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池亦云的关系其实不好说,她是觉得他们是相爱的,只是一直没有摆在明面上来,后来因为池亦云被风潇潇算计被爬了床而不得不和她结婚的时候,她难过极了。
但她也不想放开池亦云,池亦云也告诉她他爱的是她只是迫于无奈才和风潇潇结了婚并向她保证只要找到合适的机会一定会和她离婚她才真正的松了一口气,本来她和池亦云才是真爱,是风潇潇做了那个第三者,池亦云不爱她也是她应得的报应。
本来她一直都不怀疑池亦云对她的真心的,但就是今晚上,他们在肠胃科走廊遇上,池亦云对风潇潇的态度虽然并不好,但是却会为了一个来历不明的人生那么大的气,这让她心上燃起了一丝危机意识。
她也不能再坐以待毙了,池亦云和风潇潇毕竟是合法夫妻,受法律保护,而她不是,她只是凭借着池亦云嘴上一句喜欢然后没有任何资本,万一池亦云和风潇潇朝夕相处对她生出了情愫呢,那么他想抛下她不用负任何责任。
所以,她必须要做些什么,让池亦云没办法离开她,或者是就算池亦云离开她了,她也能保障自己不会一下子又跌回那个她讨厌的世界。
想到这里,许诗蔓又看向了已经睡着了的宽洲,这个人,她对他的印象很好,而且她从内心深处觉得,她和他的牵绊,绝对不止于此。
许诗蔓看的入神,以至于没有注意到池亦云已经打完了电话走进来的身影。
把秘书半夜叫起床调查自己老婆的行踪听起来似乎确实不是什么道德的事情,但是听到自己愿意听的答案时候确实让他一晚上没有舒缓过的眉心放了下来。
还好风潇潇没有背着他干什么不该干的事情,不然他会做出什么事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松了一口气走回输液室,凌晨四点多天色已经由纯黑转换为了丝丝白色朦胧,一晚上没合眼让池亦云感到有些疲惫,捏着眉心想看看许诗蔓的肚子是否好了一些,结果一打开门,就看到了他的女人紧盯着别的男人不放,而且那个人还是很有可能会绿了他的人,很好。
“你在看什么?”
池亦云冷冽的话语总算是让许诗蔓回了神,对上他明显染上了怒意的眸子,许诗蔓慌了,池亦云是一个很爱吃醋的人,平常要是看到她和某个男同事走的近一点都会生气,她刚才看那个男人看的有些过分赤(括号)裸了。
“啊?没,没什么,我就是看他睡着了,然后吊瓶里已经快没有药水了,所以想着帮他叫一声护士小姐,怎么了吗?”
半信半疑的看向吊瓶,确实像许诗蔓说的那样没药水了,池亦云收敛了神色,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许诗蔓身上,轻声开口:“已经很晚了,我守着,你睡一会儿首发
“好。”靠在池亦云的胸膛,许诗蔓又有些骄傲,这个时候,风潇潇只能一个人守在空床上发着烧吧。
一觉睡醒,宽洲看向自己的手,针已经被摘掉了,输液瓶也不见了踪影,天已经亮了,身边已经没有了人,应该是已经走了。
胃已经不痛了,扭动着有些酸痛的脖子走出医院,清晨的阳光正好照耀到他的脸上,为他带来了丝丝暖意,宽洲半眯着眼,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很快消失在了医院门口。
因为晚睡,风潇潇一觉睡到了正午的太阳晒屁股才摸着咕咕叫的肚子不情不愿的像一条泥鳅一样从床下滑下眯着眼睛摸索着洗漱。
洗完澡精神果然好了很多,懒得换衣服直接穿着睡衣走下楼,莫姨正在厨房做午饭,餐桌上已经摆上了一些菜肴,风潇潇的精神一下就来了,兴奋的像一个上万岁的孩子。
如她所料,整整一天池亦云都没有回家,风潇潇也无所谓,正所谓眼不见为净,池亦云不想看到她她也并不是很想见到他就对了。
为了不引起怀疑,风潇潇还假模假样的把健胃消食片搞成了发烧药的样子当着佣人的面吃了下去,末了还装虚弱的咳了两声,戏精本精无疑。
后天就是池未然的生日宴了,虽说她是不会去拿自己的热脸去贴她的冷屁股,但是该准备的礼物该有的礼数也不能少,所以这个礼物她还必须得准备。
所以第二天,装病在家窝了一天的风潇潇穿上心爱的小绿裙子迎着高升的小太阳,兴高采烈的出了门。
其实说是去挑礼物,风潇潇只是去某个这个世界有名的奢饰品专柜随便买了一个价格不菲的包然后就哼着小歌儿跑去撸串儿去了。
虽说莫姨做的菜很好吃,但是全都是健康无公害百分百质量保证一吃就没的好东西,而且为了让风潇潇保持一个淑女应该拥有的身材还不让风潇潇多吃,风潇潇那叫一个恨啊,当她满空间的干吃不胖药丸是死的吗?
所以借着出来挑礼物的机会,风潇潇打算大吃特吃,先撸个串儿,然后去吃个炸鸡,最后整一杯奶茶去吃遍小吃街,人生如此,何其幸哉啊何其幸哉。
每一个资深吃货都有一个必备技能,那就是凭嗅觉就能准确的闻出某些食物好不好,于是,在风潇潇闻了大概七八家烧烤店之后,终于在一个巷尾的小店闻到了令自己馋的止不住咽口水的味道。
老板是一对年级稍高一点的老夫妇,笑意盈盈的招呼着风潇潇,眼见风潇潇一下子点了很多还担心她吃不吃得完,得到风潇潇保障的话语之后才笑着说吃不完打包。
老夫妻一边烤,风潇潇就一边死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