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对,虽然琴律大家都懂,可我不会弹奏啊!这如何评判啊!”
“哦!老夫差点忘了,那既然如此,就定个规矩,有曲无词,有曲有词,如果各位真有不懂琴律者,也可以作词嘛!”桥玄笑着点点头。
“行!我也赞成。”
“谁先来试试啊!”桥玄笑着对着堂下的众人看了一,于是一招手,奴仆便将古琴抬了上来。
“在下庐江侍郎,自然我先上!各位.....承让了!”一位长得有些油腻的大叔,笑着对着众人一抱拳,先走到大堂的中间,思肘片刻后,便坐了下来,开始弹奏古琴,一边弹奏还一边喝唱。
举秀才,不知书。
举孝廉,父别居。
寒素清白浊如泥,
高第良将怯如鸡。
“就这??”屠峰眨眨眼,不由愣住了。
“曲毕!”台下众人纷纷击掌,其中竟然还有人打起了退堂鼓,看来就这么垃圾的一首曲子,居然能难倒不少人啊。
“可还有人上来一比啊!”桥玄目光看向了台下的周瑜,只见周瑜此时闭目,并没有所动,嘴角透露出一抹轻蔑的意味。
“区区桓灵时童谣,毕竟只是童趣有余!最多也就是打油诗,你这样的人,也配称曲????”话的是皖城文家的二少爷文霖,这人一脸的傲气,此时争锋相对之下。
“阁下如果行,不妨就上来弹奏一曲,大家来评评便是.....”
“哼!琴来......”文霖一脸的傲气,身后的书童将一白色长布包裹着的古琴放在文霖面前桌几之上,掀开包裹好的长布,透出一股沉木才有的古琴。
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地合,乃敢与君绝。
这首上邪倒是有些意思,比之前那首打油诗好多了,配合古琴倒也别有一番韵味。
这曲一出,周瑜的脸色稍微有了一丝变化,不过嘴角的轻蔑之色渐渐消失了。
“嗡.....曲毕!”文霖笑着环顾四周,于是对着四周的众人一抱拳,明自己已经弹奏完毕。
“好啊!这曲果然玄妙非常,妙不可言呐!文霖啊!这皖城第一文士果然非你莫属啊!”堂下一片的叫好声,不断。
“不知各位可还有人,能够上台来作曲的!如没有,不知文公子,喜欢我家的大女儿还是女儿啊!”
“且慢!谁没有了....”孙策急了,急忙站了起来,快步走到正中间,于是对着桥公抱拳道.
“如能作词,便也算数对吧!”
“那是自然.....”桥公笑着点点头。
“各位承让了....”孙策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于是清了清嗓子,将词给大声的念了出来。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不知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全场愕然了,屠峰也傻了,这孙策怎么把自己当初在洛阳吼得这首诗给念了出来,当然这明月几时有确实能做曲,可直接被孙策念了出来,这可让屠峰怎么也没想到。
“如此绝句!可是公子你所做?”
“自然是如此,只是我不通音律,自然还是差了些火候!希望各位海涵,海涵.......”孙策脸色浮现出一抹高傲之色,要知道这曲子也就当初在蔡文姬府上那些士族才知道,可古代流传的速度可没现代这么快,场中大多数人或许都不知道这曲子其实是屠峰自己从现代搬运过来的。
“公子缪赞了!如此绝句,是老夫这辈子,都不曾所见,不曾所遇啊!到底是何等的心境,才能做出如此诗句,当真妙不可言,妙不可言呐!”桥玄目光极为的激动。
突然-------------
“混账,居然敢拿我们主公的诗句,来这里招摇撞骗,俺不把你撕了....气煞吾也.....”典韦突然就暴怒了,这个倒是让屠峰诧异了,差点忘记恶来这个暴躁的脾气,对于其他事情可能显得很憨厚,可一旦是屠峰的事情,那可比典韦自己的生命看的还要重要。
更加不要现在有人用屠峰的诗句,来这里招摇撞骗。
“你有何证据,证明这诗句是你主公所作?”周瑜轻疑了一声,于是扭头看向了屠峰,目光有些诧异。
“我没有!不过这就是我主公所作,我从来不骗人!”典韦自然是不过这些书生,一副一肚子的火,无处发泄一般,起证据好像典韦还真的没樱
“恶...嗯哼!够了...这事情我来解决。”屠峰冷哼了一声,示意典韦不要鲁莽。
“主公....”
“阁下既然你仆人这诗句是你所做,既然也拿不出证据,可显然能做出这首诗句者,应该不是泛泛之辈,除帘今的孙将军之外,怕是没有人能做出如茨诗句了吧!”桥玄冷哼一声,显然有些看不起屠峰,屠峰要是能做出如茨诗句,那可就真的出乎桥玄的意料之外了。
“什么!他是孙将军。。。。???”
“他就是孙策?那个三千江东子弟,扫平东吴七十二郡县的孙策?”
“不错,这词确实不是我自己做的!也是我抄的....”屠峰丝毫不加以解释,而是坦然的道。
“既然阁下不是这首诗的作者,刚才你的仆人为何这首诗是你所作?岂不是相互矛盾嘛!”桥玄冷声道。
“即便如此,这首诗也不是他孙策自己做的!他也是抄的......”屠峰这翻话,让一直好面子的孙策,起了浓重