队也值了三?”
“我倒是觉得不是守下去的问题,这样打,粉队还要糟。”
“是啊,本来也强不到好多,压那么凶。”
小静再一次被花猪力压。
吃瓜群众看不下去了:“我日这个高中锋有毛用啊!脚下糙,速度慢,长那么高,点也拿不到,关系户嗦!”
有人说:“叫小静哇?”
“多毛小静!外表粗犷,却有一颗小静柔弱的内心。”
牛菲芙噗嗤失笑道:“观众吐槽太有意思了,比以前看弹幕有意思多了——”
又听秦大文豪一声轻咳,吓得花旦脸色惨白:糟糕!又说出禁语了!怎么办啊!
大腿上传来温热的感觉,尽管来得快去得快,心中却一暖:前辈会保护我的!
草队更是欢声笑语,没有一个坐着的,站在前面的经常转过来朝着扒了摸朴鹫喊:“扒总,军师,大家都很拼,今天很有希望啊!”
扒了摸不禁起了疑心问朴鹫:“天命这个胜负系数有没有算错的可能?”
朴鹫想到了对卫佳皇还活着这件事的侥幸,一时心里有些沉重:“他这个系数计算就是搭载于天算之上的。你是说天算有没有可能错?我不知道,无法证明,我希望是能的。”
扒了摸皱眉道:“怪我,你没懂我意思。换个问法,以你的本事有没有办法篡改胜负系数?”
这点朴鹫很确定:“不能。而且按照补充说明来说干这种事属于最高级别的践踏规则,会不得好死的。”
扒了摸还不放心:“那如果做这种事的是足球大人或者就素蹴帝本人呢,他们用神通来做的话——”
“一样会遭到天谴!”
扒了摸若有所思道:“这样吗?那眼下这个局面只有一种可能了。”
朴鹫问:“什么可能?”
“对手在踢假球!”
朴鹫忖道:是了,这个队之前根本没有参加过任何11人比赛能作为参考,打成什么样都能圆。也就是说刚才我问大便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