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功名一记铁尺,刺破了呼兰鱼的心脏,此时就是呼兰鱼有千种魔功也使不出来了,此时的他还只是个修炼魔道的人罢了,里成为与人完全不同的魔还差的远呢。
所以,呼兰鱼此时身上的力气开始一点点的流逝了,,面朝着李乐意的他吐出了一口又一口的黑血,将李乐意染了一脸。
李乐意没有放松警惕,他的视线被呼兰鱼的大脸挡得严严实实,只知道郝蛋儿插了呼兰鱼一记铁尺,但具体的伤势他可看不分明。于是全力催动着一身火属内劲,要趁着呼兰鱼衰弱将他考的黑白分明!
“我刺破了他的心脏。”
郝蛋儿的声音还是沉静而冷漠,还带着点咬牙切齿的滋味,一点也没有报了一半血仇的快意。
李乐意听了这话,但还是没敢放松对这呼兰鱼的警惕,只是收起了催出体外的内力,还是将这个人束缚的很紧。甚至怕说了话松了这一股子力气,他连话都没有回给郝蛋儿。
郝蛋儿见着这个情形,手里的铁尺再度往呼兰鱼的心脏里头延伸了一点,开始了搅动。
每搅一下呼兰鱼就朝着李乐意的脸上喷出一口混着吐沫的血液。直到郝蛋儿把这颗心脏绞的破破烂烂,凑不出个形状方才停止。也是这个时候,呼兰鱼彻底的断绝了生命的气息,双眼失去了之前那歇斯底里的神光,变得柔和了起来。
终于身子一软倒了下来,将郝蛋儿直接压在了身子底下,算上他背上盘着的李乐意的重量,直接将郝蛋儿压得背过气去了。
此时的李乐意仍然十分紧张,他是官差的身份,对于魔功没有六扇门的捕快那么多的信息,想起以前听过的一些魔道巨擎的消息,即便是呼兰鱼已经断绝了生机,也还是将他的身体束缚的严严实实。
地上的火盆里头,逐渐熄灭的火焰,在这种天气之下,寒冷很快就带走了屋子里的热量。尤其是屋子的门在李乐意冲进来的时候就没有关上,所以呼兰鱼的尸体冷的很快。
没多久呼兰鱼的身体就变得僵硬了。郝蛋儿被压在底下,直接接触着冷冰冰的地面,此时身上已经没比这具尸体温暖多少了。
李乐意终于松了劲,郝蛋儿从呼兰鱼的尸身底下拽了出来,给火盆续上了木炭,挥出一道气劲关上了门。用手理顺了郝蛋儿的气息,加上逐渐生出的暖意,郝蛋儿醒了过来。
醒来的郝蛋儿还是那副样子,冷漠的什么都不说,只是愣愣的盯着一旁躺着的那具尸体,似乎是对报了一半血仇的不敢置信一样。
“这个尸体必须处理掉,你也不能说出去他是林家血案的凶手。”
李乐意思维很是敏捷,郝蛋儿也不是蠢东西。这个凶手的事情若是流传出去了,那么城守冤枉了小姑娘的消息也就传播开了。若是这样,下一步的报仇就无从谈起了,现任的城守可不是好人,甚至说是顶尖的恶人!
六扇门为什么对此视而不见,正是李乐意心中正在思索的问题。“是六扇门眼看着城守作恶还是城守隐瞒的太好?不会的城守作恶的消息我都能知道,那就是里边另有隐情!
李乐意思索了半天,还是没找到个答案,让他想的发际线都高了不少。
“那你的伤势怎么瞒过去,少了一条腿别人不可能视而不见的!”
郝蛋儿一语道破了最浅显的破绽,顿时噎得李乐意说不出话来,场面尴尬而沉寂。风雪刮得那扇破门哗哗的响,就成了此时屋里唯一的声音。
“那就离开这个地方吧。”半响功夫李乐意就出了这么个主意,一点用处都没有。
“能出去吗?”郝蛋儿看着李乐意的独腿,悠悠的问道。
“应该......额,没问题的。”李乐意截断了自己不确定的回答,给出了斩钉截铁的答案,一时间倒是让郝蛋儿有些相信了。
“那你的伤势什么时候处理?”
郝蛋儿说的话总是这么噎人,但是说得很有道理。李乐意的断腿伤势如果不做处理,那定然是走不了多远的。
“还有,咱能去哪?”李乐意刚打算回话,又被郝蛋儿一句话堵了回来。
此时的两人陷入了绝境一般,离开此地李乐意就会成了累赘。留在这里,李乐意也是破绽。
“你们根本就没相信朝廷啊。”
声音混着风雪从门外传了进来,把李乐意惊得冷汗直冒。来人已经到了门外,他却一无所知。听这话里的意思,之前两人的交谈全数被听了去。
“你是哪位?”这时候只能是李乐意回话,郝蛋儿这时候已经慌乱的无所适从了。不管之前他是多么果决,也只不过是个孩子罢了。况且说话的人一听就知道来自朝廷,以复仇杀官为目的的郝蛋儿怎能不慌?
“小孩,你松开那把铁尺吧,攥的那么紧我都听见你骨节摩擦的声音了!”
随着这句话传来,一个佝偻身子的老人已近站在了屋里,顺手还带上了呼扇的破门。
这话明明白白是说给郝蛋儿听的,隐隐有着些许怜悯的意思藏在话里。但是郝蛋儿对这朝廷可是一点信任都见不着,此时将那铁尺攥的更紧了些。
“老夫六扇门缉私捕快,名号倒是说不得。你们当我是个帮忙就可以了。”
这话算是回答了李乐意的问题,只是身份如何验证?李乐意身子紧绷着,断腿处血液又流了出来。
老人似乎觉察到了李乐意的紧张,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令牌直接扔到了李乐意身前的地面上。本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