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男人却笑了,一点痛苦的神色都不曾有,眼中全是计划成功的哂笑,看向风潇潇,嘴角愉悦的勾起,而后轻声开口道:“莲儿,有什么意义呢,你不能杀我。”
男人笑的很自信,没有半点担心风潇潇会因为他这句话更加恼羞成怒。
风潇潇的嘴唇都在抖,恶狠狠的看着男人,掐在男人脖子上的手越收越紧,越收越紧,最终,在男人完全不慌张的眼神下一把将男人甩开。
000并不知道男人的存在,所以很奇怪为什么风潇潇会突然做这一套动作,难道是受到的打击太大,以至于精神失常,疯了?
唯一不在频道的000一本正经的搞笑。
“别再让我看见你。”风潇潇目视着男人,认真的,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
然后,转身,向着刚才离开的方向一步一步走去。
男人优雅的站在原地,看着渐渐远去的风潇潇,一动不动,只是嘴角的笑,却一直无法消散。
“莲儿啊,为了摆脱我,你做过多少尝试,但最后,还是一点用都没有呢。”
这句话,更像是男人在自言自语,他和她,只要他不想,那层羁绊将永远存在,无论她有多么想躲过他,都不可能。
一眨眼,男人便消失在了原地,而后,这个世界就像是根本没有出现过这个人一样,坐在办公室里的杨铜石看着手中的那颗透明珠子,怎么也记不起来这是个什么东西,又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他的手中。
风潇潇离这些人越近,那种来自根源上的害怕就越深,他们想逃跑,却发现脚就好像死死的黏在了地上一样,丝毫不听他们的使唤。
有的人,甚至害怕的尿了裤子,但却没人在意,他们身为在前线拼搏的战士,一直以为自己根本不害怕死亡,但是他们现在才发现,当死神真正的站在你面前的时候,你才能真正体会到自己强压在心底的恐惧。
吸血鬼们还匍匐在地面上,风潇潇每走一步,都像是踏在了他们心上,那一种与生俱来的尊崇感让他们将面前的这个人奉为了神明,心甘情愿的成为她脚下的臣民。
直到走到人类的面前,风潇潇才停住,将所有人都看了一遍,然后清冷的开口:“刚才对我弟弟开了枪的,自己站出来。”
风潇潇每说一个字,手握银枪的人类士兵的心就抖一下,这个人,来寻仇了,刚刚开了枪的,都得死。
所有人都顾着害怕了,竟然没有一个人应答,风潇潇也像是根本不着急一般,卷起了自己的一小撮头发在手指间把玩,似乎刚才那个哭到不能自已的人并不是她。
而风潇潇越是这样,这些人就越是害怕,沉默这个东西有时候要比威胁更可怕。
所有人,抖得跟个筛糠一样,一滴滴汗水都差点被抖飞,面前这个女人,能让这些血族一直跪地不起,他们不知道这个人究竟有多强大,但有一天他们很清楚,那就是对付他们,对她来说,轻而易举。
“是你吗?”把玩着头发的风潇潇突然抬头,对着一个手持银枪的人笑着说道。
“不,不,不,不是……”那人吓得话都说不清楚,眼睛害怕的四处乱瞟,就是不敢看风潇潇。
下一瞬间,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人手中的枪就到了风潇潇的手中,举起枪,风潇潇对准士兵的手就是一枪,然后,是另一只手,然后,是腿,另一只腿,肚子,心脏……
只要是蒙扈中过枪的地方,风潇潇悉数还给了这个人,惨叫声响起,这人终于可以动了,但他却再也无法逃跑了。
接着,风潇潇又看向另一个已经害怕的就差直接休克的士兵,举起枪,微微一笑。
像是不知疲倦的,风潇潇就这样重复着动作,一枪不漏的,让所有开过枪的士兵都尝到了当时蒙扈有多么痛苦的滋味。
但是他们,都没有死,而是承受着莫大的痛苦,哀嚎着,惨叫着。
风潇潇低着头,看向这些人,冷漠开口:“痛吗,可是这么痛,他都没有开口惨叫过一声。”
蒙扈作为吸血鬼,要比他们承受的更多,可他还是在和她道歉,说他没有信守承诺。
“你们,伤了谁,都不应该伤害他的。”
风潇潇知道,她是在迁怒,但她并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对。
风潇潇不知从何处,拿出了好几个装满液体的透明瓷瓶,打开盖子,一股怪异的香气飘出,就像是,花香,却又没人闻过这种花香。
这是风潇潇用上个世界采的食人花研制出的毒液,只需要一滴,滴在别人的伤口上,就会瞬间开始腐蚀这个人的血肉,而这个人,将会越发的清楚的感知到那种成千上万只毒虫在血肉里蠕动,生理加上心理上的打击,会让这个人恨不得立马去死。
风潇潇走上前,一股脑倒了小半瓶毒液在某个士兵的身上,下一刻,那种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起,风潇潇才满意的笑了。
而后,在每个人的身上,都倒了小半瓶,直到最后一个人都受到了毒液的洗礼,风潇潇的最后一瓶毒液也宣告一滴不剩。
那种恐怖的场面,经历过的人这辈子都不敢忘,目睹着一个个士兵的血肉一点一点冒着蓝紫色的泡泡散发着恶臭消散在空气里,令人作呕的黑色血液鼓着泡泡瞬间铺满面前的整块黄土地,绝望的哀嚎不绝于耳,别说人类了,就连大多吸血鬼都承受不住的吐了一地。
而风潇潇,却冷眼看着这一切,连眼皮都不曾掀动一下,看着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