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征威军大帐之中,此时的张飞酒过了三巡,头脑开始发胀,可其余将士都脸色霎是难堪,不少将士也不敢喝大发了,只见张飞脸色通红,原本黑乎乎的大脸,浮现出两哞红晕,酒气已经涌上脑门。
“喝!怎么不喝啊,喝!”张飞摇摇晃晃的将一碗美酒饮尽,对着身边的众将士,问道。
“三将军,我们实在是不能喝了,再喝下去,刺史大人怪罪下来,可怎么办。”一名站在张飞身旁的将士,起身回道。
“别管他,俺叫你喝,你就喝!”
“将军,实在是属下不能继续喝下去了,恕在下告辞了!”这名屯长脸色一沉,丝毫不给张飞脸色看,便准备抱拳离开。
“站住!谁让你走的,给俺坐下,继续喝!你要是不喝,那你就是违抗我的军令了。”张飞虽然醉意朦胧,可还是听得出顺耳的话语,和逆耳的话语,皱着眉头,对着不给自己面子的屯长喝到。
“属下就算是死也不能继续喝下去。”这名屯长脸色一沉果决道。
“那你可算是违抗我的军令了,来人呐!給我绑起来。”张飞手指摇摇晃晃的指着这名屯长,这张飞兴致上来了,便要他的看家本领了,那便是谁敢不从自己的安排,那就是一个字打到你听话。
“凭什么抓我!凭什么....”这屯长冷声呵斥张飞,门外守着的士兵,围了进来,直接将这个屯长给绑的结结实实。
虽然场上都是征威军将士,不少征威军屯长准备起身,实在是有些看不下去了。
“不要轻举妄动,此等莽夫,等回去便找赵云将军禀报。”一名屯长压住准备冒头的将士,不由摇了摇头,示意不要轻举妄动。
“凭什么,俺就让你知道凭什么。”张飞从腰间抽出一根长鞭,足足有四五米长的皮鞭,手中力气一使便化作残影,对着捆绑结实的屯长,就是一鞭子抽打过去。
“啪!”一条血痕瞬间出现在屯长的胸口,皮开肉绽,剧烈的疼痛让这名屯长,发出一声惨叫。
“再来啊,老子不怕你,呸。”屯长嘴角流出一丝鲜血,这也引起了其余众将士的愤怒,可此时的张飞还浑然不觉。
“小子,嘴巴还挺硬,让你硬!啪!”张飞笑了笑,抬起一碗酒饮了下去,又是一鞭子抽去,又是一条血痕出现在屯长的腹部,鲜血不住的往下滴着,可这一鞭并没有让屯长发出惨叫,反而咬着牙齿,恶毒的盯着张飞,眼神几乎能把张飞给吃下去。
“小子看你能坚持多久。”张飞摇摇晃晃的抬起手中长鞭,眼看就又要甩过去。
“咻!”长鞭如电,急速甩了过去,速度之快发出一阵阵的破空声。
忽然------
“嗡!”只见一个爪影突然浮现,将长鞭给紧紧的抓了起来,随即另一只大手抓着长鞭,便准备往回拽,此人带着虎头盔,一副虎目炯炯有神,黑色的铁甲泛着寒意,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在校场练兵的周仓,只见两人僵持在这一刻,谁也不肯让谁。
“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这军中饮酒至醉,既非庆功,也非喜事,只不过一个区区军司马,肆意鞭打军士,你可知罪?”周仓冷声道,瞬间气场也放了出来,想要将这不知好歹的张飞给压下去,毕竟周仓从来没有见过张飞,同样张飞哪里见过周仓。
“哪来的家伙,竟然敢教训你张爷爷,给我过来。”张飞此时早就喝的有几分醉意,不过酒喝的越多,这力气自然不能控制住,只见张飞拉着长鞭准备往回拽,这力量突然的暴增,让周仓诧异不已。
“好大的力气!此人是何许人也?”周仓一个踉跄险些被张飞这一蛮力给拽过来,一个撤马步站稳,手中一个借力反拉,倒是让周仓给站稳了脚步。
“好家伙,有些本事!看拳。”张飞见这一蛮拉不起效果,随即抡起沙包大的拳头,准备将这周仓给打趴下。
“嘭嘭嘭!”张飞的三拳力气极重,尤其是喝醉之后的张飞,力气几乎不做限制,可周仓也不是吃素的,虽然感觉到了一丝压力,可凭借巧力依然轻松的将这三拳给化解了。
张飞拳影更盛,一拳更比一拳重,如海浪一般,一层强过一层。
“哼!”周仓虽然脸色铁青,不过时而化掌,时而化爪,再灵活的运用巧力,想要找出这张飞的弱点,周仓也大意了,没想到眼前这个莽夫,武艺和力气居然完全不在自己之下。
喝醉了酒的张飞,反而用出了十分的力气,再加上诡异的步伐和拳法,似乎没有任何章法,这也让周仓难以寻找出其破绽,惊人的力量让周仓有些喘不过气来,这又如何不让周仓心惊。
一连两人打的难解难分,周仓也隐隐有些支撑不住,眉头紧锁的同时,也希望快速找出张飞的破绽。
“嘭!”张飞一拳,结实的打在周仓的胸口。
“咻!啪!”周仓胸口吃痛的同时,双腿一个借力,一个飞腿结实的踢中张飞的小腹,两人各踉跄的退出好几米距离。
“噗!”只见周仓连续后退七八米距离,单手护着胸口,一口鲜血顿时吐了出来。
“呕!”张飞也往后退了四五步才站稳身子,不过由于周仓的一脚结实的揣在腹部,顿时一股酸辣的感觉涌上张飞的喉咙处,这时的张飞意识也清新了不少,不过还是当场吐了起来。
“周将军,你没事吧!快送周将军回大帐。”一旁的将士,见到周仓居然隐约有些打不过这个张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