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骆、女艾在前方并走着,让百戍喜、牧人、姒开及三名百戍六人麾下的五百多人,脑海中充斥着无数遐想。
“大子让我们先走,就是去寻这个女子。这”
“他们这是在一起了麽!”
“”
吕骆与女艾并走在,西河侯及其麾下领着他们五百多人,数个时辰前,去西河邑的路口。
二人往百戍喜、姒开、牧人等人的地方,望着,边看边走。
在众人不经意间,吕骆、女艾已经到了他们身旁。
吕骆看着眼前的麾下,高兴归高兴,倒是没有沾沾自喜,姒开、百戍喜、牧人,走了过来。
向着吕骆说道:“见过大子。”
“嗯,诸位辛苦了。”
百戍喜想了想,接着说道:“大子,恁嘱咐的事宜,都已经处置妥善了。”
“嚄,是吗?”吕骆惊讶地说道:“这次,你们倒是很快啊!”
回想方才在西河邑明堂说的话,想到要将那些五兵、五谷、珠贝,给予西河侯国一些,一阵肉痛的感觉,沉闷地说道:“这些物品,都要让一些给西河侯国。”
望着那些自己麾下挖掘出来的珠贝、五谷、五兵,心疼地指指点点。
点明那些是要给西河侯国的,只见一车珠贝、五车五谷、三四车五兵,列在一旁。
接着,吕骆让百戍喜等人,召集了五十名士卒,往西河侯国那边相送。
自己领着剩下的五百戍,加急往西河侯国北方疾驰。
五百多人,从西河侯国越过,引来了周围的西河侯国人,那些西河氏族人,好奇地望着前方驾着马车、牛车的吕骆及其麾下五百人。
停下手中的事宜,望着飞奔而过的吕骆及其麾下。
有人疑问道:“这不是吕氏大子及其麾下麽!在都邑西河见过他们,怎么这片刻时间,就要走了。”
“嗐”
“想那么多作甚,君侯他们会解决的。”一旁的西河氏族人,岁数二旬出头,啐了一口,说道。
“吕氏大子及其麾下驾驭的是何物?牛马与车箱相连,倒也奇怪,遮掩严实,看不出来是甚麽。”
西河氏族人的疑问,却是无人能够回应。见着那些怪异的事物,也没有放在心上,便又忙着手上的事宜,不再去看已经唯有远影可怜的人了。
吕骆与女艾在马车后方,自然是见到了那些西河氏族人的惊诧样子。
不过却是没有停下来,口中握着藤蔓做的鞭子,“啪”抽打着前方的马。
“驾”吕骆手上抽打着前方的红棕色的马,嘴上的驾驭声,也跟着呼了出来。
吕骆觉得这些,都是可以用来,在征服小国时的秘密武器,虽然姒相逃到了东方新斟寻氏的地方以后,任命商人相土治理河水、掌管运输的时候,相土驯服了马牛用来运输,那个时候已经晚很多了。
历史上商人,也是因为相土担任夏朝中央的官,获得了功勋,让夏后氏看重,之后的历代商王,在相土的基础上,不断壮大,最终才取代了夏朝。
“大子,你这造的是甚麽?”女艾与吕骆相处也有旬日有加,可是她还是不知道眼前的马、牛和奴、隶推着前行的战车车箱相接的事物,是甚麽。
作为一名东夷女子,女艾继承了东夷人好学的一面。
藏匿在心中的疑问,她知道这个时候,还不说出来,到了河水边,自己也要离开这贤德的吕氏大子了。
于是,在感觉到,颠簸的容身之物,却是比氏族、侯伯交战厮杀时的士卒还快的时候,忍不住问道。
望着前方奔腾的马,手中握着藤蔓搓成的鞭子,听着女艾这么问,脸上挂着笑容说道:“女艾,此物,我将其唤作马车。”
又指着旁边运着五兵、五谷、珠贝等物,后方跟着那些士卒的地方。
接着为女艾解惑道:“你看。”
“那些便是牛车。”
“这也是吾,在让后羿囚禁到了夏台之中,琢磨出来的。”
不等女艾回应又接着说道:“嚄!”
“对了,还有我在夏台之中,镌刻的,救了我一命的象棋。”
说完,想到了那些在帝丘的事,颓丧地说:“不过,那一副象棋,在后羿的手里,此刻来不及给你镌刻一副。”
“大子,多谢你这么多日的照料。”女艾听完,想了想,回应着吕骆说道:“若是没有你,恐怕让寒浞捕捉进了夏台,不得出。或是因此而受五刑。”
吕骆一怔,五刑。是啊!幸好后羿忌惮自己那还未去过的母国,若是没了后羿忌惮的,恐怕皋陶制定的五刑,自己就尝过了,也就不像现在这么完整了。
墨、劓、膑、宫、大辟即是五刑。
墨,又称黥,在受刑者面上或额头上刺字,并染上墨,伤好后会留下深色的伤疤。
劓,割掉鼻子的刑罚,重于墨刑。
膑就是将膝盖骨挖掉,使人站不起来。
宫,又叫淫刑、腐刑、蚕室刑。指将官毁掉。
大辟,即死刑。将其杀死。
吕骆望着眼前的女艾,心想:“虽然女艾,或许不是夏朝最美的,可谁让自己就是在这些时间里,有了情愫,不知她是不是也这样。”
放下心中的胡思乱想,回应着女艾说道:“不用这样,后羿扰乱了夏后氏的天下,四方氏族、侯伯都看得到他的暴虐,四处征伐,淫其妻女,还让寒浞从帝丘,寻那些珠玉之女,送入后舍,我救你一命,只是不想你入了火坑。”
“待我回到吕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