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细想了想,觉得你说的确实有些道理,你的意思是打算撮合李则元和皇后是吧?”
“是的。”
“和我讲讲皇后是什么人?”
两人走着走着,又走到了凉亭,扒着凉亭边坐下,风潇潇又抓出了一把瓜子,一边磕,一边听李黔宁形容这位陪伴李则元好几年了的皇后。
“其实我和皇后的接触也并不多,但可以肯定的是,皇后是一个温柔且不失大气的人,她和善,但是却能帮皇兄把后宫治理的井井有条,从来不会让皇兄为这方面而烦忧,而且皇后很爱皇兄,两人小时候就相识,这么多年皇兄对她的态度虽然不坏但却称不上很好,成亲之后皇兄对待皇后相敬如宾,但皇后从无任何抱怨,顾全大局,如果皇兄也爱皇后的话,将会有一段佳话在世间流传。”
“照你这么说的话,他俩确实可以成为一对。”托着腮,风潇潇含含糊糊的说道,皇帝其实最忌讳的就是过于注重感情,而这个皇后偏偏是个识大体的,也就是说如果这两个人相爱的话,影响朝政应该是不可能的,与此同时李则元还找到了真爱不会去注意闵守秋,最重要的就是她当媒婆的光辉业绩上还能再添一笔,一箭三雕啊。
“所以呢,你打算怎么向我证明你这个媒婆是一个称职的媒婆?”好笑的看着鱼儿自己一跃而起咬上了钩子,心中的某些阴霾被驱散,李黔宁也学着风潇潇同款姿势坐着,面对面,狐狸眼里全是闪着光芒的星星,配合着温柔的夜色,就像是一汪潋滟的山泉,沉静内敛平淡却又沁人心脾,抑制不住自己上扬的嘴角勾起一个恰到好处的完美弧度,如果今生投成了女胎,那毋庸置疑将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妖精。
只是这么好看的一张脸,风潇潇却从来不会去欣赏,甚至多看一眼都是困难,歪着眼努着嘴思考了一会儿,风潇潇突然贱兮兮一笑,两边的嘴角荡漾着两个圆圆的小酒窝,满是算计的杏眼弯弯的,对着李黔宁招招手,示意他凑过来听。
就像是受到了蛊惑般,李黔宁甚至觉得她脸上的小雀斑都在跳着舞蹈,不知不觉的凑过身,感受着耳旁的温度,差点连风潇潇说的什么话都没听清。
“你看啊,咱们呢首先可以#¥¥*,然后呢再……##,最后呢再*¥#@*,你就说这个计划完不完美。”
“既撮合了皇兄和皇后,又顺便将了闵报国一军,确实挺完美的。”
“那就这么定了,得了,遛弯儿也溜了,咱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吧。”站起身来潇洒的背对着李黔宁挥了挥手,风潇潇打着呵欠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背影慢慢消失于视线,直至再也看不见,李黔宁依旧坐在凉亭内,今晚的月亮格外的圆,散发着柔和的光晕照耀着这个天下,望着皇宫的方向,李黔宁叹了一口气。
“对不住了皇兄。”毕竟,在感情这方面,你总得想办法争取,而且就如他所说的,皇兄和皇后更为相配。
……
这几天里,恩溍头一次是在被知樵命令做什么的时候没有感到想跳脚,甚至心里还莫名的有了一丝窃喜,只是一想到那晚他们在皇宫内知樵和王爷之间关于闵守秋的对话,恩溍就清楚了,自己和闵守秋之间,最多只能王妃和侍卫之间的关系,王爷的人,他不应该去肖想。
带着闵守秋走出王府,恩溍就打算直接将她带回相府,没想到这次闵守秋竟然阻止了恩溍的动作。
在面对恩溍递去疑惑的目光中,闵守秋的脸红了红,最后还是鼓起勇气提议慢慢走回去。
“那个,因为相府离王府也不远,而且我也从来没在夜晚欣赏过京城的繁华,所以,所以,要是恩人你觉得不方便的话那我们就回去吧,就当我刚才在瞎说。”
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似乎是害怕被拒绝,闵守秋连恩溍的眼睛都不敢看,哪知后者几乎是连犹豫都不曾有便急急忙忙的接话道:“没关系,走回去吧,有我在,就算是在夜晚也绝对不会让闵小姐你有事的。”
内心窃喜的都快要蹦起来了,闵守秋咬住下嘴唇,生生忍住了,“会不会,太麻烦恩人了?”
“不会不会,一点都不麻烦,那闵小姐我们走吧,太晚了的话闹市人一少就太冷清了。”
“嗯嗯。”害羞的点着头,闵守秋跟着恩溍走在旁边。
两人又陷入了无话的尴尬境地,走着走着,闵守秋就拉住了恩溍的衣袖的一角。
猛地顿住,直直的站定,僵硬的转身,恩溍开口:“闵小姐有什么事吗?”
“恩人是不是讨厌我?”
“啊?没有啊,不是啊,我不讨厌你啊,是不是知樵那个混世小魔王和你说了什么,我真的一点都不讨厌你,我,我我……”焦急的解释慌忙的摆手,到了最后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个所以然来,有些颓然像泄气般,一向不怎么会说好话的恩溍此时只能感叹自己怎么这么嘴笨,最后只能丧气的低头,小声的开口:“我没有不喜欢你,真的。”
“那恩人能别叫我闵小姐了吗?”看出了恩溍焦急解释的模样,闵守秋低头轻声笑了起来,甜甜的,一下就融化了恩溍的心。
“那,闵小姐希望我叫你什么?”
“守秋好吗?”
“啊?”似乎是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恩溍不可置信的“啊”了一声,觉得可能刚才那句话是自己臆想出来的才对。
“要是恩人不愿意的话,那就算了。”欲擒故纵,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