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元规道:“兄弟所以要向喜总管请教,知不知道洪泽湖此会,究是有何举动?”
喜之郎耸耸肩道:“这个集会,小老儿并不清楚,只知道三月初一那天,是慕容公子令尊七秩华诞,咱们也正要赶去洪泽湖呢!”
白元规看了慕容嫣然一眼,问道:“慕容公子,令尊名讳如何称呼?”
慕容嫣然道:“家父名讳上其下川。”
白元规心中奇怪,“慕容其川”三字,江湖上从未听人说过?但慕容嫣然一手剑法,却是专破“白骨剑法”的剑法!
这时两名剑士已经接连端上菜来。
喜之郎端起酒杯,嘻的说道:“萧三老爷,少庄主,咱们该先谢谢主人。”
萧沧海心知喜之郎是有意打岔,立即端杯站起,西门追雪、郑药师大家都站了起来,一起和主人干了一杯。
喜之郎又道:“白大庄主、萧三老爷,有什么问题,饭后沏好一盏清茶,再仔细讨论不迟,现在酒菜凉了,大家先请用吧!”
白元规笑道:“喜总管说得极是,请,请!”
这一席酒菜,当然十分丰盛。
但除了喜之郎杯到酒干,喝酒像灌肠一般,宾主双方都因饭后还要商讨要事,自然不能喝醉了,因此大家都留了量。
饭后,白元规站起身道:“萧老哥、西门少庄主,大家请到兄弟书斋里待茶。”
他们要谈的是机密大事,书房里自然要比花厅隐秘得多。
大家坐定之后,两名剑士送上茶水,便自退出。
这四名中年剑士乃是白元规贴身侍卫,他们不待吩咐,饷嬲就O吕础
喜之郎先开口了,他向白元亮问道:“白老弟,有一件事,小老儿要向你请教一下,你向敝庄索取无痕,到底是谁的主意?”
“喜总管这话问对了题,但却要分为前后两个段落!”白元亮看了白少游一眼,接道:“先是少庄主听说无痕是神兵利器,出现江湖,到处查访,那是前段。后来要兄弟向贵庄索剑,则是神君的意思,如今想来,那时的神君就已被姓谷的假冒了。”
“一点不错!”喜之郎点着头道:“对方这个自称‘神君’的幕后主使人早就千方百计想要把无痕弄到手,已非一日了。”
白元规沉吟道:“莫非无痕另有什么功用不成?”
“一点不错!”喜之郎连连点头,笑道:“因为无痕无坚不摧,所以这位‘神君’不弄到手,心里硬是安不下来。”
白元亮道:“喜总管可否说得详细一点?”
“噢、噢、不、不!”喜之郎连忙摇手道:“小老儿只是就事论事,对方一定害怕无痕的无坚不摧,你老弟要我说得详细一点,倒像小老儿知道底细不肯说了,小老儿如果知道,哪会不说?小老儿实在并不清楚。”
大家心里都明白,喜之郎是不到时候,不肯说出来,因此就没有人再向他追问。
白元规目光一转,朝慕容嫣然含笑问道:“慕容公子,白某有一件事要想请教。”
慕容嫣然道:“大庄主请说。”
白元规道:“慕容公子昨天使的一路剑法,似是专破敝门剑法,不知慕容公子可否赐告这路剑法,出于哪一门派?”
慕容嫣然道:“这套剑法,出于哪一门派,在下并不清楚,因为它是家父收藏的一套秘复,名为‘十三破’,共有十三路,除了九大门派,还有四个门派不在九大门派的,贵门就是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