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哗哗!~~~~”郑姜手中剑阴阳相柔,与周仓刀法互相拆招,周仓这次可碰到个,这个软就是怎么也使不出力气,就和一身勇力无处施展一般,被这郑姜的软剑给制地死死的。
“噗!”在两百回合的时候,周仓手中苍龙大刀折返之际,郑姜眼疾手快的抽身一剑,被郑姜这一剑刺破了臂膀处的衣裳,一道血剑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周仓便战便退,已经败下了阵来。
“歹!好你个女贼嘶,让我来会会你。”高顺架马前来,手中铁戟横在胸口,让败下阵来的周仓安全退了回去。
“你这周仓啊!居然输给这个女娃娃,啧啧!要是我臊死得了。”徐晃白了周仓一眼,此时周仓满脸通红,显然受了莫大委屈。
“周仓兄,不必恼怒!你武艺了得,此番交战也是周仓兄一时疏忽导致,此女兵器确实占了优势,这一对剑法当真神妙无比。”屠峰招来张仲景好生治疗周仓,所幸郑姜那双剑之上没有剧毒,不然可就难办咯。
“你这徐公明,怎么可以如此说周兄呢!依我看,你徐晃去也讨不到好吧!”典韦也知道,这软剑对于重型兵器的厉害,而徐晃则不认同,作为大男人输给女人,太过丢人。
“都别吵吵!此番交战已经知道此女底细,此战胜券在握。”屠峰呵斥一声,顿时三人不敢大声喘气。
“你是何人,我不斩无名之将。”郑姜嘴角轻蔑一笑,城上士兵气势大振,欢呼声大起。
“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高顺是也。”高顺一股气势散发开来,让郑姜顿时微微一怔,显然这是常年习武才能有的气势,隐隐压过郑姜,而且郑姜还与周仓交战过一番,继续再战怕是不妥。
“你姑奶奶,今天累了!明日再与你交战。”郑姜也知道,眼前这位骑马将领武艺应该也不弱,高顺的威名她郑姜倒是听过,可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不亲自交战一番怎么知道强弱。
“我也不欺负你这女流之辈,我高顺不斩老弱女流,明日若是你输了,就乖乖下马受降,我还可以放你一条生路。”高顺眼角冷冷的一瞥,手中寒霜戟唰的一声在空中划过一道戟芒,淡淡的说道。
“就凭你?汝口小儿,也不打听一下姑奶奶是何人,莫要呈口舌之厉。”郑姜丝毫不惧高顺,毕竟刚才战胜了周仓,所以气势自然不能落入下风。
“你这嘶!当真伶牙俐齿,也罢!明日还在这辕门处,我倒要会会你。”高顺倒也来了兴致,倒想看看这女娃娃还有什么本领,居然如此狂妄。
“哼!”郑姜马头调转,便往上党郡内驶去,城门就在郑姜进入的刹那,拉了起来。
高顺看了一眼,高大的城墙,手中寒霜划过地面,带起丝丝火花,心中期待之色更甚,对于郑姜倒是让高顺有了几分欣赏之意。
“报!主公,果然如您所料,这女贼派了一千甲士,偷袭我军后方,被赵云将军当场击溃,俘虏敌军近四百余人,斩杀敌军无数。”一名斥候急忙前来报信。
“好啊!这郑姜果然有些本事,如果不早做防备,怕是要被这女贼直捣黄龙咯。”毕竟屠峰军队后方可都是一些新进的士兵。
如果被偷袭后方,怕是军心大乱,损失惨重,尤其粮草就在后方大帐当中,如果被烧了粮草,怕是会全军溃退。
“子龙拜见主公,主公英明,果然有一支部队绕道偷袭我军后方,子龙及时赶到,杀的敌军那是丢盔弃甲,过瘾至极啊!”赵云急匆匆脸带喜色便冲进了大帐之内,抱拳汇报。
“子龙快快请起,如此捷报,敌军军心必定动摇。”屠峰笑着扶起赵云,明日交战才是最大的看点,之前周仓战败倒是让屠峰士气降了不少,所幸这郑姜倒也没有派兵掩杀,想必是因为已经安排了伏兵偷袭我军后方。
“主公,听说周仓兄今日不敌那女贼嘶,明日子龙愿意请战。”
“典韦愿意请战。”
“徐晃,早就想教训这女娃娃了,俺也请战。”
“周仓,今日知耻必报,主公恳请让我再次出战,如若不敌,甘愿军法处置。”
“好!好!好!我知道你们都想立功,不过难不成让你们都出战不成?世人会说我们堂堂七尺男儿,合伙欺负一个女流之辈,你们难道不害臊么!日后建功的机会多了去了,都起来吧!”屠峰这话一出,这几人都满脸不情愿的站了起来,不过话中的道理倒是君子所为。
“主公一席话,让俺毛瑟顿开,欺负一女娃娃,着实丢人。”徐晃一拍脑门,急忙说道。
就是周仓脸色还有些难看,想来今日之败,对于周仓日后再与人对敌,再也不会小瞧对方。
很多名将都是小看对手被斩与马下,比如那华雄就是小瞧了马弓手关羽被一刀砍下了头颅,不然以华雄的武艺怎么也能与那关羽交战百来回合。
上党郡内,郑姜脸色难堪至极,原本应该是喜色,结果刚接到斥候的报告,偷袭的兵马被一支骑兵大败而归,只有区区不到十余人仓皇跑回上党郡,这让郑姜颇为恼怒。
第二日,两军对垒,大鼓敲得是鼓声整天,气势丝毫不减昨日,双方士兵可是很清楚,高顺的武艺,周仓毕竟是屠峰新招降的武将,武艺如何屠峰自然清楚,可这群士兵自然不清楚周仓的武艺,内心当中潜移默化的把周仓当成普通将领而已。
可高顺那是有过战绩的,当初一人深入匪寇群中,连斩山匪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