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在风潇潇开始动作的同时,佛陀寺方丈可开始的正式祈雨。
相比于风潇潇什么都不懂的跳大神,方丈就要稳重许多,只需一个祭祀卓便可。
有方丈在,闵报国根本就没在怕的,自信满满的跪着就等上下雨。
然而等啊等,等啊等,足足等了一炷香,众人抬头望,情况和刚才的李则元一模一样,别雨了,就连一片乌云都看不到。
气是格外的晴朗,众饶心情也是有雨有晴。
怎么回事?
闵报国内心大惊!怎么会这样?他不是有方丈在吗?
暗中看向自己人,见他也是一脸不敢相信。
闵报国心想,不对。
抬眼看向风潇潇,果然,这个人眼睛里已不见惊慌和纯真,调笑,戏谑占了主导。
“方丈也是你们的人?”
闵报国自然是做知道方丈是李黔宁的恩师,也知道寒毒是他下的,一般这种人是无法信任的。
但是,也正是这样,闵报国才会真正的信任方丈,人也是他请来的,方丈之所以肯帮忙,也是因为他口中那句自然顺序,
闵报国知道方丈一定有他的理由,他信任方丈,自然是将赌注都下到了方丈的身上。
“不是哦,他倒是有认真的为你祈雨,雨呢其实也来了,只是被我吓回去了而已。”
一边在闵报国身边跳着大神,风潇潇一边好心的为闵报国回答他的问题。
而这回答的还不如不回答,闵报国差点就气的当场吐血。
抬手抚上自己的胸口,气的大气都出不顺。
“你根本没失忆?”
“也不是哦,只是刚好运气好,记忆找回来了而已。”
“妖女!”
风潇潇刚回答完闵报国的问题,哪只对方突然就站了起来,面向百姓,指着风潇潇大喊妖女。
这一嗓子不光把百姓喊懵了,就连风潇潇都懵了。
“这么急着倒打一耙,把爷给整笑了。”
“闭嘴妖女!”猛呵一声,闵报国显得十分激动,面对懵逼群众,演技派开始声泪俱下。
“诸位百姓,听本相一言,此妖女根本不是你们之前所见的国师!”
什么?
此言一出,无人不惊。
这丞相的突然指着又为何意?
“诸位不信本相自然可以理解,据本相得知,国师曾以本来面目示人,可为何祭祀大典这如此隆重的日子,反倒蒙上了面纱呢?”
这确实值得怀疑。
风潇潇还十分认同的点点头,事不关己的不敬业模样着实让李则元表示很心痛。
上班不好好上班,整想着开差,扣工资,必须扣工资。
“闵报国,适可而止。”
“陛下如此维护国师是不是因为这人其实是陛下所安排,为的就是在祭祀大典以大不敬为由除掉臣?”
恶人先告状这一套闵报国简直百试不爽,此话一出,人群再次哗然。
他们不过就是想看个祭祀祈雨的,怎么就突然吃到了这么大的瓜?
“丞相大人言重了吧。”
李则元哽住,李黔宁接力。
“哼,宁王,身体康健却抱病多年,您又用意何在?”
“本王多年以来身中寒毒丞相为何不与本王解释解释在这当中你又做了什么见不得饶勾当?”
“本相能做什么?”
“知道你根本不会承认,来人,带证人。”
被他们养了两个多月的杀手头头终于派上了用场。
李黔宁命令一出,人很快就被带了上来,被风潇潇威胁过一通的好处就是,他招的特别的快,招了之后就好吃好喝的还和王府的侍卫打成了一片,一段时间下来还长胖了一圈,日子过得简直比闵报国还要滋润。
“本王去佛陀寺拜访恩师,却路遇杀手,差点命丧黄泉,丞相可否与本王还有百姓解释解释?”
“呵,随便抓个杀手就是本相的人,王爷给人定罪未免也太过草率,试问本相有何理由去残害一位皇子?”
这个时候闵报国会承认才有了鬼了,李黔宁自然是不意外。
“丞相失算了,人证本王有,物证本王依然樱”
李黔宁冷笑一身,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信件。
“此乃丞相和杀手往来密函,丞相还不承认吗?”
“不是本相做的本相凭何承认?仅凭一封伪造的密函?”
果然啊,这个老狐狸没那么容易上套。
密函确实是他们伪造的,本想让闵报国自己承认他和杀手之间并没有用书信往来,但和他们预料的没错,这么浅显的手段闵报国还是看出来了。
不但猜出来了,见李黔宁没有接话,闵报国还抓住机会倒打了李黔宁一耙。
“王爷如此处心积虑的想陷害下官究竟是为何,难不成真如下官所猜测一般,王爷和陛下想除掉下官?”
“丞相!公然对陛下大不敬,该当何罪?”
李刚都快要气死了,什么都不知道还以为陛下他们真的都被讲了一军,立马就搬出了皇帝威严。
然而现在这个时候,皇帝威严根本不管用。
闵报国蔑视一笑,根本不慌。
“治罪?横竖都是死,本相何不实话?”
“何为实话?”
风潇潇歪着头,轻声开口,瞬间吸引了所有饶注意力。
“丞相想要本国师掀开面纱大可不必搞那么大的排场。”
风潇潇一边将围在脸上的面纱卸下,一边慢吞吞的走向闵报国。
“那么现在,我们再来讨论讨论何为实话?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