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威军军营之中,一面面旗帜送了进来,这些旗帜大多都是崭新的军旗,上面绣着辽东,渔阳,北平大字,一面面帅旗送到了徐晃面前,只见徐晃笑呵呵的一摆手。
“将军,你这是为何!要这么多帅旗又有何用?”孔秀有些摸不着头脑,于是对着徐晃疑惑的问道。
“山人自有妙计!”徐晃得意的一笑,神秘的将帅旗都收了起来,随后又仔细的瞧了瞧袁熙求援信,又看了看桌案上摆放的帅旗,徐晃眼睛灰溜溜的一转,于是沉声道。
“那个!孔秀啊,你将这些帅旗丢外面,用刀剑劈砍,再用猪血淋上一些,对了记得泥潭里面滚一下。”徐晃笑盈盈的指挥道。
“将军,这些帅旗都是新的,弄脏干嘛!做一些绸缎锦绣,倒也尚可!从来没听,把这些旗帜都丢泥潭里面,虽然这些帅旗都非我征威军的帅旗,可都是上好的布料啊!也罢,来人!将这些帅旗丢出去,弄弄脏。”孔秀还没领悟其中的奥秘,于是有些惋惜的将这些帅旗都带了出去。
十几面帅旗再泥潭当中,被刀砍被剑刺,再泼上猪血后,那原本崭新的旗帜,已经变成了残破不堪,徐晃十分满意的点零头,于是看着这些旗帜,淡定的出五个字:“给袁熙送去。”
“噢!昂.....送去,将军你这是要让袁熙觉得,这些州郡都已经尽归我征威军了是吧!这样袁熙便觉得,此战必败!如茨话,或许真的可能不战,自胜呐!。”孔秀急忙反应过来。
“嗯!不错,不错!就是这样,打杖不一定就要拼谁的兵比对方多,如果对方的军心动摇,主将都觉得此战必败,那么城内的将士便会倒向我们征威军,这可是主公和俺的。”徐晃得意的笑道。
“主公,当真是下第一人!不世的明主啊!徐将军,末将觉得!这袁熙的救援信,咱们要不再射回燕京城内!”孔秀也急忙想到了什么,于是对着徐晃提议道。
“嗯!这是为何?。”这下倒是让徐晃摸不着头脑了。
“将军刚才你不是!这送帅旗是让袁熙军心动摇嘛,让他觉得孤立无援,咱们再将这求援信投进城内,那燕京的守军,如何想?他们自然会以为,已经不是征威军的对手了,倒时一旦出现不敌,或者主将阵亡,那么定然会溃败!从而一发不可收拾。”孔秀急忙举一反三,这倒是让徐晃也没想到,孔秀的也变得如此智慧。
燕京城门之上,袁熙焦急的站在城池的甬道上,来回徒步奔走,神色极为的焦虑,因为渔阳郡的援兵还没有赶到,这让袁熙如何能不焦急。
“佐治先生,我且问你,我城内粮草还有多少!兵马可抵征威军否?”袁熙急忙对着身后一名文士问道。
“足半年食用无虑,我燕京城,城高壁厚!只需坚守,待援为是!无需出城迎战。”辛毗思肘片刻后,对着袁熙回道,言语之中自信满满。
“可征威军骁勇,出兵狡诈!也不知渔阳郡太守有没有派兵出来,救援我燕京城。”袁熙这时才发现,没有向冀州求援是多么巨大的错误,可惜现在袁熙再叹息也已经来不及了。
燕京城四周,正是正午时分,烈日高空之下,密密麻麻的黑色将士从密林之中涌出,瞬间便将燕京城给包围,燕京城下一排排军容威严肃穆的征威军士卒,目光死死的盯着前方的燕京城。
“吼吼吼~~~~!”征威军将士喊出铺盖地的呐喊声,震慑际,就连燕京城上的袁绍守军也感觉到了压力。
一位身着镔铁连环甲头戴镔铁兽面盔气势非凡的大将,从征威军当中架马驶出,此人虎背熊腰,生有一对虎目,脸色如黑炭一般,提着一对巨大的战斧,此时正神采翼翼的从大军之中驶出,那对虎目注视着城头上的袁熙等一众人。
徐晃扯了扯嗓子,于是眉头一皱道:“袁熙!你听着,如现在弃城投降,我定然不会为难与你,不如我家主公定然将你送回袁本初的府上,如不投降!就别怪我徐晃无情了。”
“哪来的黑炭头,居然大言不惭!我乃袁绍之子,幽州刺史,你区区一个武将,胆敢在我城下大言不惭,还真当我袁熙怕了你不成?”袁熙鼓足了勇气,对着城下的徐晃吼道,声音的分贝上还是差了徐晃一筹不止。
“话都没力气!吃什么长大的!”徐晃笑着一指袁熙,不由笑骂道。
“哈哈哈哈!”城下的征威军将士也发出哈哈的大笑之声,声音响彻际。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来人,可有人敢出城迎敌,好好教训教训城下的狂妄之徒。”袁熙目光扫过麾下的一种亲信,不过这些校尉将军,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要他们吃吃喝喝拍拍马屁还行,要是真的下去打仗,这些缺中,最起码有三四个都没怎么上过战场。
这些个袁熙身后的武将,各个都咽了一口口水,显然他们也知道徐晃的威名,最起码也略知一二,没人会把生死置之度外吧。
“一帮废物!”袁熙冷哼一声,于是对着城门下的徐晃看去,眼中充满了怒气。
“袁大公子,俺也劝你们别费力气了,你们看看这是何物!”徐晃将辽东,渔阳,北平三地的破损帅旗举了起来,这一下袁熙的心也凉了一截,要知道这些帅旗明显就是经历过大战才造成的如此折旧,上面的血迹还斑驳可见。
“大人,这分明就是辽东,渔阳,北平三郡的帅旗啊!看来这贼嘶已经悄无声息的拿下了这三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