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儿不明白公主的纠结,她觉得那个君泽天能豁出性命护着她的公主,那肯定就是公主的良人,他之前有最爱的人又能如何,那个人已经死了,而他们的公主还和那人一样,这是天赐良机,可是她的公主就傻傻的不会利用。

回答萱儿的只有温斯公主的苦笑,如果可以,她不愿意要君泽天豁出命的守护,情深不寿,苏冰已经是最好的例子,相比于轰轰烈烈的爱过,她更希望自己能平静安宁的活着,而和君泽天在一起,注定了不会安宁,这是苏冰用命给自己做的诠释,她没有苏冰的果决,所以不敢赴一场豁出命的爱情。

“他的伤怎么样了?今天好些了吧?”虽然没有足够的勇气去爱去赌,去和苏冰比,但是她却还是控制不住地担心,在千山走后她就派出人去打听,可是直到现在都没人来汇报。

温斯公主觉得心底的担忧全是因为自己对君泽天伤情的一无所知,却没想到,自己无法镇定,是因为她的心乱了。

这两年安然世子的医术已经被广为流传,所以当他走到太子府门口说要给太子医治的时候,明知道他是大梁的世子,苏冰的徒弟,温斯公主都没有拒绝。

看诊完之后,安然就见到了温斯公主。

安然看着眼前熟悉的人影,眼中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他扑通一声就跪到了温斯公主的面前,轻声喊了一声:师父。

温斯公主看着眼前的少年,只觉得那声师父针一样扎进了自己的心里,她极力压制着心头的跃动,才抑制住了嘴边的那声轻唉。

“安然世子你快起来吧,想必你清楚,我不是你的师父,虽然我和你师父一模一样。”温斯公主安静说着,神色平静,但是看向安然的时候眼底全是温柔。

“师父,是不是安然做的不够好,你才不要徒儿了,皇叔这两年一直在找你,念伊弟弟也想妈妈,您……”安然紧张地看着温斯公主,他着急地解释,他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师父明明在这里,却不愿意认他们。

温斯公主看着安然,想解释,可是解释的话却说不出口,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自己不是苏冰。

“我皇叔他们怀疑你忘记了之前的事情,不知道师父愿意不愿意让我给你诊治一下。”安然轻声地问,他现在最大的希望就是师父真的是失忆了。

可是温斯公主却拒绝了,她看着安然轻声说道:“安然世子,我没有失忆,我长这么大经历的事情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我确实没有缺失过记忆。”

“师父,我……”安然还想说什么,可是温斯公主的话语连漏洞都没有,原先的笃定再也不复存在。

“别叫我师父了,我真的不是,我也希望自己是苏冰,可是我不是。所以不要再说这样的话。”温斯轻声说完,就看着安然柔声问道:“我皇兄的病,你可有办法?”

“太子现在身体太过虚弱,药都吸收不了,现在只能用金针术先刺激他的肠胃,促进药物和营养的吸收,然后才能缓缓把身体养过来,最少要两年的时间,即使养好了,太子殿下身体也会虚弱地很,应该活不到不惑之年。”安然轻声说着却没注意到温斯公主的眼睛里全是光亮。

“你说的是金针术?金针术可以救太子哥哥的性命?你说的是皇兄还能活下去?”温斯公主着急地问着,眼底全是激动。

能让太子再活两个月已经是她能力的极限了,可是安然世子竟然说太子哥哥能继续活十多年。

太子今年二十有六,不惑之年还有十四年,那……

当然,更让温斯公主激动的是金针术,传说中苏冰的金针术可以医死人救白骨,没想到自己能有缘见到,没想到他能拯救自己的太子哥哥。

“是,我现在医术有限,只能延续太子殿下十年的性命。”安然诚实答道,看着温斯公主那激动地神色,安然心底有淡淡失落,那金针术是师父的拿手本事,现在却一无所知,师父真的是将医术,将他们都给忘了?

“你比我厉害,我连保住太子的命都不能。”温斯公主由衷叹道。

“能不能让我见识一下你的金针术?”温斯公主眼底全是渴盼,作为一个大夫,早就听说了金针术的盛名,现在有机见到,那是莫大的荣幸,温斯公主当然也不例外。

“可以,可以。”安然回答地很是痛快,这让温斯都有些诧异,有的医术高明的大夫都会很珍惜自己的独特技艺,比如说金针术,一般大夫如果会了这金针术怕是会谨慎地用,不会让任何人见到,因为这种施针手法,如果被别人所学,那自己就不会是高高在上的神医。

所以安然的同意,让温斯公主受宠若惊,即使她也明白,安然之所以同意是因为自己和苏冰有着相同的容貌。

“谢谢你,我……”温斯公主激动地不知道要怎么表达自己的兴奋,而安然只是轻声说了一句:“师父你说过的,金针术就是为了造福后人,如果敝帚自珍,那就失去了她的价值,只有更多的人学会了金针术,才有更多的人减轻病痛的折磨。”

安然看着温斯公主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

温斯公主听着安然的话,只觉得心底全是震撼,震撼之余她心底更多的是赞同,之前她从未想过,如果自己的医术能够被更多的人学会,那才会实现她治病救人的理念,在自己教会别的大夫医术的同时,她就是在救人了。

她一直跟着师父在深山中学医,出来之后她就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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