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屠峰步入这上党郡的时候,看着四周城墙上还未来得及清理的尸体时,内心其实十分不好受,战场往往都有它残酷的一面,可不少士兵还是值得尊敬的,就算知道上党郡已经大势已去,可已然战至死的最后一刻。
赢得了胜利,但屠峰却无丝毫欣喜的感觉,相反,他的心中仿佛被什么东西堵着似的,非常难受。这种战争不论胜败,死的都是大汉士兵,流的都是大汉的血。
往往这样的内战,是让人揪心,却不得不经历的战争,最让屠峰打的舒畅的还是与那些胡虏交战,这样的战场是最能体现我大汉的军威。
“主公!这次上党郡之战,一共俘虏了两万一千余名将士,其中除去一些老弱残兵还有一万九千余人,战马共一千余匹,都是西凉的战马。”一名主簿手中拖着一卷竹简,仔细的清点着战场。
“主公!报,加急,加急!乐平郡以岌岌可危。”
“报!雁门关加急。”
“报!李傕郭汜,率五万精兵,正在上党郡南方官道上,此刻正往上党郡疾驰而来。”
“元直,你怎么看!”屠峰皱了皱眉,看着一份份加急的密报,额头的汗水也不由得滴落了下来。
“主公!这李傕郭汜想必还未知晓,这上党郡已经被我军攻下,依我看主公可安排两万精兵镇守这上党郡,以拒李傕郭汜之流,此刻应该全速支援乐平郡,乐平郡一旦失守,后果堪忧啊!”徐庶思肘片刻,不由得分析起来。
“徐晃我命你再次留守,切不可出城迎战,也不可贪酒,如有违此两点,军法处置!”屠峰冷冷的对徐晃说道,徐晃也被屠峰这语气给吓了一跳,不过急忙对着屠峰应诺。
“末将领命,如有贪杯念酒,出城迎战甘愿军法处置。”徐晃急忙点头,徐晃很清楚主公将这看守上党郡的任务交给他,必然十分信任自己,不然也不会让徐晃自己镇守如此重要的战略要地。
“主公!坚守此城未必需要坚守不出,此刻的李傕郭汜还未知晓上党郡已经被我们鲸吞了,想必这两人是来增援上党郡的,可以在上党郡以南的壶关设下伏兵,等李傕郭汜带兵过半时再给予伏击,如此首尾难顾,必然大败。”徐庶出的计谋极其歹毒,尤其对于地理的掌控和局势分析,丝毫不下在世大家。
“有元直在,可胜过十万雄兵啊!”屠峰笑了笑,此话不仅仅是夸赞徐庶,确实是如此。
“不过徐公明,还有一事需要命你去办,如果抓到李傕和郭汜两人,你得给我放咯!”屠峰颇有深意的对着徐晃说道,这番话颇让徐庶和徐晃不解,为什么要放了这两人,谁不知道这李傕郭汜可是董卓麾下数一数二的武将。
“主公这是为啥啊!难不成主公有收复此二人之意?”徐晃挠了挠头,显然他这脑瓜子是想不出来了。
“不是收复此二人,而是让他们欠我们征威军一个人情即可,日后让他们帮我们办一件事情,这事情这两人应该不会拒绝才是。”屠峰如此做,一来是为了不影响历史的进程,二来是为了一个谋士,此人智谋不在诸葛孔明和徐庶之下,可能还要高于徐庶一筹,如此智囊自然要收入自己麾下。
“不过主公!此二人据徐某了解,不过只是武夫之流,主公你这.....”徐庶也颇为不解,这两人的人情,显然并不重要,在徐庶看来,屠峰只是惜英雄罢了,毕竟屠峰的雄心壮志,徐庶还是看在眼中的。
“气死人了!咋让徐晃你守这上党郡,这洒家咋整,可憋坏洒家了。”典韦气冲冲不知从哪里走了过来,手持着一双寒戟,大大咧咧的向着屠峰这大步而来。
“还说呢!昨夜恶来你这家伙,偷偷拿下这上党郡,可羡煞死俺了,要不是俺有伤,这上党郡或许就是俺拿下来的呢。”徐晃心中多少有些妒忌,不过作为兄弟两个,徐晃和典韦的关系十分要好,只不过武将之间有些攀比功绩也是正常的,为的不就是在屠峰面前炫耀一下。
“嘿嘿!听说这次要伏击李傕郭汜,这两人可是董卓麾下,数一数二的武将,看你这笑容,军师又给你出什么计谋了,说给洒家听听呗!”
“死一边去,这是机密好不好。”
“说给洒家听听嘛!”
“不行。哇~!你这恶来,哪里跑。”典韦见从徐晃这套不出话来,当即对着徐晃做了一个挑衅的鬼脸,随即往另一个方向跑去,这也让屠峰和徐庶看傻了眼睛。
“主公,这两人心性似孩童,当真天真无邪啊!”徐庶哈哈一笑,不由得摆了摆手表示无奈,屠峰又何尝不是呢。
一日之后-------
乐平郡此时已经坚守了足足两日之久,此时的乐平郡城墙早已破败不堪,冀州军一连两日,没日没夜的进攻,死伤不下两万,反观乐平郡这边,死伤也有五千之数,双方将士都疲惫不堪。
原本整装待发的冀州军此时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一抹飞灰,一连两日的强有力进攻下,就连高顺也有些心惊,一方面高顺担心,主公会拿不下上党郡,一方面高顺也很清楚,这攻城战本来就是一个极其考验双方将士心性的一件事情。
由于冀州军的粮草补给十分到位,而乐平郡这粮草虽然不缺,可城墙在这两日的攻城战当中,三处城头早已坑坑洼洼,如果不是屠峰重新修建过乐平郡,恐怕早就被韩腹给攻下城来了。
冀州军这次只带了十万出来,其余的十万冀州军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