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骆麾下与西河侯国旅率、百戍联袂,从谒见吕骆那一二句话,到到了吕骆身边不过片刻。
连忙回应道:“回禀主君吕国大子,五百有穷氏族人,悉数斩杀,不过他们也算死得其所,敢战之士,沙场才是最终的宿命。”
“虽说是后羿、寒浞的乱为,能为其族奋战至死,埋骨沙场,也算忠贞不渝。我等也已为他们选了土地埋葬,也算合情合理。”
“不过,吾等也在有穷氏临了搭筑的聚落茅舍之中,现不少五谷、五兵,还有铜贝、海贝等朋贝。皆有不少。这些都是有穷氏士卒西征各氏族、侯伯得来的。”一旁的西河侯国旅率,在见过有穷氏族人临了的聚落茅舍之中的物品,如实地跟吕骆说道:“不知吕国大子,觉得该如何处置。”
西河侯国人,在见到那些有穷氏族人留下的物品,虽说大多都是从各地抢来的,也有一些帝丘带来的,可是他们觉得,吕国是得罪不起的大国,还是看看,吕国大子的心思为好。
而吕骆早已不是昔日的吕骆,对于这些事宜,又哪里不清楚。
知道西河侯国人的心思,可这个时候,也不能反目成仇,毕竟在这里,自己手里的人少,若有差池对自己回吕国也不利。
再者,就是吕骆之前,在河水边上初次遭遇有穷氏族人袭击的时候,用车运送的五谷、五兵、无论是海贝,还是铜贝等,这些从帝丘物物交易还有帝丘内外北邑门水灾获得的粮食、兵器、朋贝,吕骆一样都不少,足够用度,一一埋在近处。
在吕骆看来,只需要大手一挥,将他们挖掘出来就够了,毕竟深埋不过数日。倒不如,将这些好处,都让给西河侯国,将来有用到这些情谊的时候,自然弥足珍贵。
吕骆想了想,心中有数的他,笑道:“这些不用问我,就悉数归西河侯国罢。此行北归,很快就能回去了,吾与其麾下也用不上多少,吾辈还有余。”
“这”一旁的百戍喜望着西河侯国人,不知道看清情形的他,不悦地回应道:“主君,这可是有很多,数车都取之不完。”
“咱们是不是应该,与西河侯国各半分之。”
“吕国大子”西河侯国旅率及其百戍,原本很高兴吕骆说的一番话,可是百戍喜的言辞,令他们很是不满,眼神之中充斥着不善,语气也变味了几分,诘问道:“不知您如何处置。”
吕骆心想,自己麾下百戍喜,看来将来是不能够独当一面了,这种心思,过于狭隘,只看到了眼前的利,没看到其余的危难,他自己说不如姒开,倒也不是夸赞之词。
百戍喜看着吕骆,心想,主君怎么能够放下这么多的五谷、五兵、朋贝呢?看来还是伯侯次子合适一些。
又想着,看吕骆如何处置此事,会不会采纳自己的谏言。
放下心中驳杂的念头,全神贯注地环视四周。
至于一旁的姒开,没有言语,他深知这个时候,自家这位主君,如此推让那些斐然的,有穷氏族人搜刮而来的五谷、五兵还有朋贝。
其意自明,那是自己麾下不缺,还有就是想接纳西河侯国成为吕氏的盟邦,让出一些利又如何。
对此,唯有在一旁偷笑。
而女艾,刚才才吐过,没有心思注意这样的事,在数步之外,束缚着从自己手中,已变成了吕国大子吕骆的貊,捎带握着弓矢,警惕四周,以免有野兽畜类飞禽,或是临了未死的有穷氏族人的侵害。
吕骆麾下的牧人,也远在一旁,养着供以肉食的六畜还有其余的野兽畜类飞禽。并未到西河侯国人与吕骆,随时都有决裂的汇聚之地。
吴贺率其麾下,教训箭术。
吕骆,见自己麾下重臣都不在,旁边的麾下士卒也不多。
瞪了百戍喜一眼,意思像是说,谁教你如此的!
尴尬地笑了笑:“哈哈!”
“西河侯国旅率、百戍,还有其余的昆仲兄弟姊妹们。”吕骆望了望西河侯国人,现多数都在这里,于自己不利,想了想,说道:“我身为吕国大子,自然说的就自然是。”
挪移了几步,走出了在致命范围之内的吕骆,接着说道:“就算不信吾吕骆,也该信吾祖吕伯夷,他可是跟随你们姒姓数十岁,安抚四岳即四方的氏族、侯伯,治水服东夷,西伐西苑,北扼要地,南绝三苗,诸多功绩助帝禹得了天下。你们说是罢。”
吕骆忽悠着西河侯国人,陈述着自家先祖的丰功伟绩,以此打消他们的顾虑与不满。
西河侯国旅率及其百戍十人,停下之前的诘问,细细想了想,似乎吕国大子说的也不错,吕氏助先祖得了天下,如今欺辱他的后裔,似乎有不该,但是他们心里,又不想放弃那么多的物品。
由西河侯国旅率,代其表率,说道:“吕国大子,我等姒姓苗裔虽非先祖大禹,然亦不敢坠落姒姓之德,自然相信吕氏的信诺不会有假,也坚信吕国大子您,也看得到我西河侯国的困境。”
“是”
“西河侯国缺五谷,甚至五兵,至于那些朋贝,也可再造,四海取之。”
吕骆虽然嘴上这样说,但是心里也深知,那些朋贝之中的海贝由来,也是各氏族、侯伯族人,用性命之危,从四海打捞、拾掇而来,铜贝也需要开山取之铜冶炼倒入模范之中,秘制方策以之,才会成形。
但是,看似弥足珍贵,吕骆觉得自己不缺,自己回到了吕氏,肯定是要革新吕国的,这些也在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