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杨成身后一个男子走了过来,朝着杨成说道。
男子三旬之年,模样端庄,带着一丝沉稳之气,一身的士绅服。
杨成看了之后,知道一定是朝中的官员,认识自己。
但是杨成不认识此人,随后有尴尬地问道:“不知使君如此称呼?”
“左千牛卫中郎将杨成,挑战。”
随后男子也不回答杨成的话,然后就朝着擂台上的青年高声地喊去,而且还把杨成的官职也喊了出来。
顿时,杨成周边的一众围观的人群立刻安静了下来,然后将目光全部聚集到了有些错愕的杨成身上。
此时,站在擂台上的李俶本来已经打算下去了,但是此时听到杨成要挑战,李俶立刻将目光盯向了擂台下的杨成,眼神中满是战意。
杨成一脸的惊愕,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已经对上了李俶兴奋中带着鄙视的眼神,此时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了。
而且杨成不认识李俶,从李俶的眼神中杨成看到了鄙视,立刻让杨成一阵的怒火,然后一个跃身上了擂台。
此时,杨成身后的男子则是一脸的微笑,看着杨成上了擂台,随后就转身离开了。
此人名为安庆宗,是安禄山的长子,一直留在长安,实则是人质。
鱼儿看到这般架势,心中不免一阵的担忧,焦虑地看着已经上台的杨成。
此时,看到有人上去挑战了,顿时人群又沸腾了。但是和热闹的人群相比,观礼台上的众人倒是安静了不少,毕竟很多人都是认识杨成和李俶的。
李隆基看到这般架势,眼神顿时一亮,他身边的李享则毫不掩饰一脸的怒意。
李林甫用余光瞟了一眼李隆基,然后嘴角微微划过一丝弧度,看着杨成心中暗道:“孺子可教啊!”
对于观礼台上的一众人,杨成自然是无暇顾及,杨成即便是连眼前的李俶都不认识。
李俶一脸的怨气,看着杨成说道:“将军等下被打落台下的时候,可不要埋怨某啊。”
李俶天之骄子,那里认为自己会输,说完之后,也不等杨成回答,直接就朝着杨成冲了过去。
李俶心中愤怒,并且战意十足,冲到杨成身前就是威风凛凛的一拳打去。
杨成看着冲过来的李俶,微微摇了一下头,然后一把抓住李俶迎面打过来的拳头,一张大手将李俶的拳头包裹住。
李俶顿时一阵惊愕,然后用力想要挣脱杨成的束缚,但是即便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也挣脱不掉杨成的手掌。
而且杨成就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一脸的微笑地看着李俶,这也让李俶心中顿时一阵的怒火。
杨成的手掌就像是一块钢铁一般,死死地裹在了李俶拳头上。
李俶心中满是不甘和愤怒,他接收不了眼前的事实,他不相信可以有人如此轻易地制服他。
随后李俶跃身一腿提出,但是很快就被杨成另外一只闲置的大手抓住了,杨成一把抓住李俶踢过来大腿,力度极大,顿时让李俶感觉一阵的剧痛。
此时,李俶一只手臂和一条大腿都被杨成制服了,他甚至连站立都站不稳,要不是杨成一直没动,李俶早就摔倒了。
李俶满脸的怒火,还挣扎着想要挣脱杨成的束缚,但是毫无效果,杨成手掌上的力度丝毫没有减弱,反倒是几番挣扎之后,李俶身上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
擂台下面围观的百姓看到擂台上这幅架势,顿时满脸的惊愕,之前还连胜三场的人,此时竟然一开场就被制服了。
至于观礼台上的众多官员和皇亲国戚们,看到广平王尽然如此轻易地被制服了,更是有些担心地看向杨成,不知道这个家伙是不是脑袋进水了,此时都为杨成捏了一把汗。
杨成自然是不知道广平王李俶,然后朝着李俶说道:“拳法无力,多余的动作太多了,要是在战场上,你已经死了,一个有经验的老兵只需要一刀就可以结束你的命了。”
李俶听了杨成对他的评价,更是怒火大起,杨成对他如此贬低,即便是事实,李俶也是满心的羞辱感,他是广平王,是高贵的皇室,此时竟然被杨成说成连一个小兵都不如,如何能不气愤。
但是李俶的气愤还没有发泄,就被杨成拎着一只手和一条大腿扔到了擂台下面。
“狗东西,你是什么东西,竟然敢对……”
李俶被几个家奴搀扶去,起身之后,李俶立刻朝着杨成破口大骂,但是骂到一半之后,顿时住口了。
然后李俶就被吓出一身冷汗,他知道自己犯大错了,然后抬头看向远处的观礼台,痴痴地说不出话了。
此时,李隆基一脸的寒意,身边的李享更是惊恐地起身,朝着李隆基躬身请罪,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如何开口。
李隆基片刻之后收起了怒火,然后说道:“广平王学艺不精,让他领教一下边军的武艺也好,不然还以为天下无敌了。”
李隆基的话令李享一阵的寒意,连连点头称是。
李隆基有着一种病态的极端心理,对于威胁到他皇位的人,这个人无论是谁,即便是他的亲生儿子,他也会毫不留情地杀掉。
同时,对于那些拥护他,像杨成一样的低阶武将,在边疆杀敌守边的人,李隆基从来都不吝惜,他们没有野心,只是为了过上好日子,此时如果让李隆基在杨成和李俶之间选择,李隆基会毫不犹豫地选着杨成。
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