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啊!兄弟们,哈哈。”一名独眼匪寇一刀砍下一名守军的脑袋,随即眼睛便瞟向广平郡内的房屋,眼中精光大放。
清晨第一缕鸡鸣声响起,而太守府内那名老者独自一人坐在木椅上,神色黯然此时广平郡的城门被匪寇攻破,此时街道上厮杀声此起彼伏。
“天要亡我广平啊!”
街道上一名女子被一名满脸长须的匪寇从房屋当中拖了出来,女子尖叫出声,就在这危难之时。
忽然-----
“噗嗤!”一柄分水大刀手起刀落,那名长须壮汉便人头掉落,出刀之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周仓。
“不要过来!!!!”女子衣衫褴褛惊恐的看着骑于马上的周仓,毕竟周仓也是匪寇着装,见到周仓眼睛都不直视自己,女子急忙踉跄的跑进房屋,将门给反锁了起来。
“哼...”周仓冷哼一声,看着已经死透的尸体,不由得呸了一口,转身架马离去。
一支骑兵此时已经从大开的南门急马而来,为首的自然是高顺和赵云,一百多匹战马疾行百里,马都有些疲累,不过马背上的士兵确是各个精神百倍。
“我们来晚了,伯平兄。”赵云看着城门大开的广平郡,此时广平郡内火光冲天,这群匪寇不仅烧杀抢夺,简直与qín_shòu无异。
“子龙切勿恼怒,此时倒是合适的紧,所谓兵不厌诈,这群匪寇正是最松懈的时候,虽然我们只有一百骑兵,可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他们大胜之时就是大败之时。”高顺虽然武艺不及赵云和典韦,可对于兵法十分讲究,追兵之后再有追兵可以说是出其不意。
“如此甚好,伯平兄,兵法让吾之钦佩。驾....”赵云爆喝一声,随即胯下白马良驹长鸣一声,冲入广平郡内,如此首功赵云自然不会如此轻易放过。
“子龙等等我啊!驾...”高顺手中长戟横跨马背,嘴角微微一笑,带着骑兵部队进入广平郡内,顿时南门处的匪寇四散而逃。
广平郡内一处巨大仓库,此时仓库外停留着一队百余士兵,正在死守官仓,而匪寇则是将他们团团包围,守军的将领满脸黑炭,手中一柄开山斧,挥舞的是虎虎生风,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徐晃。
“大王,官仓攻不进去啊!”一名小山贼贼头贼脑的对着裴元绍报告,随即被裴元绍一个巴掌打到在地。
“呸...区区一百人都攻不下来,老子养你们有什么用。”裴元绍眼中狠毒之色更甚。
“大王,不是小的们攻不下来,是那为首的将领武艺太过高超,此人一柄开山斧着实了得啊!大王。”
“没用的东西,取我兵刃来,老子倒要看看是什么人物。”裴元绍嘴角轻蔑一笑,接过一柄长柄刀,随即骑马前去。
“呸....”徐晃一斧头砍下一名匪寇的脑袋,身后的士兵这才渐渐缓过了一口气,可匪寇毕竟人数众多,让徐晃和这百名士兵都绝望不已。
“大家听好了,我们身后,就是你的上党,你的乐平,你的常山,我们的河东和你们的广平。今天守卫的是并州,捍卫的是国土!就算是死也绝不投降。”徐晃此番言论,让士气大振,所有士兵手中的残破大刀又再次举了起来。
“啪啪啪!”掌声响了起来,裴元绍拍着手,嘴角轻蔑的一笑而过。
“我当是什么人,原来是个黑炭头,歹!小爷爷我今天陪你玩玩。”裴元绍骑马手中长柄刀倾斜而下,架马前去便找那徐晃决斗。
“哼,俺就陪你小儿玩玩。”徐晃冷笑一声,马步稳健非常,手中开山斧虚晃一下,便对着马脚砍去,身子随之一蹲。
“喻....”骏马惨叫一声,双蹄跪地便倒了下去,不到一个照面裴元绍便跌落下马,裴元绍借着地面一个懒驴打滚便随即踉跄的站了起来。
“呸.有些本事,你爷爷的。”裴元绍面脸土灰,随即大骂道。
“你就是山匪头子?吃你爷爷一斧。”徐晃气势如虹,手中开山大斧迎面便劈来,一般人怕是接不过这一招。
“锵!!!”一声金属碰撞传出,一柄分水大砍刀便将徐晃的开山大斧给挡了下来,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周仓。
“裴元绍广平之事,等此事了解,老子在和你算账。”周仓眼睛不削的看向身后的裴元绍,随即手中分水砍刀便使了出来,大开大合之下,与那徐晃交战在一起。
“来人啊!给老子上,这个黑炭头要活捉,居然敢欺负老子?”裴元绍此时心惊不已,刚才那徐晃出手狠辣无比,如果不是周仓及时赶到,怕是吾命休矣。
“报....大王,有人偷袭我们后方。”
“他奶奶的!居然敢欺负到老子头上来了,留下五百人拿下这官仓,其余人和我去解决偷袭的贼子。”裴元绍也是倒霉透了,眼看煮熟的鸭子,结果正要食用的时候,是非多,又是被徐晃打落马下,又是被人偷袭后方。
正当匪寇贼军肆虐逞凶之时,躲在房屋中的百姓突然听到隐隐如同雷鸣之声,随即大地仿佛也随之轻微颤动起来。
百姓们露出迷茫之色,不约而同地从门缝窗缝循声望去。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又吓了一大跳。只见北边不远处,无数的骑兵正卷着漫天尘埃冲锋过来。
完了!完了!现在前有狼后有虎,连跑都没地方跑了!所有躲在屋中的百姓刹那间面如死灰,许多人当场跌坐在地上哭泣起来,就在百姓们以为将不可幸免之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刚才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