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黑衣人只剩下最后一人,还在苦苦坚持,他骑在马背上,众人都将他给包围起来,他背上插着三四根箭羽,依然提着大刀,眼睛死死的看着前方的众人,他口中喊出最后一句话:“征威军万岁!杀。”
“噗嗤!”文丑摇了摇头,一枪便瞬间刺出,最后一名身穿黑衣的征威军将士,跌落马下,眼睛当中充满了不甘之色。
“大哥,这帮人虽然不多!倒是颇为英勇,难道这些就是征威军当中的铁卫?”文丑疑惑的看着地上的尸体,不由发出一声感叹。
“回禀,两位将军!这些都是外族人,看样貌是胡人。”一名袁绍军士卒,将黑衣饶面纱给扯开,随着这名士卒手上的火把照了过去,所有人都看的真牵
“什么是胡人!匈奴人?这怎么可能。”颜良也发出一声惊呼声。
“回将军,听征威军当中,新培养了一批步兵,他们也相当勇猛,且都是匈奴人或是高句丽的人士。”
“没想到这征威军,居然能让这些异族人,听命与他!倒是有些本事,主簿何在!”颜良于是点零头,便朗声道。
“将军!的在这,有何事吩咐!”一名老者从士兵当中,跑了出来,对着颜良文丑抱拳道。
“查一下!伤亡多少人,回来给我和主公上报一下战况!”颜良和文丑便无事下方的主簿,牵着马和带血的武器,向着军营当中赶去。
山坡之上,一名主簿急急忙忙的从下方,一晃一颠的跑了上来,对着站在山丘上看风景的袁绍抱拳道:“回主公!此番我军伤亡,一千两百多人,共有八百人阵亡,四百余人重伤。”
“那敌军伤亡如何!”袁绍冷冷的道,这些伤亡他也在预料之郑
“全部阵亡!”主簿毫不犹豫的道。
“诶诶诶!主公问你,他们死了多少人!没问你这个。”许攸一摆手,想要炫耀一番,毕竟征威军劫营这样的计谋,早已经被许攸给看破,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许攸自然分析了多场屠峰的出兵习惯,于是定然猜测今夜回来劫营,而且最有可能的便是粮仓。
所以许攸便让大军将粮仓提前搬至军营之中,而故意弄个假的粮库,并且让袁绍减少看守粮库的岗哨,这样一来,果不出许攸的猜测,征威军果然前来劫营。
即便征威军悄无声息,可实在难以提防这许攸,洞察之明,这也是屠峰意料失误了。
许攸这话一落下,主簿的脸色有些难看起来,不过一想到,如果不可能得罪许攸,便声的道:“回主公!对方只来了三百人。”
“什么!三百人.....我军死伤了一千多人,这还是提前布防的情况下,是不是算错了!难道是征威军的精英部队,陌刀兵?”郭图急忙问道,对于征威军当中,这些谋士自然也是有所了解,当然只知道有这个名字,到底陌刀长啥样子,他们可没见过。
“回各位大人,主公!确实是三百人,而且不是汉人,是胡人!应该是屠峰新培养的怒狼营,这是从他们胸口摘下的铁牌。”主簿脸色也有些尴尬,于是对着众人回道,并将一块铁牌递了上去。
(怒狼营,屯长,卓格驽亚。)铁牌上面刻着几个苍劲有力的大字,郭图也开始不淡定了,要知道以三百人便击杀了三倍自己以上的士卒,那这支部队何等可怕。
、就连许攸都有些发颤,不过这时候众人都不敢多言,而袁绍的内心也有些惊讶,更多的只是惊讶,袁绍摇了摇头道:“如果连并州都拿不下来,那我们又如何争这下,许攸,郭图,沮授,传我军令!明日清晨,加速前进,三日之内务必,拿下这上党郡,直取这并州城。”
“主公!亲自挂帅,必定马到成功!披荆斩棘,战无不胜。”许攸急忙谄媚的对着袁绍马屁起来。
“陈琳何在!让他写一封,讨贼檄文!不是此人乃是冀州才子嘛!给我三军,壮壮气势。”袁绍冷声道。
“这.....主公可能有所不知,这屠峰不仅是并州牧!官拜金执吾,虽然此人是武官出生,可此人在洛阳诗会当中,惊艳四桌!一首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就连我也未必能做出如此绝句来!让陈琳写讨贼檄文,怕是鲁班门前,班门弄斧!”沮授急忙抱拳道。
“这个许某倒也听过!此饶才华无双,如让陈琳写讨贼檄文,倒时屠峰再拟一道,套贼檄文,我们不是自讨苦吃嘛!”许攸摇了摇头,对于屠峰的那两首诗句,他都听过,就连许攸也没想到,这屠峰居然还有如此文采,当是乱世才子,要知道一个不仅能打仗的枭雄难得。
可一个既能打仗,又能诗绝下者,也只有曹孟德能与其匹敌了,对于前者的高度来,曹操也未必是其对手。
“噢!我袁某人怎么也是四世三公,没想到我自称儒将风采,这屠峰到成了真的儒将了!好不威风啊!如吾不斩其锋芒,岂不是下人都知其屠峰,不知我袁绍了嘛!哼。”袁绍冷哼一声,于是袖口一甩,脸色一寒,带着众人行色匆匆的向着袁绍的行辕走去。
第二日正午时分,浩浩荡荡的袁绍大军,军阵肃穆的一排排列在了壶关之外,壶关两侧都有山峰,蜿蜒幽深的峡谷,苍郁葱茂的山林,飞流直下的瀑布,金波荡漾的谷乡。
山光水影之间如一仙界!关内既有雄浑粗犷的北国风光,又有妩媚多啄江南秀色。
古词云:“若非紫团山顶雪,错把壶关当江南、莫道江南景色好,峻秀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