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婉一听西门追雪称赞自己身法,心中甚是高兴,笑了笑道:“这疆紫府潜形’,是紫府门的独门工夫,只要练熟了,一旦遇上强过自己的敌人,也可使他捉摸不定,莫想擅分毫衣角!”
她到这里,忽然嘴一嘟,恨恨的道:“哼,我现在才知道是爹爹哄我的话,不然,今怎会打不过老秃贼?”
西门追雪听她提到紫府门,不禁想起在雁荡柱峰上,曾听瘦老头过:“宇内三奇儒释道”之中的儒叫做紫衫客,他再传弟子,后来在山出家,就是目前江湖上人称“方外二奇”的山神僧。
这样推算下来,那么目前这位南宫姑娘的父亲,准是山神僧的门人无疑!心中想着,一面道:“姑娘这倒错怪了令尊,方才那个老和尚,乃是少林四长老之一,功力精纯,尤其他发出的掌风,旋力极强,才使姑娘身法受到阻滞,其实姑娘在身法上并没输他。”
南宫婉给他这么一解释,果然立时回嗔作喜,脸颊上露出两个酒涡,嫣然笑道:“韦大哥,你得对极啦,那秃贼的掌风,煞是古怪,原来你知道他这种旋风掌,还认得破他之法!”
西门追雪摇头道:“在下从没听过发出的掌风,还能够旋转,那里认得破法,我只是瞧到姑娘被他困住,心中一急,和他硬拼罢了。”
南宫婉心头一甜,低声道:“韦大哥,你真好!”
西门追雪给她得脸上一红,一时答不上话来。
南宫婉却笑孜孜的又道:“韦大哥,从明起,你别叫我姑娘了。”
西门追雪愣得一愣,问道:“那么……在下……”
南宫婉娇笑了声,拦着他话头道:“咦,你怎地忘了,我们不是一起要到山东去?”
西门追雪越听越糊涂,暗想:“到山东去,和她姑娘又有什么相干?不由睁大眼睛,只是向她望着。
南宫婉咭的笑出声来,又道:“你不知道老是一口一声姑娘,叫得人家多蹩扭?在路上又有许多不便,所以……所以从明起,你就不准叫我姑娘。”
西门追雪“哦”了一声,一阵脸红心跳,讷讷的道:“在……在下叫姑娘妹妹?”
南宫婉也粉脸骤红,心头一阵喜悦,但故意羞急和道:“不是,你要叫我弟弟!”
西门追雪听得十分糊涂,顺着她问道:“姑娘要在下叫你弟弟?”
南宫婉嗔道:“瞧你满口姑娘在下的,明怎生改得过来?”
接着又嗤的笑了一声,道:“你呀,只知道自己套上鬼脸,难道我就不能改扮?明上路,我穿得和你一样不就成了吗?”
西门追雪这才听懂原来她要女扮男装,和自己一起上路,不由用手在头上敲了一下,笑道:“姑娘果然想得周到,这样在路上当真要方便得多!”
南宫婉莲足轻轻一顿,气道:“又是姑娘?弟弟!”
西门追雪连忙顺着叫道:“弟……弟……”
南宫婉高忻只是甜笑,一面瞧着色道:“韦大哥,时间不早啦,我们得赶去投宿,我还要去买点东西呢!”
西门追雪答应一声,两人展开脚程,赶返市区,另外在大街上一家客店,要了两间上房。
用过晚餐,南宫婉又独自上街,好在扬州是繁华名邑,城开不夜,衣衫等物,叱嗟可办。她买了几套合身的男人衣衫,又替西门追雪添了许多新衣,才兴匆匆的回转客店,手上捧着一大堆衣衫放在西门追雪床上,笑着道:“韦大哥,你快试试,还合身不?”
西门追雪先前还当她自己穿的,此时一听要自己试身,不由奇道:“姑……弟……”
南宫婉轻笑道:“别姑呀,弟呀,你叫我婉弟弟咯!”
西门追雪应道:“是,是,我……叫你婉弟弟,你……你这是干什么?”
南宫婉指着衣衫笑道:“这是替你买的咯,快试试合不合身?”
西门追雪脸上一红,嗫嗫的道:“我还有呢,你何必这样花费?”
南宫婉柔声道:“你是我大哥咯,难道你还和弟弟分家?快穿起来试试才是正经。”
西门追雪心中暗想,这原是为了路上方便,口头称呼而已,她倒认起真来。但瞧她一脸高兴,又不忍峻拒,只好尴尬地穿着起来,果然长短合适,分毫不差。
南宫姑娘挑着柳眉,笑得两个酒涡,一直没有平复,—面拍手道:“韦大哥,你瞧,我还挑得不错罢!啊,对了,我只顾瞧着你的,我还没有试穿过呢!”
她不待西门追雪话,柳腰扭动,一溜烟往自己房中奔去。不多一会,房门开处,一摇三摆,走进一个玉面朱唇的俊俏书生,只见他柳眉杏目,容光照人,俊美之中,依然十分妩媚!
俏书生冲着西门追雪拱手作揖,娇笑道:“韦大哥,你瞧弟这模样可像吗?”
西门追雪被她逗得笑了出来!不!他是瞧直了眼,下那有这么俊俏如玉的美男子?愣愣地连眼皮都没眨一下!
俏书生被他笑红了脸,又羞又喜,伸出纤细柔荑,在他额上轻轻点了一下,嗤的笑道:“韦大哥,你瞧什么呀?怎么连弟也不认识了?”
西门追雪像是着了魔,才清醒过来,急忙点头道:“啊!认识,认识!你是婉弟弟,啊!像……像极了!”
南宫婉嗔道:“我要你瞧瞧,还有什么地方不对的咯!”
西门追雪结结巴巴的道:“没……没迎…真是像极了!”
南宫婉嫣然笑道:“你再瞧瞧咯!”
西门追雪瞧着她想了一想,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