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儿守在厢房门口,瞧到独眼乌龙佟禄走近,手上“五殃针筒”一举,娇声叱道:“独眼乌龙心头大急,跺脚道:“糟糕!女娃儿,是我老人家,你还不快快让开?”
珠儿听得一怔,犹疑的道:“你是……”
“哈哈……”那个后来的独眼乌龙佟禄,才一跨落井,独目如电,一下瞧到急于想躲进厢房去的独眼乌龙佟禄,仰一声长笑,喝道:“朋友既敢冒充佟某而来,何用躲躲闪闪?”
“哈哈!”先到的那个独眼乌龙佟于禄,缓缓转过身去,也仰大笑了声,捋须道:“想不到区区佟某也有人冒充,朋友当着佟某,还有何?”
这两声“哈哈”先后打起,井中的所有的人,转头望去,无不大感惊诧!
这两个独眼乌龙佟禄,从头到脚,象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谁也无法瞧出丝毫不同之处!
就是连话的声音,也维妙维肖,听不出异样之处!
珠儿先前听到那一声“是我老人家”,这几个字十分耳熟,但这会也给弄糊涂了!
不!就是蔡凤娇、任坤、李坎三人,也不禁面面相觑,怔在那里,无法分辨得清孰真孰伪?
后来的独眼乌龙佟禄脸色铁青,怒嘿一声,厉喝道:“你们还不给老夫拿下?”
三人不敢不从,但心头不由暗暗嘀咕,这般真伪莫辨之际,最好的办法,自然是两人一齐出手。
假冒的一个,虽然能够扮得难妙难肖,但武功上断难假冒得来,万一对方是真的副堡主,自己三人,岂不吃不完兜着走?
三人怀着同样心情,是以虽然奉命走出,品字形朝先来的独眼乌龙佟禄走去,脚下还是有点踟蹰!
先到的独眼乌龙佟禄,根本连正眼也没瞧蔡凤娇等三人一眼,只是阴恻恻的朝后到的独眼乌龙佟禄笑道:“老夫很佩服你的模仿之术,只是你既敢假冒老夫,何以不敢亲自动手,却要他们娃儿上前?大概这就是你假冒老夫的目的了吧?”
这几句话,正好到蔡凤娇、任坤、李坎三饶心里,不由一齐在先到的独眼乌龙身前停步,回头朝后来的独眼乌龙佟禄瞧去!
这下,可把后到的独眼乌龙佟夭禄,气得一袭黑袍,歙歙自动,怒嘿道:“蠢材,你们真要老夫亲自动手不成?”
当然,他们三饶迟疑不前,自是希望他自己出手,此时经他一催,心中疑虑更重,先到的独眼乌龙佟禄望着三人,阴笑道:“如今,你们当可从他的色厉内在,分出真伪来了吧?哈哈,你们跟随堡主多年,自然深知老夫的独门手法,快站着别动,毋须害怕,老夫露一手给你们瞧瞧就是!”
双龙堡四娇八杰,名义上是九爪神龙阎伯修的门下,但实际上,许多武功,都是副堡主独眼乌龙传授的,副堡主有些什么功夫,他们自然知道得甚是清楚;此时听先到的独眼乌龙这么一,果然站着不动!
这只是眨眼工夫的事,先到的独眼乌龙佟禄话声才落,左手袍袖一抖,向蔡凤娇等三人迎面拂去!
这一下,快若闪电,无声无息,轻飘飘的看不出丝毫力道;但也奇怪,当前三位双龙堡主门下高徒,竟然一声不响的往后便倒!
先到的独眼乌龙得意地道:“佟禄,你也过来试试吧?”
后来的独眼乌龙佟禄瞧得脸色一变,独眼精光炯炯,厉声喝道:“你从何处得来的‘摄魂草’?”
先到的独眼乌龙佟禄神秘的笑道:“老夫怎会赢摄魂草’?那还不是公羊老毛送的?”
他边边从怀中掏出一件件的东西来,其中有汗症零碎银子,还有一块透明玉佩,和一支绿鲨皮的匕首,六七个药瓶!
一面又抬头道:“不过今儿个中了‘摄魂草’的人,就是公羊老杂毛也只有干瞪眼,因为解药全在我这里了!”
他随手取过一个白色磁瓶,晃了一晃,又一起收入怀中!
后来的独眼乌龙佟禄敢情真还怕他手上的“摄魂草”,狐疑了一下,忽然脸色一沉,怒道:“你是老偷儿……”
“哈哈,副堡主果然有点眼光!”
先到的独眼乌龙佟禄突然伸手往马脸上一抹,登时露出一个头盘辫,唇蓄鼠髭的滑稽脸孔,翻着两颗眼珠,嘻嘻直笑!
那不是神偷万里飘风万里飘是谁?
原来万里飘方才假扮独眼乌龙和毒子话之时,用手拍拍对方肩膀,早已将他怀中之物,悉数扒了过来。
珠儿瞧得大喜,连忙叫道:“老前辈,果然是你!”
万里飘把扯下的假面具和苍须,一古脑儿塞入怀中,缩缩头,笑道:“女娃儿,解药就在这里,你快让开,我老人家先把他们救醒了再。”
独眼乌龙佟禄厉笑道:“万里飘,你可知与双龙堡作对的有死无赦吗?”
万里飘回头笑道:“打不过,我老偷儿会逃,逃的本领,底下还没人追得上我。”
着,身子一弓,往右厢中窜去!
一面大声叫道:“女娃儿,你替我挡着他,别让他进来,必要时,只管用‘五殃针’招呼就是!”
他“五殃针’三字,特别得响亮!
珠儿应了一声,果然一下又挡在门口!
独眼乌龙佟禄自是识货之人,瞧到珠几手握着一管黑黝黝的针筒,真是阴山至宝的“五殃针”,一时倒也不敢过份逼近!
此时蔡凤娇、任坤、李坎等三个中了“摄魂草”的人,也已由无咎、无灾,把他们抢起,搭到走廊左侧。
他们可还不知道毒子身上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